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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确来说，是近五年，没有出高阶了。”杨不弃道，“而再往推，‘预知’和‘秩序’，都是能力者们主要的研究方向。”

    “——还将一大批高阶能力者都拖下了水，给他陪葬。”

    徐徒然：“那他预知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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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猜得没错。而菲菲，实际也是五年前那场事故的受害人之一。”

    杨不弃略一停顿，斟酌了一下词句。

    “对……当时能力者里等级最高的，只有‘辉’级。人们花了很大的工夫，耗费了很多的资源，才终于在五年之前，堆出了一个‘辰’级。”

    “……她这说法，虽然不中听，但确实没错。”杨不弃抿了抿唇，“你应该已经知道，‘秩序’和‘预知’，这两个倾向是人类独有的了吧？”

    “忘了是谁说的了。只是碰巧听过而已。”徐徒然很仗义地没有出卖苏穗儿。

    “嗯。”徐徒然点头，“然而现在发挥作用最大的，只有秩序。‘预知’不知为何，已经很久没有出高阶了。”

    “没事。我猜她也会说。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要入了圈子，迟早都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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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徒然动作一顿：“那个‘辰’级，出自慈济院？而且是‘预知’？”

    【小修】

    杨不弃好笑地看她一眼，转动桌面，将一迭焖茄子转到了徐徒然面前——他记得，先前菲菲给徐徒然夹菜的时候，最爱夹这个。

    “苏穗儿隻告诉我，这事是慈济院闹出来的，最终波及到了整个能力者圈。”

    “没人知道。”杨不弃摇头，“因为在他完成升级后没多久，就背叛了人类。”

    “那到底是件什么事？”徐徒然好奇道，连自己夹了团空气都没发现。

    杨不弃点头。

    ……虽然她估计杨不弃应该也听得出真假。

    谁都没预料到那个预知者会背刺。他本身就是慈济院的发起者和精英骨干之一，曾靠着自己的能力帮助同伴渡过无数难关，无论是人品还是意志，都是经过岁月和他人考验的。预知者内部也曾彼此进行过预言，种种结果都表明，他就是最适合被推入辰级的那个人。

    “其中，慈济院主攻‘预知’，仁心院主攻‘秩序’。当时除了这两个较大的组织外，还有不少小组织，各自都有一两个‘辉’级能力者充当领袖。”

    对于当时的能力者来说，那是一涛前所未有的巨浪，差点将他们彻底打翻，爬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