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事后清晨玩肿N头精神命令“威胁”五感超敏哨兵穿亚麻衬衫(2/10)
沈知微抽出了手指,沾着湿润唾液的手带着一路的酥麻,顺着他的后腰往下游走,在碰到腰带之前,维特里斯忍着鼻间向导素的气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哑声:“够了。”
习惯自己做饭,守卫只需要每日送来新鲜食材。她似乎永远都能够这么安静淡然,无论在哪里都带着那身沉静的气质。
“唔。”维特里斯仿佛尝见了一股特别的甜味,女孩的指节在他的嘴里四处搅弄,带起一阵奇怪的触感,他皱了皱眉,却浑身发软,连闭合齿列咬她一口都难以做到。
维特里斯的瞳孔狠狠一颤,碧色的虹膜上覆盖上了一片水光,宛如下着朦胧细雨的湿润湖泊。
系统会自动为成年向哨分析匹配度,他成年那一日就知道她了。沈知微,在平均匹配度60%,80%就算无比契合的当下,与他的匹配度高达95%。
维特里斯的眸光一凝,沈知微仍保持着无辜的笑意,恍若未觉地看他。
任他平时意志力再强大都忍耐不住这样的攻击。
沈知微操纵着精神体一边毫不留情地侵犯他,一边帮他清理掉精神图景里的泥泞和污秽。看着他被弄得又难受又舒爽,满身狼狈、再没有白日里冷静从容的模样,好像心底的那口郁气也随之出掉了一般。
可每次精神疏导的时候,她却又仿佛变了一番模样,强大的精神力侵入他的精神图景里,随心所欲地肆虐着。
阳台的窗户旁边,女孩安静地靠在躺椅看着书,夕下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侧撒下了一片橘黄,垂下的眼帘在她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沉静闲适的姿态仿佛是在度假,而非被人关在一方天地里出不去。
一串串低沉隐忍的喘息从哨兵的唇瓣间溢出,夹杂着沙哑难耐的细碎喉音,像一只翘起来左勾右翘往人身上蹭的猫尾巴,听得沈知微心头发涩,呼吸声也凌乱了起来。
而他的身体也随之被她掌控在手心,那只会踢毽子玩的活泼水母也突然变得凶猛起来,一根又一根泛着蓝光的透明触手缠上他的躯体,层层叠叠地把他包裹在底下。
被掌控、被支配、身心都不由自己的失控感,果然与他压下匹配报告,独自用向导素舒缓精神力的那几年所恐惧的一模一样。
“不过您的衬衫坏了”,“罪魁祸首”毫无歉意地望向被她扯掉了几颗扣子的衣服,转身拿出了副官给她准备的换洗衣物,“如果首领不嫌弃的话,不如先穿我的吧?”
哨兵的五感超群,是从来不会穿这种材质粗糙的衣物的,她不可能会不知道。
她抬起头,唇齿和哨兵的奶头间牵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抬手摩挲着维特里斯的唇,食指和中指撬开了他的齿关,插进了他的口腔里。
“是。”
蓝色的透明水母漂浮在空中,不断抛投着一只彩毛毽子,几只触角手忙脚乱地去接,舒展着身体在客厅里游来游去。
与他的老师曾经说的一样。
维特里斯狼狈地喘着气,从身体的深处烧起的奇异渴望不断企图侵蚀他的理智,背离他的意愿,他凝下眉,神色愈发的难看。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属于副官的声音,“首领,会议快要开始了,您好了吗?”
维特里斯自然把这看作是谈判的交换,他冷着脸接过了那件衣服,飞快地换到了身上。
“沈小姐,请适可而止。”
沈知微没想到水母的动作这么快,不过那人似乎并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仍然维持着敞开肚皮任她施为的姿势。
疏导结束,哨兵的精神图景已经焕然一新。水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一根根触手,回到虚空之前,还是没忍住,伸出了一根触手飞快地又拨弄了一下哨兵嫣红硬挺的乳尖。
她的祖先好像是亚裔,饮食习惯和他有些不同,很擅长做饭,随便几道小炒都烹饪得格外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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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触须封闭了维特里斯的视觉和听觉,一片寂静压抑的黑暗之中,哨兵本就敏感强悍的触觉成倍地增强。
“笃笃。”
几乎在套在袖子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一阵阵难耐的酥痒从接触面的皮肤上滑过,整件衣服套在身上,简直犹如上刑。
一向冷酷强大的哨兵首领在这方小小的床榻之上完全沦为了蓝色水母的盘中之餐,以疏导之名被强势地侵犯了私密的精神世界,像被翻开的书本一样任人随意翻阅浏览;本体也被触手们七手八脚地缠住,往他的身体各处肆意探索,被顶着后穴里最致命的敏感点不停按压、被扯住了两点粉嫩的乳尖不停地揉搓拉扯。
缩在床上的人抿着唇闷哼了一声,绷着脊背跟着颤栗了几下,双眼紧紧闭着,却似乎又溢出了几滴晶莹的液体。
……
“走吧,让人给沈小姐送几套替换的衣物。”
维特里斯“嗯”了一声,熟练地走进厨房,取出她说的两道简单的小菜,添了饭沉默地走到餐厅吃起来。
维特里斯睁着无法视物的双眼,平日里冰冷锐利的碧色眼珠此时朦胧无神,像是两颗价格高昂的美丽宝石。
高匹配度的向导,很恐怖,他的向导精神力还异常的强,比一般的向导更多了几分强势的攻击性。
空荡荡的大别墅被她填满了各种物品,打理得很整洁。明明窗户外面不远处就是军部大楼,四下不时就会有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他每次过来看到她时,却仿佛总能在她的身后看到金黄的沙滩、芬芳的花园、绿茵茵的草地,又或是点缀着闪亮星子的安宁夜空。
身体好像不是他的一样,从内到外都被烧热,泛着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奇怪感觉,陌生得令人本能地想要逃避。
维特里斯咬着牙忍耐着,在稍显紧身的衬衫外面又套了一件军装制服,十指拢起金色的额发往后一捋,扣上军帽,便踩着皮质的军靴步履沉稳地往外走。
两根卷在一起的触手狠狠地在紧窄的穴腔里来回地进出,不断带出粘稠的透明液体,一片寂静的室内只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和男人无助压抑的呜咽声。
打开门,雷奥的目光扫过首领泛着丝红意的脸,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关心两句就被打断。
哨兵侧躺在床上,脖颈、手臂、胸腹、大腿,几乎处处都是被触手绞出的痕迹;股间敞开了一道小小的穴眼,随着主人的喘息微微张合着,从里溢出黏腻的清液。
他有时会想,她是不是并不恨他。
他眼底沾着泪水,呈现出一片糜艳的红,极具美感的玉石般的身体上被触手卷出了一道道刺目的红痕。
像一道被瓜分的美食,他颤栗着忍不住张开嘴低声呜咽,却在下一秒就被一根抬起头的触手入侵了嘴巴,口腔和正在被肆意使用的后穴一样,被一点点塞满、撑开,到最后连呜咽声都堵在了喉咙里出不来。
沈知微一顿,盯着他的眼睛,确认了他确实不想做,遗憾地收回了手,“好吧。”
“你来了。”女孩抬起头瞥了他一眼,便再次投入到了书本之中,翻过一页纸张淡声道,“吃饭了么?锅里还有些菜。”
“……”维特里斯看了看她手里那件亚麻质地的衬衫,又看了看沈知微一脸“无辜”的神情,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