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同悲()(2/4)
可是他已经累了……从进g0ng以来的一切,都让他感到疲累……最後的最後,他想要保有最後的自由:由他自己选择离开人世的方式。
秋水被他一把抓住,眼睛都瞪大了。她不安地和小喜子交换了一眼,小喜子开口说:「娘娘,您是……想起了什麽吗……?」
「娘娘!您没事吧!做恶梦吗?」
秋水眨眨眼,眼泪又下来了,哭哭啼啼地说:「忘了多好啊,娘娘……为什麽又想起来呢!?您那时候怀了那侍卫的孽种,一时想不开,才……呜呜……幸好……小喜子发现得早……」
怎麽会没想到呢……突然出现的男人,突然献上的殷勤,在这g0ng中,铁定受了谁的指使,不会只是贪图自己的身t而已……怎麽会没想到呢……
这回小喜子和秋水异口同声地道:「是啊!」
尽欢……
曲流觞抚着阵阵ch0u痛的额角。他只不过用完午膳後有些困倦,打了个盹,怎知却做了这种梦……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洛华和侍卫通j,对方将责任全数推予他,再加上被打入冷g0ng,羞愧忧郁导致轻生。但是……确实很奇怪!!尚真明明已经网开一面,饶了洛华的x命,哪有人自己又想不开的道理!而且,那时他甫还魂,下腹剧痛,他还以为是因为不适应新的身t,现在想来,分明有古怪……
这是……洛华的记忆……?!!也太过鲜明了……像是自己重新经历过一次那般……
好羡慕啊……不管哪个方面……能这样被一个人记挂着,真是幸福……看看他,虽然身边来来去去的男人众多,却都只把他当作是玩物,没有一个人会真正在意,他是不是过得安好……
是这身t原本的主人想用这个梦告诉他什麽吗……?
曲流觞从床上弹坐起身,浑身都被冷汗所浸sh,下腹阵阵ch0u痛。他抚0着自己的喉咙—就在前一刻,冰冷湖水灌入的感受如此真切。
装不下的白浊tye从那被c得糜烂鲜红的x口缓缓淌出,蜿蜒下泛红的腿根。
可是这不合理不是……?照理说,君上应该对此人恨之入骨,怎麽可能在那种时候,用那种语气呼唤着他的名字呢……?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这个名字。後来,他打听到,这人便是几年前,行刺君上不成自尽的曲将军。
妃子和侍卫通j,还能保住一条命,可以想见君上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倘若再被发现有孕,无论是自己或是腹中孩子的命,都一定保不住。
曲流觞深x1了一口气,再问:「尚……君上也知道这件事?」
一切……都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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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子和秋水互看了一眼,点点头。
曲流觞的额际ch0u痛得更频繁了,不过是为了其他理由—
腹中的孩子也是,都还没能出世呢,就注定不受欢迎了。
冰冷的湖水已经淹过了他的腹部、x口……他闭上眼,放任自己沉入冰冷的湖中。
凤眼闪了闪,他抬起头,伸手抓住了秋水,仓皇地问:「我问你!」他慌乱得连自称都顾不得改。「洛……究竟我那时,真正投湖的原因是什麽?!」
「所…以……」他乾巴巴地说:「洛……我是说我……是真的……会怀孕……?」
入夜了,所有人都在睡梦中。这样也好,自己想做的事,可以顺利地完成……
真可笑……他人生至此,唯一称得上的自由,竟然在这种时候t现。
「嗬……嗬……呼……」
他缓缓前行,冰冷的湖水漫过他的足踝、小腿、膝盖……下腹闷痛了起来,也许是腹中的孩子也在与他同悲。
想当然尔,他与侍卫t0uhuan的事很快便被揭露了,对方自是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他,被打入冷g0ng也只是预料中的事,只是苦了秋水这孩子……跟着他这麽久了,都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洛华抚着自己的肚子,露出一抹苦笑。
他脱了鞋袜,站在湖边,足趾浸着冰冷的湖水,夜风瑟瑟吹着,四下一片寂静。
小喜子和秋水不知何时站在床边,忧虑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