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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米外，站在小桥上的江临茫然眨着眼睛。

    于是——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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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头，苏麦无奈地睁眼，再度看向冯桥。后者正在捂着胸口大喘气，宽阔的额头冷汗涔涔。苏麦有些担忧：“你还行吗？”

    圆月。混乱。升级。狗比匠临……

    “？”苏麦微怔，立刻闭眼。只见眼前的地图上，冯桥的能力范围，正以一个空心圆圈的形式呈现。而此刻，那个空心圆圈之上，又有两个相似的空心圆圈，正与之重合。

    “还行。”冯桥喘息着点头，“意境会拖慢她施放能力的速度。你等我稍微想想，得挑一个元素完全不一样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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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哪里？

    同一时间。

    却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小桥之上，不知何时，又飘起了令人恼火的白雾。

    她不解地偏了偏脑袋，视线落在了小桥下方。

    江临眉眼倏地抬起，眼中黄光凌厉——

    另一头，正准备转移的江临蓦地停下动作。

    你说的容易，中国古诗十首有八首带月亮……冯桥叹了口气，跟着迅速开口：“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

    ……？

    似是感应到了什么，正试图发动能力的江临防备地抬眸。

    “她又在——”他望着蹲在地上冯桥，欲言又止，“你还好吗？”

    “是不是不能和月亮有关啊。”苏麦回忆了一下他方才念的两首诗，飞快道，“你找个没月亮的。”

    她微微偏头，眼中再次腾起黄色光芒。

    苏麦瞬间睁眼。

    他面上露出一瞬的茫然。苏麦警惕地皱眉：“怎么了？”

    流水。逝水。付诸东流的努力……

    狗比匠临。

    “行吧，那、那我……”冯桥调整了一下，念头飞转，再次开口，“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有人主动进入了我的意境。”冯桥不解地抬头，“我的能力，好像和别人重合的到一起了。”

    月幽幽，水幽幽。萧声幽幽。江临迷茫看向左右，一大堆问号再次浮上心头。

    ——月亮。

    这些疑问似曾相识又令人茫然。很快，她便似是被什么吸引，再次抬头看向了空中。

    “……可以。”冯桥咬牙，“我还能打——？”

    “她又开始蓄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