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的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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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回头之时，弦月看到路边多出了两个浑身雪白的小孩儿。

    掌柜的拿上钥匙，却并未马上带他们上楼，而是先点香拜了拜门后的神，“来客四位，居天字一号、二号房，还请黑木神庇佑！”

    弦月硬着头皮打断了他们的欢好。

    终于，在一间房里，弦月找到了袁宿，他正伏在黄莲圣母的身上，卖力地将肿胀的肉根不停地插送进黄莲老母紧窄湿润的穴儿里，一边插还一边喊着：“无生老母，真空家乡！真空家乡，无生父母！”

    不等弦月发问，鹤龄已经向掌柜要了两间上房，他和弦月一间，袁宿和林荏一间。

    “黑木神是我家的家神，需得日日供奉，凡事以他为先，就连娶媳妇都得要新娘子先与他睡一晚。我烧香告诉黑木神来了几位客人，一来是为了让他保佑你们，二来是怕他生气，到时候降罪于我们。”

    弦月很是奇怪，什么神需要供在门后呢？

    “多谢圣母娘娘担心，我们只是途径路过黄粱县，不日就会离开，并不想横生枝节。”

    呕吐出来的食物酸臭味难闻，弦月与鹤龄离得远远地，只时不时地看他们两眼。

    两小孩察觉到弦月在看，抬头看来，煞白的脸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不见一点眼白。

    黄莲老母似没想到他竟然会走，巴巴又跟了出来，弦月上前与她道：“入教随心，还请黄莲圣母莫要强求于他。”

    弦月下意识往后面又看了一眼黑木神，烟雾缭绕之中，那神像的好似在死死地盯着他们。

    回去路上，袁宿和林荏两个一边抠喉咙一边吐，尤其是袁宿，他饿了一天，吃得更多，这吐起来也更多。

    “究竟你是掌柜还是黑木神是掌柜？怎的来几位客人还要烧香告诉它听？”上楼时，林荏好奇询问掌柜。

    弦月赶紧回过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又继续往前走。

    保佑？弦月停住了上楼的脚步，这种小心眼的神灵会保佑人吗？

    “袁宿，你可别忘了，你缠绵病榻的母亲还等着你平安回去呢。”

    弦月的话语唤回了袁宿的理智，可看着身下风情万种的美人，感觉着美人体内的紧致湿滑，他还是没忍住又挺动了两下，然后才起身离开。

    一直走到客栈里，弦月才敢往后再看，那两小孩还在，却只是站在客栈门口，并不敢跟进客栈里面。

    弦月松了一口气，就见门后隐隐有青烟冒出，仔细一看，原来客栈门后供奉了一个神像。

    袁宿此时癫狂的模样，看起来比那些个白莲教教众还要更加走火入魔。

    弦月尽量好声好气地与她说话，以免惹怒了她，好在黄莲圣母的脾气要比白莲圣母好上许多，并没有为难他们。

    小孩儿约莫两三岁的样子，只穿了个肚兜，红肚兜裹在白得毫无血色的身上，两厢颜色对比十分强烈。

    他们此时正蹲在一堆呕吐物旁，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明明酸臭无比的呕吐物，在他们眼里却好似山珍海味一样。

    “你们身边无神，无鬼，又没有祖先庇佑，不入教迟早会被人欺负，我也是为了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