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新婚缠绵(排卵测试,T尿内S,浴室g交)超长涩涩(7/10)

    江如烟脸色通红,到底是轻瞪了一眼正低头看着她的儿子,水墨色双眼满是亲昵娇意。

    江铭瑞被看得胸腔滚烫,难耐地抽出阴茎压倒她狂吻,左手紧紧托着她的后脑,右手焦躁地揉她湿漉漉的唇角,那里还沾着几根黑亮阴毛。是他鸡巴上的。

    “我好爱你,宝宝……把你的逼和屁眼都给我舔好不好?宝贝的洞都是粉的,要吸你的小洞…吸得宝贝想排卵……”江铭瑞翘着臀将水亮粗长的阴茎贴紧母亲的腿根,迫使她将腿分开,趴在她身上极慢极深地耸动着腰,濡湿她的内裤挺蹭她整个会阴。这样细致情热的前戏舒服得江如烟主动抬腿夹着儿子的腰,双手轻抚他微微汗湿的脸侧。

    被心爱的女人这样亲近江铭瑞兴奋得全身都在出汗,两腿趴得更开,露出紧缩着的肉色肛门用力沉腰,阴茎深深卡入两瓣阴唇磨着阴道口,烫得江如烟含着他的舌敏感地惊叫。“宝宝等下吸着我的鸡巴排卵好不好…想要你怀孕……”

    江如烟闭着眼微微摇头,被儿子压着更用力的亲,流着泪难耐地推他的脸。可那些露骨的爱语一直在她耳边复述,执拗地要歪曲她的精神,下体已经被儿子的性器磨得爱液滋流,阴道钻心的痒,腰侧酸软无力,像是真的已经排卵。

    江铭瑞两手摸索着脱掉江如烟的胸衣和裙子,极慢地勾下她的内裤,右手中指顺着她湿润的阴蒂往下滑,指腹轻柔地顶压她粉嫩狭小的阴道口,整个手指都被湿透的内裤箍着,沾满了黏腻湿滑的爱液。

    “宝宝好湿流了好多水,假装已经为我排了好不好?假装今天是宝宝的排卵期。”江铭瑞爱怜地吸她的乳头,眼神隐晦地扫过她平坦洁白的腹部,仿佛已经看到她的一颗卵巢在轻缩鼓动,随后“啾”地吐出一枚粉红的卵子延着输卵管轻晃漂流。她在等待受精。

    江如烟只觉身体内部极热,大脑都有些昏沉,身体却是期待的,只能带着哭腔羞涩地应了。紧随而来的是儿子放大的下体,阴毛浓密湿润,沾满了她的唾液,杂乱地贴着腹肌。那根含过许久的阴茎又插进了喉咙里,透过白皙臀缝能隐约看到他微微缩紧的肉色肛门,每一条褶皱都微鼓着朝中央扎紧,放松时才渐渐平滑,洞口极小,周围有淡淡一圈浅色绒毛。

    江铭瑞两指分开紧闭的粉色阴唇着迷地看着她只有针眼大的尿孔,紧贴着反复嗅闻后才伸着舌去舔,嘬吸她整个水红裂缝,啾啾地吸她的爱液。

    江如烟含着阴茎含糊轻哼,双眼泪光盈盈,两手反抱住儿子紧实的臀肉,戴着戒指的右手中指轻轻去碰他的肉色入口。

    江铭瑞同时将舌头从紧致阴道中抽离,掰开雪白臀肉亲吻她玫瑰色的肛门。感觉到她的手指在爱抚他的那里,江铭瑞满含爱意地舔着她敏感轻缩的肛门慢慢抬腰,黏腻地抽出整根阴茎,塌腰跪得更低,直到阴囊挨着她柔软的唇。下一秒她的小舌头就柔滑地舔着他的阴囊褶皱,轻暖的鼻息拂着会阴微痒。肛门同时被她轻揉。她乖巧漂亮得色情。

    江铭瑞粗喘着亲了一口她的臀肉,将那玫瑰粉的小洞掰得更开,温柔地舔进肠道。过于的紧,让他有些怀疑他的宝贝妈妈在排泄的时候能不能成功地排出来,她连这种地方都是漂亮的,层叠软糯的粉色肠肉敏感地挤推他的舌头,像是在撒娇。江铭瑞带着笑意舔得更深,嘴唇紧贴着她的粉嫩肛口,粗热舌头快速滑着她高热的肠道,顶着紧致内压强行拓宽,滋滋地搅动内壁。他的宝贝哭吟着夹紧他的肩,肛口紧缩得几乎要把他舌根箍断,肠子拼命蠕动着推挤,又紧又糯,忍不住再多跟她的肛门接吻,膀胱鼓胀收缩着想排尿。

    江如烟两手推着江铭瑞的腿根娇哼哭吟,想要缩回下体又被儿子紧紧按住,盆腔酸痒绵软,快感一阵一阵地喷涌积叠,只能难耐地不停拱腰。

    微暗房间内,一具莹白纤瘦的身体被男性躯体强势压在床上水蛇一样律动,脸侧肩颈都粘连着丝丝缕缕的黑色长发,那张温婉漂亮的脸正带着难受神情断续地哭着,声音甜美又娇弱,唇边是男人微晃的肉色阴囊。沉甸甸地盖着她的唇周肌肤,满是透明水液。

    一声娇弱到极点的哭哼后,江如烟紧绷着身体高潮了,阴道不受控地痉挛噗嗤地喷出透明爱液,淋湿了江铭瑞的下巴。

    江铭瑞转过身温柔地抚摸她还在颤抖的平坦小腹,低头亲吻她还沾着自己唾液的奶白乳肉,抱着人慢慢度过高潮。

    “宝宝叫得好好听,再让你高潮几次好不好?”江铭瑞着迷地看着身下无力喘息的母亲,右手握着阴茎从下至上地蹭她水红的裂缝,尿道口亲昵地挤吻她的阴蒂。

    “小瑞,戴套……”江如烟顺从地被儿子压着,水墨色双眼乖巧地看着他。刚刚高潮的强烈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全身都是酥软,思绪恍惚轻飘。

    “没关系的,宝宝的月经不是刚走吗?不会怀上的。”江铭瑞两手撑在母亲脸侧慢慢挺腰,两人互相舔得湿滑的性器毫无阻碍地紧密结合,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紧致湿滑,极力裹着他的阴茎,舒服得膀胱酸胀,积蓄的尿液冲挤着尿管想要排泄。

    “宝宝的穴好紧,是不是排卵了,嗯?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江铭瑞低头贴在母亲耳边笑着问她,深插在她体内的粗长阴茎噗啾噗啾地匀速抽送着,白皙臀肉反复内凹,次次都是全根插入,湿润饱满的阴囊啪啪地拍着她糊着温热唾液的玫瑰色肛口,黏腻地反复拉丝。

    江如烟搂着身上男人的肩感受着他背后紧绷起伏的肌肉和微重的呼吸,胸部被他弧度微鼓的胸肌紧压着晃动,她和她的孩子正肌肤相贴的在做爱。耳边是他微哑的清冷嗓音,不厌其烦地想要让她怀孕,明明是不可以的,明明是不会怀上的。江如烟微嗔地看了一眼正笑着的儿子,神情娇柔依恋。即便说出口的是拒绝,江铭瑞也提不起半分怒气。

    “不可以的小瑞,我们不可以再对不起爸爸了。而且我已经有你了,不需要再生一个宝宝。”

    江铭瑞温柔地看着脸色潮红的母亲,眼底晦暗压抑。“可是你为他生了,妈妈是更爱爸爸吗?”

    江如烟敏感地察觉到江铭瑞的不开心,正要开口她的孩子就整根插了进来用力压着她摆腰画圈,尖钝龟头持续顶磨她的宫颈口。

    “妈妈会爱上我也是因为我这张脸像他,对不对?嗯?宝宝真的好爱他啊,所以把我生得这么像他。我如你所愿了,所以你也要给我同等的爱。”江铭瑞爱怜地亲吻江如烟脸颊,愉悦地听着她带着哭腔鼻音的娇吟,“从小我就在想凭什么他能占据你所有的爱,我不要做你的孩子,我要做你的男人!”

    江铭瑞嫉妒地抱紧母亲垂直跪压在她的身上激烈挺腰,滋啾滋啾地深顶,不停挖凿着她的宫颈口,深处的粉红宫腔反复变形压挤,两颗饱满囊袋拍得玫瑰色肛口黏腻微麻。不管她怎么喊他,胸口那股阴郁妒火都不曾消减半点。

    “宝贝…老公,轻一点…我好疼……”江如烟哭着抓挠儿子浸满热滑汗水的背,宫颈口被粗暴顶压的酸痛感混合着快感矛盾地传至全身,刺痛酸软。

    江铭瑞被江如烟那声“老公”震得动作硬生生停下,眼神明亮地看着在他怀里哭泣的母亲,惊喜得语无伦次。“我太用力了对不对,我不做了…宝宝要不要喝水…我现在就退出来……”

    江如烟环着儿子的肩轻轻摇头,浸满泪水的眼睛爱恋地看着他。“不是的小瑞,从我爱上你开始,你在我眼中就和爸爸的长相完全不同了,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爱的男人,你和他对我来说一样重要。”

    江铭瑞双眼微红,愧疚地捧着她的脸揩去泪水,他的宝贝担心地握住他的手腕,小声地解释。“可是小瑞,我们不可以有孩子的,那样对他就太残忍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江铭瑞唇角微勾,重新压在她身上温柔挺腰,亲着她的耳廓深情诱哄。“我不生气,只是宝宝要答应我,如果怀孕了一定要生下来。”

    江如烟看着儿子那双轮廓和自己极其相似的眼睛羞涩又无奈,不自觉地向他撒娇。“可是不会怀上的。”

    “宝宝只要答应我就能怀上,答应我好不好?今天就让宝宝怀孕,让宝宝的卵子受精。”江铭瑞笑着和她额头相抵,两个人情动地闭眼深吻,下体紧密交缠着律动,体液拉丝起泡。江如烟的粉色阴蒂和两瓣阴唇上都沾上了江铭瑞几根脱落的阴毛,像是少女发育后稀疏长出来的,清纯性感。

    “乖宝贝把子宫降下来…老公要插进去射给你,让你怀孕……”江铭瑞抬高母亲纤长的两腿搭在肩上眼神火热地将她压得更紧,两条结实长腿跪得更前,整个人骑在她的身上快速抽送阴茎,白皙紧实的臀部撞得她雪白软嫩的臀肉色情地荡着臀波,会阴和玫瑰色肛口都隐约发红,整个房间都回荡着黏腻的啪啪声响。

    江如烟情迷地微张着唇任由儿子亲吻嗦舔,玫瑰色肛门敏感地收缩,享受着那微痛酥麻的快感。她的子宫早在江铭瑞做完前戏时就已经降了下来,柔顺地被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撬开撑堵。那完全结合的充实感本能地让她挺腰,尽可能地和儿子联结的更深。

    江铭瑞强忍着那一瞬间几乎让他失禁的快感,头皮都是酥麻。而他的宝贝也是同时挺了腰,甜腻地闷哼。黏糯的宫颈口噗啾地吸着他的冠状沟反复绞紧,轻扯着他的包皮。

    江铭瑞缓过射意后就抱着人快速挺臀深插着,阴茎根部汗湿的黑色阴毛用力压着两瓣水亮的粉色阴唇粘连体液,连续发着啾啾的滑腻水声,急促攀升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大量出汗,鼻腔里都是对方身上的荷尔蒙气味。

    白色床单已濡湿大片,从床尾到中心都有着卷蹭的褶皱长痕,最湿的地方正对着两具光裸肉体激烈交合的下体。整张床上到处都是他们性爱的痕迹。

    “宝宝刚刚吸得我差点喷尿了。”江铭瑞流着汗撑在爱人上方笑着轻喘,被一双纤细莹白的手勾住后颈拉低接吻,嘴唇贴合着反复吸吮,舌头亲密交缠。“我要射了宝贝,要给你播种…宝贝的子宫要乖乖夹紧……”

    江如烟被耳边他即将射精的低哑声音烫得全身都是粉红,好像他们真的在为了怀孕而努力性交,好像她真的做好了要为他生育的准备,好像她真的已经为他提前排卵。

    江铭瑞低头吸着母亲白嫩香甜的颈部肌肤闷哼着射精,尖钝龟头死死抵着光滑的子宫内壁强力喷射,噗嗤噗嗤地填满宫腔。无数密密麻麻的精子疯狂地在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粉色宫腔四处游动钻顶,在发现两侧隐秘的细窄通道后迅速挤进入口游向深处。

    江如烟被强力内射的滚烫快感刺激得再度高潮,大量爱液喷淋着龟头却流不出去,只能挺着腰哭吟。她的小腹已经微微凸起,清晰可见里面阴茎的弯翘程度,跳动着在给她灌精。整个子宫都是浓白粘稠,噗噜噜地闷响。等到江铭瑞初次射完,她婴儿拳头大小的子宫已经被撑胀了一圈,满溢微沉地下坠。

    江铭瑞迷醉地抚摸着母亲微微凸起的小腹,从前他也在里面沉睡过,现在他和她的孩子即将在这里着床。“宝贝的肚子鼓起来了,好可爱,是不是要怀上了?”

    江如烟喘息着看了儿子一眼,又羞又娇,侧过脸不愿再理他。

    江铭瑞俯身去亲她的脸侧,两手按揉着奶白丰盈的胸部,笑着唤她“宝贝”、“老婆”。阴茎始终插在她的宫腔堵着烫热黏稠的精液,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没有漏出一丝体液。

    他的宝贝只当他是在调情,并不知道两个多小时以前他喂的并不是维生素,而是排卵药。所以他的精子正奋力游向她的卵管深处,她的卵子很快就会受精。

    江如烟一无所知地被儿子爱抚着亲吻,看着他沾满汗水的锋峭眉眼眼神不自觉地透着迷恋,她的男人此时性感又温柔,眼底翻涌的爱意滚烫地灼烧她全身,忍不住想避开他侵略性的眼神。

    江铭瑞精确地捕捉住她脸上每一丝对自己的情动喜爱,心底对她的愧疚和痴狂全部转换成沸腾的情欲,阴茎极速充血硬挺,咕啾咕啾地贯穿她蓄满黏白精液的宫腔,整个水红紧致的阴道都满溢着他的精,浓厚的糊满他们的结合处。

    江如烟被抱着腿重新环着江铭瑞满是热汗的腰身,他的腹肌正反复紧绷,下腹部粗硬卷曲的阴毛已经湿透,吸满了汗水和他们的体液,黑亮湿滑的一大片。他粗硕的阴茎根部不再被遮挡,湿漉漉的深插进她的体内,频繁带出飞溅的黏稠精浆,坚硬分明的胯骨粘腻地撞着她的腿根,肌肤上都沾着他的闷热汗水。

    “宝宝再多看下我的鸡巴,看着它亲你的穴,它跟我一样爱你。”江铭瑞笑着亲吻江如烟的额头,被她轻轻地咬了一下肩,水墨色双眼满是甜蜜情意,忍不住再次吸她的唇舌兴奋地动腰打桩。

    直到最后一缕日光消逝床上纠缠的两具肉体也并未停歇,整张床单都沾着性爱体液,湿漉漉的起褶拖拽。视线顺着他们亲密交叠的双腿上移,是浸满热汗的男性臀部有力地绷紧下沉,反复撞着身下挺翘的雪白臀肉,肉红水亮的粗长阴茎黏着泡沫状的浓白精浆反复插着艳红狭窄的阴道。激烈起伏间能隐约见到他浸满汗水的白皙臀缝中反复缩紧的肉色肛门,那里沾着的水渍极为滑腻亮泽,像是被人长久吸舔过的。

    江如烟乖顺地偏过脸和压在她背上的男人接吻,全身都是淋漓热滑的汗水,两手被强势地抵在床上十指紧扣,右手中指上戴着的钻戒在黑暗中完全隐没。在她满溢着浓白精液的卵管深处,有一枚受精卵正被无数激烈游动的精子围聚着分裂,缓慢地朝着子宫漂浮。

    江如烟脸色酡红地被儿子抱在怀里揉着胸接吻,穿到一半的胸衣又被解开脱下,那些密布的艳红吻痕衬得她肌肤更加莹白。微闭的水墨色双眼中还带着激烈性爱后的倦怠媚色,整张脸都浸着清透水意,柔弱漂亮得江铭瑞想一整天都插在她身体里。

    “嗯…啾…啾啾…小瑞…我真的要走了……”江如烟柔顺地吸着儿子翻搅的舌,两手环着他的后颈甜腻地拒绝。

    “宝宝,你是我的…回去后不要跟他做爱…你只能跟我上床……”江铭瑞迷恋地抱紧这具香甜的身体,左手延着她的胸一路滑至小腹,隐秘地狂喜。只有他知道江如烟已经怀了他的种,她的肚子迟早会鼓起来。反复抚摸几次后,江铭瑞就伸出中指钻进薄荷绿色蕾丝内裤,爱怜地轻揉她微肿的阴道口,那里还在滴着他昨天和今早射进去的精液,温热黏腻。

    直到送江如烟至门口时江铭瑞的手都不曾从她内裤里抽出,色情地反复捏揉她雪白的臀肉,尾指时不时轻抚她还浸满唾液的玫瑰色肛门。

    江如烟羞红情动的脸色在推开门时瞬间褪去,全身僵硬颤抖。外面不知何时下了小雪,那一辆停在铁门外的黑色汽车却并未积上多少白色。她的丈夫正靠着车门抽烟,眼神平静冷漠。那双墨玉色的眼在见到她的一瞬间视线就精准聚焦在了她的颈侧,锐利冰冷,仿如利刃。

    一旁的江望并未出声,只是阴沉地看着站在江如烟身后的男生。他就不该听哥哥的,更不该和他换班,江铭瑞这样的小畜生应该由他时刻监视。不仅江朔不用遭罪,夫人更不会被他糟蹋。

    江铭瑞对上江望的眼神挑衅地轻笑,慢慢将右手从母亲内裤里抽了出来自然地搂着她的肩,低头吻了一下她苍白的脸颊。右手指节上隐约浸着透明水渍。

    江如烟被亲得直接流泪,在儿子怀里无措又惊恐地看着一语不发的丈夫。那双看着她的墨玉色眼睛里只有冰冷的审视,眼珠黑沉得像口深井,眼白光滑死寂,隐隐有血痕攀爬蔓延。她的丈夫像是在思考怎样将她拆解以方便丢弃,又或者连触碰都不屑于,仅仅是这样无声的精神折磨就足以将她杀死。她从不曾见过江霖抽烟,他本就出挑的脸被轻吐出的烟圈衬得更加冷淡肆意,好看得让人全身发冷。

    江如烟止不住地颤抖,极度缺乏安全感地抱着自己的肩,想要哭又极力压抑,近乎嘶哑地喊着“哥哥”。哭腔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绝望,压抑得近乎窒息。喊到最后她几乎无声,神情执拗惊恐。

    江望看得皱眉,江如烟的情绪是绝对不正常的,可是江爷一直没有回应,理性地自虐。折磨妻子的同时凌迟自己。

    江铭瑞紧紧抱着母亲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可是她的世界只看得见江霖,对那个始终无言的男人依赖到了极点。他像是母亲精神里硬生生嵌入的铆钉,稍微牵动就让她痛苦得接近崩溃。

    江铭瑞心疼得双眼通红,下一秒却和父亲的视线交汇。那双墨玉色的眼睛突然带了一丝诡异的笑意,讽刺病态。

    “烟儿,过来。”江霖轻轻吐出烟圏,平静地看着神情惊恐的妻子。她像极了多年前的样子,依然那么美丽,那么脆弱。她是他用最血腥缠绵的爱意滋养出来的,只能攀附着他生存。

    江如烟犹如得了救命的绳索,眼神惊喜可怜,一心一意地看着黑色铁门外站着的男人,像无法抵御寒冷的幼鸟乖巧地就要回到温暖的巢穴中去。

    江铭瑞将她极度依恋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数,心痛又嫉妒,下意识就要阻拦。可实际上他只能放任她向父亲走去。她不再颤抖惊惶,她由走变跑,以最纯洁赤诚的姿态向她最爱的男人张开双臂。

    江霖垂眼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妻子内心暴动的杀意才微微扼制,未夹烟的左手随意抚摸着她湿润苍白的脸颊,眼前却浮现出几分钟前她在江铭瑞怀里明媚羞涩的神情。他唯爱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亲生妹妹爱上了他们的儿子。尽管她最爱的还是他,可是已经不够。

    从昨天听到江朔的坦白开始他就不曾合过眼,从前看似正常的细节悉数在眼中放大,无比清晰。他的宝贝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亲自撕裂他的血肉,轻柔地用刀尖拨弄他的心脏,挑断全部血管。她明明是那么的柔弱乖巧,缺乏安全感时要拼命抱着他汲取体温的习惯依旧不变,看着他的眼神依旧是爱恋依赖的,可他珍爱的妹妹却在他不能陪在她身边时和另一个男人上床,整张脸都是被性爱浇灌出来的娇艳欲色,嘴唇鲜红微肿,明显是才接吻过。

    “是我对你还不够好还是过于好了呢,烟儿?告诉我。”江霖轻声慨叹,左手抚至她小巧清瘦的下巴猛然捏紧。他的宝贝脸色更加苍白,一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却是通红,愧疚又依恋地望着他,唯独没有后悔。不由得轻笑,恨不得把她全身的皮肉都一口一口咬下来在嘴里吸吮咀嚼。“我的烟儿总是跟我很像,都是固执得不行。所以你不愿意跟那个小畜生分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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