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问心镜(2/6)

    jg通於琴道及术法的的顾余拜入了弦霄长老门下，成了苏穆青的师弟，其余的弟子也都有了自己的归处，事情结束後，偌大的上清殿只余两人。

    清涯道长带着阮菁玄来到了一间灵堂。昏h的烛光映照下，清涯道长面上竟是浮现了一抹难得一见的哀伤，他定定地看着案桌之上的灵牌，似乎在回想着甚麽。片刻的沉默过後，才出声让阮菁玄双膝跪地并叩首三次。

    那东西果然不再动弹，任由阮菁玄像砍木桩一样，自上而下把他劈成两半。

    闻言，段如松及底下的阮菁玄都将目光投向清涯道长，前者神情端庄，然眼底却暗藏着期待的光芒，後者则是满脸茫然。

    「你这孩子倒挺不错的，叫甚麽名字？」其中一个坐在座位上的人问道。

    「呃，结束了？」阮菁玄茫然的问道。

    与顾余交流的过程中，其他已经清醒的弟子们显然也有共鸣，一同加入话题中。而考核限定的时间就在热闹的谈话间，结束了。

    无论如何，他都会在灾厄来临前，努力为他们撑起一片天，直到他们拥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一刻钟过去，少部分弟子逐渐清醒，有的是通过了考验，也有的是捏碎了传送符，考核失败。

    话音方落，只见大厅中倒了一片的弟子中冒出了一个脑袋。这个脑袋的主人，正是阮菁玄。

    顾余醒後阮菁玄便开始与他交流起考核的内容。

    「天机不可泄漏。」清涯道长又使出了他的招牌动作，捋胡子。

    阮菁玄赶忙打断他，「不了不了，弟子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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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余道：「我梦到了我已经离世的母亲，她说她回来了。」

    「菁玄，唤师尊。」清涯道长对他道。

    此话一出，几位长老相视一笑，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连问心镜都察觉不出慾望及渴求的阮菁玄，自然是继承凛剑法的最好人选，且此子年龄尚小，天赋及努力却都不缺，只要给他时间成长，将来面对灾厄再临，就多一份力量。

    紧接着便是让宗门中的人按照职位高低的顺序来收徒，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身为宗主的清涯道长，他道：「阮菁玄。」

    一旁的苏穆青接过话，「是啦！师尊，更何况菁玄师弟虽然聪慧且勤奋，但於音律方面的造诣，相b剑道着实平凡了些。」言下之意，你放弃吧。

    段如松一听这熟悉的开头就知道他想g嘛，於是打断道：「弦霄长老！玄师弟年龄虽小，但他方才所展现出的剑道境界已是不凡，他更适合学剑！」

    顾余摆了摆手道：「没什麽，之後我发现那是假的，它不是我的母亲，然後它就恢复原貌，成了一条巨大的蟒蛇，我最怕蛇了……」

    阮菁玄道：「我那里一片雾茫茫的，我走了好久才找到出口！」

    「师兄，你总说你的徒弟必须样样都好，品行、天份、努力缺一不可，但你终其一生都未曾收过徒弟。今日师弟我便作主，替你收了一名徒儿，」用余光瞥了眼还埋着脑袋的阮菁玄，「虽然可能做不到八面玲珑，但是个天生就该学剑的胚子，心x纯善、勤奋又能吃苦，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够庇佑他。」上苍给了他多少，未来他所需背负的责任就有多沉重。

    二人一前一後走出了灵堂。突然，清涯道长停下了脚步，他回头，面上已不是方才哀愁的神情，一瞬间他又恢复了那悠然自得的样子，「往年入门考核过後，都会放一周的假让新弟子们能够回家探亲，你呢？」

    清涯道长回道：「是啊！难不成你还意犹未尽，想再多t验几次，那也不是不行，老夫……」

    「你可愿拜清秋长老为师？」

    遣散未通过考核的人，一瞬间大厅竟只剩下四十多人，大约是一个班级的人数。这三个月来教授弟子们的几名师兄，纷纷将记录着弟子姓名及表现的名册交给众位长老及宗主过目。

    向着那块属於清秋长老的灵牌，阮菁玄拱手低头道：「徒儿阮菁玄，拜见师尊！」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对方并未反驳。那长老道：「可有兴趣……」

    见好友再次因小辈而吃瘪，清涯道长笑着道：「行了，这娃娃的去处我另有安排，你们就别争了。」

    「回长老，弟子叫阮菁玄。」其实他也不确定是不是长老，总之他猜应该是长老。

    「抱歉……」

    「结束了。」对此结果，清涯道长显然十分满意。

    阮菁玄应声出列。

    只说了四个字就被堵回去的弦霄长老：「……」

    底下的一名长老道：「难不成，宗主你打算再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