第199(2/2)

    他们没办法把他送回去?了。

    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平静如鉴的湖面倒映出了阿白的身影。

    男人?利落地从雪狮背上跳下来，两三米的落差宛若厘米。

    乌弩居高临下打量着他，勾起一个笑：“好久不见了，小家伙，你看起来过得不错。”

    乌弩的视线慢慢吞吞，但像刀子一样?将?一坐一跪的两人?来回剖析了个彻底，嘶哑的嗓音阴森森的：“我该为你们的感天动地的情?谊鼓个掌吗？”

    沈砚心想说?什么，余光瞄见湖水的倒影，原本颇为放松的姿势骤然紧绷。

    沈砚心轻叹，像在?对他说?，更像对自己喃喃：“……可惜了。”

    乌弩双眼含笑，看着小美人?一步步走到自己身边，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的的下巴：“你已?经见过他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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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人?僵了僵，乖顺地走过去?。

    他从来不是沈砚心那?样?倔强的鹰，他只是被偶然捉住的金丝雀，就算脱离囚笼，柔嫩的、隻适合观赏的翅膀也飞不了多远。

    少年站起身，即便害怕，仍然挡在?沈砚心面前，嗓音里?还有未散尽的啜泣：“……弩哥。”

    沈砚心低头望着他：“我以?前问过你，你来自哪颗星。现在?找到答案了吗？”

    小美人?闻言抬起脸，泪眼朦胧。

    只是那?道将?他曾一分为二的疤痕，将?这个笑烘托得格外恐怖。

    麦汀汀的衣角在?他手背上拂过，黑色的云飘远了。

    麦汀汀条件反射抖了一下。

    少年懵懵懂懂看着他，似乎还在?等着“可惜”的解释。

    它走起路来没有半点声息，这也是为什么在?胡苏姆时，那?么大一头猛兽进入小镇，没有一个人?察觉。

    说?是这么说?，但他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柔和。

    可惜的是，即便曾是高悬天际星星，一朝掉进沼泽里?，也回天无力?。

    光是听见他的声音，那?些剧痛仿佛在?四肢百骸重新?流淌起来。

    即便月余前乌弩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反而帮助他修炼精神力?，可留下的疼痛无比鲜明。

    在?他身后，沈砚心的手指动了动，像是要抓住他。

    它的背上，有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一回来就着急见面，还真?是情?同手足。”

    他一手为阿白梳理着鬃毛，另一手衝麦汀汀招了招：“小家伙，来。”

    有什么朦胧的场景在?他脑海中一晃而过，麦汀汀大约知?道自己曾经营救秦加的灰色空间?中想起过什么，最终也付诸流水一同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