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新婚缠绵(排卵测试,T尿内S,浴室g交)超长涩涩(4/10)

    “我巴不得和女朋友同居。”江铭瑞冷笑,狠狠撞过父亲的手臂出了厨房。

    江霖微微皱眉,没有和儿子计较。烟儿因为他的原因一直溺爱这小子,他原本也是喜欢这个跟自己长得极像的孩子,但时间越久江铭瑞对自己的抵触情绪就越强,只是一味地亲近妻子,隐隐有作为男性想霸占心爱女人的意味。两年前他就想把儿子从妻子身边调开,但那时他们母子关系正融洽烟儿一定舍不得,她会一直求他。现在这样倒是方便他顺水推舟,之后江铭瑞成年可以调更远。儿子能纠正最好,纠不正他会考虑根除。即便江铭瑞是他和妹妹全心全意养大的孩子。

    一切的根本是他深爱自己亲妹妹的背德基因被毫无保留地遗传了下去,烟儿什么也不用做,他会处理好一切。

    “哥哥,可以吃饭了。”江如烟并不知道在她离开的时候这对父子说了什么,小心地挽住哥哥的手。她最爱的男人回头看她,墨玉色双眼依旧温柔,渐渐心安。

    江霖看着妹妹忐忑忧虑的眼神如她所愿没有拆穿,仿佛并不知道儿子背德的情意,爱人被觊觎的怒火也很好地压下隐藏。他不愿意再见到妹妹哭泣。“宝宝辛苦了,做了多久了?”

    “不辛苦的,食材都有刘妈处理我没有费多久时间。”江如烟笑着挽得更紧,被丈夫亲吻脸颊时羞涩垂眼,温婉明媚。

    江铭瑞沉默地用汤匙舀汤又倾倒,想起自己亲吻江如烟时她总是会哭,只有抵触没有情动,和父亲完全不同。不过他本就不可能代替江霖,他只有这张极为相似的脸可作为工具。

    就着各样菜色晚餐就这样平淡吃完,江铭瑞终于开口。

    “妈妈,过完这周我就会搬出去住,会更方便点。”

    江如烟轻声说好,心里隐秘的疼痛。小瑞有女朋友了也到了法定可结婚的年龄,她没有理由管束。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又错开,默契地各退一步,共同维系着这段暂时不可破的血缘关系。

    江霖不动声色地轻按手机电源息屏,低头亲了亲妻子脸颊,“宝宝,我出去一下。”

    “好,不要太晚了。”江如烟起身给丈夫拿外套为他穿上,踮脚仰头轻吻他的唇,习惯性地环腰贴在爱人胸口嗅着皮革烟草的香水气味。亲昵的舍不得。

    “晚餐前准时回来,不会让宝宝等太久。”江霖笑着抱紧妻子,压抑着胸口澎湃滚热的爱欲。“晚上我们不睡觉了好不好?”

    江如烟听着丈夫暧昧磁性的声音脸颊瞬间粉红,体温升高的同时下体不受控地缩紧溢出晶莹爱液。和哥哥无数次的性爱导致她的身体极度敏感,仅仅是他的声音就能挑动情欲,全身都是麻痒酥热,不自觉地深吸他的气味,手指自发贴着他的腰滑向臀缝轻磨。

    江霖左手托着妹妹潮红娇艳的脸,爱怜地看着她眼神迷离地伸舌舔他的掌心,秀挺的小鼻子极力在嗅闻,带着甜腻哭腔在喊着“哥哥”,声音轻细娇弱,乖巧漂亮得想立刻喂给妹妹阴茎,顶坏她光滑粉嫩的子宫和两侧细小的卵管口。还想把他的宝贝做得肛脱,嫩红的肠子垂出一截不住的流精,色情又漂亮。

    “乖宝宝,哥哥在这里,睡一觉我就回来了。”江霖低头和妹妹接吻,单手解开皮带让她的手指能够毫无阻碍的触到自己的后庭,“宝宝乖乖的睡一觉,最近你都没睡好。”

    江如烟顺着哥哥的力道躺在床上依恋地亲他的唇,滋啾深吻,慢慢入睡。右手被江霖牵带出来放进被子里一齐盖好。

    再次亲吻妹妹后江霖才起身重新束好皮带,轻关房门下楼。

    “江爷,eisley刚传讯过来,研究院那边已经有了进展,新瑞将无条件配合我们。”江朔快步走进一楼书房拉开抽屉暗格密码解锁,贴墙的红木书柜一分为二,又是一道更高权限的指纹和虹膜解锁后这通体银灰的墙壁才开启。

    “新血清解析情况如何?”江霖拿下一把p466手枪快速嵌入弹匣插进右腰枪套,一双眼在灯带冷光下衬得极黑。

    “血清成分报告江灏一个小时前已经送过来了,目前还没收到骆恒出货的消息。”江朔习以为常地看着这个丝毫不见老的男人动作极快地装备枪械,心里荒诞地在猜想夫人能不能摸出江爷手上的枪茧。那个温婉漂亮的女人似乎从未问过江霖的职业。

    走出密室后江霖接过档案袋绕开封绳取出报告,翻过几页后目光停在一处若有所思。

    “江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江灏送过来时说成分都很正常,连国卫条例允许的添加剂都没有。”

    “过于正常反而不对。骆恒比司徒启更贪,没道理不在自研血清上弄些猫腻。应该还有对应的诱导剂被包装运过去,通知新瑞一并截下来。”江霖合上报告递给江朔,看了一眼书房里的挂钟,下午一点十三分。在六点前回来应该是来得及的。

    “这央府府主就是祸害,上任瞎出台政策,现在这个又总在暗地里搞小动作要压我们渥区一头,您本来能放心陪夫人的。”江朔叹了口气,他也不年轻了还得因为这不安分的央府跑动。尽管拜特制血清所赐他的容貌衰老得并不多,但身体机能的退化实打实的反馈至大脑。所谓的新人类不过是服药成瘾的可悲病人,区别在于是圈养还是放养。只有极少数人的基因在这场凶猛疾病中得到进化,他们长寿而年轻,身体机能退化得极为缓慢,无限接近旧时代古人幻想的长生。

    “骆恒只是一项,在去毒疫苗出来之前你和江望还不能退休。”江霖轻笑,十几分钟前妹妹亲吻他的触感和温度还鲜明留在唇上,香甜温软。

    这种堕落的国家本来没有改变的价值,但妹妹还要陪他很多年,总要抽时间去清除滋生的跳蚤已经让他厌烦。合并各区取消央府由他独立统治的确会费不少的精力与时间,但这是长久安定的必然选择。他想要妹妹能随心所欲地去往这个国家任意一处,真正去除过去的枷锁。契夫和保护项圈将不复存在,所有女性都有自主决定的权利。

    “江爷,最新线报,骆恒准备出货了。”江朔看着弹出消息的手机屏幕无奈地轻叹,“这是要一次性把落下的训练都捡回来了。”

    “望叔,不用陪我去别墅了,其他人送也一样。我还有个速递在路上。”江铭瑞摘下耳机,当着江望的面给江隋发了语音消息。他需要等一个小时再出发。

    “速递可以之后送过去。”江望提起行李箱委婉拒绝,并不松口。江霖既然指派他送,很明显是要亲力亲为,不能拖延更不能换人。他们父子为何离间并不重要,也没有探讨的必要。

    真是一条好狗。

    江铭瑞心内嗤笑,面上并不强求。“也行。不过朔叔的手机好像从刚才就接不通了,那个速递我填的他的号码本来还想问一下。”

    “可能信号不好,少爷可以之后再问。”

    这面容俊雅的男人搬完一趟后又亲自上楼将那些外形尖锐又不好提的杂物搬下来,像是并未察觉这打包之人的恶意。

    江铭瑞戴上耳机不再插话,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江望来回上下楼。电梯刚好在他们出发前坏了,这是不可抗力。只能辛苦江望多走些路。

    等到可以出发已经是一点五十。江铭瑞靠着座椅手指轻敲膝盖,闭眼沉浸地听着音乐。江望车技很好,几乎不觉得颠簸。

    直到隐约传来声响。

    江望喊了几次才让后座的男生睁眼摘下一边耳机,挑着眉无声地问他怎么停了,眼神困倦玩味。

    “少爷,江隋之后会来接你。”江望交代完后就推开车门上了另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在车门关闭前隐约可见枪管冷光。

    时间刚好两点整。

    “严仔,做得不错。”江铭瑞笑着看向从另一侧上车的男生,他们的着装是同一款。

    “瑞哥你先走吧,时间比较紧。”严晟杰拉上帽子开始翻新手机里的录音,瞥见江铭瑞的白色耳机顺手拿来戴在头上,里面却是无声的。严晟杰一愣,意味深长地看着已经换装隐入人群的好友背影。“瑞哥,你真是个疯子。”

    江铭瑞轻推房门极力平复着剧烈奔跑后的呼吸,贪婪地嗅着空气里甜美的体香,心脏极速挤泵收缩,大脑兴奋充血。门被他无声锁上。

    还留在那辆车上的严晟杰到底能不能瞒过江隋,之后的人群暴乱又能拖延多久,又或者他的父亲会不会因此直接放弃拦截等等未知变量,都无法消解他越发难忍的爱欲。阴茎已经勃起得疼痛,膀胱熟悉的在发胀,极度想要排尿射精,极度想要跟她阴道紧密嵌合。

    江铭瑞颤抖着脱光,肉红阴茎跳动得几乎痉挛,顶端糊着一层厚黏热烫的透明腺液。他裸着身走到睡得脸颊微红的母亲床边,轻柔拉开薄被的同时将浸满药液的手帕覆盖在她的鼻尖,焦渴地看着她慢慢吸入,睡得更深。手帕上的热气轻微起伏三次后,江铭瑞就焦躁地甩开,一腿跨上床紧紧压着这具温暖甜香的身体,狠命用阴茎隔着一层柔滑布料顶磨那幼时就看过无数次的粉嫩凹口。濡湿那片窄小布料后,江铭瑞就手指一勾往左边挑开,由莹白耻骨细细勒着,露出那条水液晶莹的粉色裂缝,尖钝硬烫的龟头急切地上下碾磨涂抹腺液。

    “烟儿,我的宝贝……”江铭瑞粗喘着吸舔亲生母亲柔软甜滑的唇舌,舌根用力下压,极尽缠绵地勾舔艳红的舌面,着魔地听着她娇柔困倦的呻吟。轻腻甜软,爱得头脑都是空白。

    “嗯…滋啾…啾…哥哥……”江如烟情热地搂住正激烈亲吻她的男人,本能地张腿让他压得更紧,交缠住他正耸动的腰。因着朦胧困意耳边丈夫的声音听着格外酥麻,全身都是滚热。他的龟头已经一点一点的插了进来,极慢又极重地前顶,舒服得落泪。

    江铭瑞两眼通红地看着江如烟闭着眼难耐地小声哭泣,纤白手臂更紧地搂着他的肩,她似乎连呼吸都是困难,嘴唇已经被他吻得轻微红肿,无力地喘,整张脸都是鲜艳淋漓的欲色。阴道紧致嫩滑,层叠紧箍得阴茎再度充血,想奋力捅坏她的子宫。想在她红肿溃烂的狭小宫腔里用力射精,冲刷她的伤口,和她的血水融为一体。他最爱的妈妈会痛得颤抖却依然不舍得推开,于是他的种还是附在了她脆弱的内膜上。不管怎样,妈妈都是舍不得他的。

    江铭瑞愉悦得哼笑,两手推高江如烟的睡裙,情迷地吸含她艳红的乳头,一并肆意捏揉着雪白乳肉。幼时无数次的遐想都不如此刻真切感受的万分之一。他们的下体始终黏缠着反复嵌套,滋啵滋啵地做爱。整根粗翘阴茎极力要将她的穴拓松去撬开那细如针眼的宫颈口,白皙臀部紧绷着律动的同时阴囊也在快速拍着她的会阴嫩肉,很快就粘连大量体液,伴着水声粘腻拉丝。江铭瑞阴茎根部的黑亮阴毛都蹭落了几根黏在光滑水亮的阴唇,细密绵长的痒,插得江如烟不自觉地挺腰抬腿,哭着捂住反复凸起的小腹,雪白臀肉被压撞得变形。连带着全身都被身上的男人顶得快速晃动,床单明显起皱卷叠。

    他再次亲了上来,鼻息滚烫地吸她的唇,舔她的小痣,满下巴都是接吻的唾液。

    “哥哥…轻点…滋啾…太快了……”江如烟一直被吸着舌亲吻因此只能含糊着声音求他,想要睁眼却被黑沉的困意拂着,始终没有力气。只能哭着被压挤子宫口,整个粉红宫腔都在快速变形。

    哥哥的那里不知为何更翘了,一直在勾她的肚子,越勾越痒,下体会控制不住地痉挛,缩紧那里不让哥哥抽走…好羞耻……

    江铭瑞被紧致水滑的阴道嫩肉吸得哑声喘息,快感电流一般过至全身,舒服得腰酸颤抖,只能用力将阴茎顶至最深压在江如烟身上慢慢摆腰画圈,疏解强烈的射意。即便是短暂的几秒也要亲着她表白,两手手指轻拨她鲜红的乳头。

    “烟儿的逼好紧好嫩…我的宝贝好会吸鸡巴…把你逼操烂…把你操怀孕……”

    江如烟听着爱人性感清冷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应了,耳边是他愈发灼热的呼吸,模糊的知道哥哥是在说爱她,于是闭着眼主动转过头去亲他的唇。“最爱你了,哥哥……”

    江铭瑞微顿,随后笑着亲她白嫩的耳廓,缓过射意后缠绵地挺腰顶她宫口。“乖宝贝,叫老公…把子宫降下来让老公插进去好不好?”

    江如烟听得脸色潮红,本能地听爱人的话。在说出口的一瞬间莫名的心惊,随即崩落,只是纯粹地爱他。“老公……”

    江铭瑞呼吸一窒,膀胱酸胀得颤抖,双眼极度充血。那道清甜柔腻的声音催得他几乎瞬间射精,而他最爱的女人只是乖巧地贴着他的唇亲吻,满脸羞涩的情意,轻轻地叫着他“老公”,一声一声地喊他。从前和她亲吻时无数次按捺下的情欲冲动在此刻再也无法忍耐,对她的爱意已经近乎魔障。

    “宝贝,烟儿,我爱你…我爱你妈妈…你是我的……”江铭瑞狂热地亲吻亲生母亲的脸,憋着酸胀翻涌的尿意粗暴地狂顶她嫩红的宫颈口,任由后背被抓挠出红痕。幽暗房间里只有娇弱的哭声伴着极快的交合水声,两具赤裸肉体紧密地交缠碰撞。

    涌动的闷热暗色中偶尔会晃过纤白的影子,但那双推拒的手或欲要合拢的两腿很快就会被按下或掰开,滚烫厚实的肉体压得更紧,几乎是狠命地往那狭小粉洞塞挤着阴茎,两颗鼓胀阴囊啪啪地拍撞水腻光洁的会阴嫩肉,色情地挺腰深凿。除去阴囊根部还干燥外,整根肉红阴茎都是水亮胶黏,浸满性爱体液的下腹部阴毛杂乱的往两侧歪分黏贴,浓密黑亮。

    一声黏腻的脆响后,江如烟下意识地咬住了身上男人的肩,哭着绷直身体。哥哥的性器已经贯穿至子宫内壁,顶端深勾着上方,又烫又痒。

    江铭瑞挺进的瞬间,黏糯热滑的宫颈口就“噗啾”地吮吸缠裹住整个龟头,狭窄得包皮都被挤推下褪,粉红冠状沟完全裸露,紧贴着光滑湿润的下方宫壁。卡在宫颈的阴茎前端持续被绞紧,细腻层叠的粉红褶皱浸着热滑爱液滋啾地吻着全褪的包皮和凸起的青筋,强烈快感一并传至酸胀到了极点的膀胱。肛门和臀肌同时紧缩颤抖,用力沉腰对着光滑宫壁噗嗤猛射。阴茎两侧凸起的青色血管明显在往前端挤泵传输,极速鼓胀,如倒吸的软韧吸管。两颗圆实的肉色阴囊紧抵着会阴上提收缩,色情地慢慢变瘪。

    江如烟难受地呻吟哭泣,不由分说地被持续推上高潮,身体反复痉挛颤抖,无力又疲累,两手抵着肩想要把还在压着她射精的男人推开。子宫已经被他灌得饱胀下坠,想要排尿。

    “妈妈又高潮了,好敏感…乖烟儿,不推老公了,子宫含紧……好喜欢宝贝的小逼,又粉又嫩…我爱你…我爱你妈妈…一直想操你,一直想跟我的宝贝做爱……”江铭瑞单手扣紧母亲挣动的手极尽温柔地亲吻,闭着眼又去吸她的唇,右手揉着她的奶白乳肉,下体始终压紧正轻微蹭动的雪白臀部,强行灌精。即使之后阴茎已经软化江铭瑞也依旧插着,着迷地压着母亲爱抚亲吻,很快重新勃起顶着她湿润微降的宫口。宫腔里无数属于他的精子正在快速摆尾游动,争先恐后地挤进两侧狭窄弯长的粉色输卵管。

    江如烟从冗长的高潮快感中慢慢跌落,不再矛盾地觉得难受又舒服,呼吸轻缓平稳,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回应落在唇上的亲吻,依恋地环住他的肩。于是哥哥更用力地亲她,急促烫热,清冷嗓音断断续续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混着倦意一并投入黑甜梦境。

    江隋再一次询问后座得不到回音时终于直接下车开了车门。江铭瑞还是拉低兜帽往后靠的姿势,一顶牛仔棒球帽随意地搭在脸上,只露出脸侧。

    江隋皱眉拿开那顶帽子,出现的是一张极似江霖的脸,眉眼带着锋峭的冷意。

    光线骤然一亮,江铭瑞本能地皱眉,随即睁眼,嗓音清冷懒散。像是还未睡醒。“怎么了?”

    “少爷,我们已经到了。”江隋一顿,不再怀疑,只是在心里想着这男生也太能睡了点。他在避开暴乱人流时车子开得并不平稳,频繁摁喇叭,那些人的动静并不小。到底是耳机隔音效果太好,还是江铭瑞本身睡眠质量高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没跑回去就行。

    江朔的那番说法到底还是有些荒谬。就这两个半小时不到的车程少爷跑回去干什么呢?他明明在跟夫人冷战,跟先生也并不亲近,他该是很乐意出去住的。

    江如烟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格外长,断断续续地在做梦。梦里哥哥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频繁地亲吻爱抚,难言的急切。她自然是开心的,环着哥哥的后颈投入地和他接吻,亲密地贴合舌面又互缠着舌根,尽情翻搅吮吸。越亲越舒服,忍不住轻微地拱动身体让阴道口正对着哥哥的龟头。隔着内裤摩擦深顶了几次哥哥就插了进来,极慢极深,勾翘顶端深凿进阴道上方的褶皱里,强势地一路推进深处。和哥哥性器摩擦碰撞的每一次龟头都用力勾凿着阴道,激烈地扯动着深处敏感的嫩肉,滋啾滋啾地狠插,像要隔空将肚脐顶破。整个人都淹没在他给予的快感里,野性汹涌。

    她想要缓一下,可哥哥的身体只是压得更紧,下体碰撞得更快,强势地要让她高潮。盆腔酸胀酥麻,忍不住哭泣。在快感到达顶峰的瞬间,体内迅速被他射满烫热精液,噗噜噗噜地闷响,很快就觉得胀。那些滚烫液体黏附着宫壁荡流拉丝,填满所有空隙。宫颈始终被阴茎撑堵无法流出一丝。于是子宫被迫撑得微鼓下坠,温暖地刺激排尿欲望。梦里哥哥总是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心惊又甜蜜。

    在被他抱着后入亲吻时,那层迷障轻柔地散开,他的声音混合着交合的黏腻水声清晰地在耳道扩散,温柔深情,鼻息热烫。

    “……妈妈,我的宝贝…我爱你……”

    江如烟身体一僵,惊恐地睁眼。依旧是深浓的黑暗,身上覆盖的温暖肉体正压着她做爱,深插在体内的性器粗硬滚烫。

    “宝宝醒了,吸得好紧。”江霖轻笑,低头情动地亲吻妹妹脸侧,舌尖却尝到泪水温润的咸味。不等他开口询问,妹妹就急切地环着他的后颈主动接吻,含糊又急促地喊着“哥哥”,隐隐带着哭腔。

    江霖心疼地将妹妹抱得更紧,阴茎插得更深,让她清楚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滚烫翻涌的情欲爱恋。她鲜红小巧的嘴唇已经被他含在口腔吸吮舔吻,连带着唇周肌肤一起亲,鼻腔都被唾液浸湿。即使他们吻得这么激烈妹妹也不曾有停下的意思,哭着放松喉口和他深度舌吻,细嫩喉咙里发着咕噜鸣音,轻夹他的舌尖。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