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你有双像他的眼(2/4)

    “我没有……”秦政吸了吸鼻子，“他们都不够好……”

    妈的个变态……你怎么不直接叫我去人萧执礼家偷他当年穿在身上那件啊，大贱货，又拿老子当替身……

    “行，报地址，有服装要求吗？”

    腹部挨了对方问候性的一拳，也不恼，嘴角扯出个牵强的笑，从身旁一背包里取出了一盒廉价的肥皂，未开封。

    充满少年气的一张脸，正露着颗小尖牙对他笑，“秦大老板，高寿啊？”

    皇耀祖被他肉麻的亲密动作弄得后背一片发麻，头皮都跟着紧了紧，下意识地仰头想避开对方身上酒、烟、以及其中一切令人昏沉的气味。

    腹语多，说出口的词却是极少的：

    “先去洗澡吧。”秦政坐在沙发上对他提建议。

    ————

    皇耀祖对校庆那晚从秦政嘴里偷听到的话耿耿于怀。平替，平替你妈，老子和萧执礼像个鸡毛啊？他有老子帅有老子身材好吗？谁像那个死人面瘫脸了，哥们可是活泼开朗的an，好不好！

    皇耀祖忍着翻白眼的劲儿径直朝他走了过去，没坐沙发垫，直着腿屁股挨在秦政肩膀不远的沙发靠背上，练仰卧起坐似的向后一滑，一张懒散的脸溜到了秦政眼前。

    “不要拒绝我……执礼……”见不到光的室内包容了一颗自私不安的心，让它尽情地去靠近本该归于自己的所有物。

    他那件外套洗好留给了小宝，就挂在槐树的一截枝干上。

    秦政上前搂住人的腰往自己怀里带，痴迷地吸着对方肩颈上的皂香，“执礼……执礼……”

    “以前每年，你都陪我一起过生日……”

    “唔……”

    秦政哑着声，“二十六万八。”

    皇耀祖下唇被人叼着疯狗似的往外扯，吃了好一阵的痛，身体不得已踉跄着往前送了几分。

    妈的，说你贱就是贱，还贱得这么变态。

    一个打火机，上面刻着某某俱乐部的字样，还有一个安全套……

    他还要去拥有那个吻，要让对方的唇舌全都融进自己的口腔，咽下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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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政以为人要，大方地掏了出来放到了他的手心里。

    “给多少呀大老板～”皇耀祖态度明显变好。

    皇耀祖替他吹了，没有许愿，怕折了自己的寿。

    秦政蹲在那，忧郁的脸同蛋糕齐高，被柔和的烛光安慰，眼底闪过一点映出来的闪光，不仔细瞧，就跟泪一样。

    等人推门出来时，四周都是黑的，只有大厅里几点插在蛋糕上的烛火在晃动，圆形的光影投在上空华丽精致的灯饰上，借着玻璃的折射，散发出更为跌宕缭乱的光点。

    “执礼，替学长吹蛋糕好不好？我把神对我的眷顾都给你……”

    “刚从这里边出来？淫交？”

    “今年你也要陪我。”

    下巴被人强制性地掐抬，秦政用几近祈求的口吻在对方唇角叹念：“别躲……别怕……再也不锁你了……”

    怪不得说保证不肏他呢，原来人是进入贤者时间了。

    这一回，皇耀祖发现了这里的玄机。

    这回，蛋糕与他齐高，秦政像是失了魂般细语呢喃：

    皇耀祖要是有可怜人的能力，现在就该安慰他会找到好的。但他没这项能力，故而只是撇撇嘴拿着皂盒去洗澡了。

    “用这个。”

    不会是从下午打的那通电话开始就喝上了吧，皇耀祖捉着人外套的边角放在鼻下嗅了嗅，这中年变态整个人像泡在葡萄缸里发酵过一轮了，垂眼下望，手就摸上了他西裤兜里的扁条状玩意。

    感受到怀中人不再挣扎，他开心地将自己热到发烫的唇用力地熨在了“爱人”的唇上，又冰又软的唇瓣被舌尖勾挑着吮入口中。

    “行。先发280校服钱给我。”

    秦政掐住怀中不安分的人，掐着他的脸急切地吻了上去，第一次没吻到唇，堪堪擦过了他的唇角落在了侧脸。

    太美了，就是那双眼，极淡的浅棕色，在光的陪衬下带出神性的金光。就像最初时的相遇，对方眼角弯弯，笑着对自己说，学长生日快乐，天天快乐……

    还他妈是平替！

    “你喝了多少？”

    就像单纯地走个仪式，黑暗中完整但失去光彩的蛋糕被随手摔在了地上。

    皇耀祖双手抱臂，靠在墙上，看着秦政端起蛋糕朝自己走来。

    落地窗对过去的街道口是萧执礼去公司的必经之路，回校那天萧执礼带他走过。

    “穿校服，一中老款式的。”秦政说。

    皇耀祖双唇微离，眉峰相撞——他看见身带酒气的秦政面露浮红，如同对待爱侣般抚摸着那蓝白包装的肥皂盒，递给他时眉眼间还透出一股子傻气。

    还是那句话，谁跟钱过不去呢？

    夜晚，还是那个酒店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