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溺爱开端(含孕期)(8/10)

    “你吓到她了。”江铭瑞皱眉看着缩着肩的母亲,她的泪痕还未干,惊惧的模样让人心疼。她的情绪已经起伏了太多次。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打穿你的腿。”江霖漠然地收起枪,低头轻声安抚妹妹,先前的凶戾残忍都像错觉。

    江如烟看着那双满是爱意的墨玉色眼睛心里更为恐惧,靠着他的胸口颤声请求,苍白的脸上浸满了泪水。“哥哥,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子…你放过他好不好?”

    江霖温柔地抚摸着妹妹的脸,眼神阴郁缠绵。“可以,只要他之后再不见你。烟儿,我作为你的亲哥哥给你的乱伦快感还不够吗?你就这么舍不得那个畜生,嗯?”

    江铭瑞一怔,随即轻笑。搞半天这还算是传统。所以,妈妈再为他生一个孩子并不算什么。他的宝贝总是舍不得拒绝他的。

    江如烟有万般言语都止于口中,难过地低头垂泪,不再看着她最爱的男人。她对他的爱从不是因肉体快感而起,而是源于活下去的动力。江霖是知道的,他不过是拿来作了贬低的工具。她到底是伤到他了。

    “江爷,您先和夫人上车吧,天冷了,夫人身子弱。”江望看着江如烟那张比飘雪还要苍白的脸不忍地提醒。

    “让江隋看好他。”江霖冷漠地交代了江望一句就抱着人上车,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儿子。

    江铭瑞无所谓地勾唇。他已经为父亲准备了一个惊喜,他迟早会回到母亲身边的。

    江如烟有些陌生地觉得时间漫长而难熬。车内一直开着暖气,她的丈夫正如从前一样抱着她,可她觉察不到半点温度,手心里都是冷汗。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裂痕。

    江霖垂眼看着妻子兀自紧握的两手怒气在心里压抑着沉浮。这是她第一次不主动靠在他怀里,不主动牵他的手。他其实还有更多刻薄刺骨的话没有对她说出口,她的精神向来是脆弱的,轻易就能扼杀。这样的轻松反而让他掣肘。更何况他已经爱她进骨血,根本舍不得。

    如果当年他没有因为情热和根植于本能的雄性生殖欲让她怀孕,今天这样的境况就不会发生。可他如何能忍住不和最爱的妹妹以最亲密的方式交融结合,如何能不贪婪地想要她纯洁的子宫为他孕育,如何能不着魔地想要在她的体内充分留下他的印记。没有男人能抗拒这样极致的诱惑。他无论重来几次都会选择让江如烟怀孕,全面地占有她。

    “烟儿,我很爱你。”

    江如烟听着丈夫清冷微沉的声音歉疚得鼻酸,只能不停地向他道歉,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像从前一样抱着他。这样的隔阂难以理清原由,只是想要将他推离一点。

    江霖并没有忽略这极其微妙的改变。这本该是超卓的利器,此刻却是无法自欺的阻碍。她从来都不舍得对他生气,一直以来都是无比甜蜜地惯着。现在她不过是稍微收回一点,他就已经觉得疼痛难忍。

    江如烟并没有发现江霖隐痛的眼神,也并没有发现这向来平静笃定的男人在自我溃败。她只是爱着他们。

    自那天后已经过了一周。往年她已经在准备为江铭瑞做蛋糕了,可现在她只是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进入睡眠。即便是这样不安定的心境依旧做了梦。梦里是年幼的她躲在逼仄压抑的衣柜里,空气都是闷热混浊的。男女性交的气味浓郁腥涩,声响嘈杂单调。时间漫长而难熬。她总是问自己,为什么我要活着呢?为什么妈妈把我生下来却不爱我呢?为什么爸爸总用那种怪异露骨的眼神看她呢?

    总是没有答案。他们的交流方式就只有性,粗犷原始,像舍去了爱的野兽。他们从未教过她何为爱情何为亲情,所以在遇到江霖时她只能用尽全力去给予去感恩,他能接受这份情感就是最好的回馈,不需要其他。可她到底是错了的。她盲目的情感输出将江铭瑞引入了岔道,她伤害了两个最爱的男人,她不论活着还是死去都是他们心上的伤痕。这是她造成的死局。她是无法赦免的罪人。

    江如烟从梦中惊醒。窗帘拉得全无缝隙,无从得知是白天还是黑夜。这样的浑噩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仿佛依旧只有她一人。

    江如烟只觉心揪着疼,驳杂的情绪碎片通通化为惊惶泪水,难受地蜷缩着身子哭泣。很快就觉得晕眩缺氧,想要呕吐。

    江霖推开门听见的就是妹妹轻细的哭声伴随着喉咙闷音,柔弱得心惊。打开床头灯后她的脸在暖光下依旧苍白,满脸的泪痕,濒死一般地在哭。极像他多年前在浴室见到她自杀时的模样,绝望向死。她看他的眼神不再羞涩甜蜜,只有深入骨髓的歉疚和惊恐。她近乎本能地在呢喃,姿态破碎虔诚。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江霖瞬间便红了眼,沉重而缓慢地在床边蹲下,忍着泪心疼地吻她的脸。他纵使有万般怒气也早被她纯粹赤诚的爱意消融,她的爱却在将她自己的精神挫磨,一点一点地扼杀。她是情愿为他去死的。

    “我不怪你的宝宝,我永远爱你,不道歉了好不好?不要这么折磨哥哥……”江霖看着妹妹那双全无神采的水墨色眼睛终于是流泪,颤抖地亲吻她仍在道歉的嘴唇。“哥哥求你了,烟儿…不说了好不好?你怎样对哥哥都没关系,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哥哥都听你的,哥哥认输了……”

    江霖溃败地将自己的心全然暴露,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卑微与恐惧于此刻尽数倾泄。他在她面前一败涂地。

    晚上江铭瑞就回到了山水庭院。他离开时这里还是蝉鸣声声,满眼翠绿清凉,如今已经是一片纯白,众声消寂。那座湖边小亭内里也是积了一层雪无人拂去,看不见长凳原本颜色。

    江铭瑞伴着暖色路灯走过这一条石径小道,中间有佣人清扫所以并不溜滑。青色石板古朴别致,一路延伸至不远处亮着灯的别墅。他心爱的女人正在那里等他。

    直到佣人开门,他来不及脱下羽绒外套就急切地走进几步寻找那道身影。正好和她对视。

    江如烟正在为蛋糕插上蜡烛,听到开门声响抬头就见到了神色焦躁的儿子,水墨色双眼喜悦地微扬。“小瑞,外面冷不冷?蛋糕已经做好了,是爸爸和妈妈一起做的。”

    “我不冷。”江铭瑞看着她为自己脱下外套和围巾的样子欢喜得眼神都是明亮,情热地将她抱进怀里嗅着清甜体香。“宝贝,我很想你。”

    江如烟极近距离看着儿子带着风雪冷意的脸只觉他更加清俊成熟,有些羞涩地避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回应他的声音却是娇柔依恋的。“…我也想你。”

    江铭瑞只觉血液都在沸腾,急促地低头亲她的颈侧肌肤,右手钻入月白色毛衣下摆隔着一层奶杏色针织内搭抚摸她的后背,忍不住想解开她胸衣排扣。被轻推手腕后就笑着揽住她的腰,左手隔着咖色长裙轻揉她的臀肉。

    “小瑞,先放开好不好?爸爸也在的。”江如烟脸色羞红地轻推儿子的肩,回头依恋地看着哥哥。

    江霖如妹妹所愿没有发怒,平静地牵着她伸出的左手,一双墨玉色眼睛微垂着看不出情绪。

    江如烟两手握着哥哥的右手真挚地吻他指节间那道弧形伤口,轻声说着:“谢谢哥哥。”

    江霖看着那双满是感激爱意的水墨色眼睛无奈地轻叹,内心复杂而后怕。他的宝贝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主动靠进他的怀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覆着一层柔弱水光,愧疚而依赖。“谢谢哥哥愿意包容我,对不起。如果哥哥哪一天厌倦了……”

    “不会的。”江霖皱眉打断,知道妹妹从未断过为他去死的念头。“你活着我才能容下他,烟儿,不要想着你死了我就能消气。”

    “爸爸说的没错,只有你活着我才不会想着杀了他。妈妈,你要一直陪着我。”江铭瑞笑着亲吻母亲的颈侧,视线温柔地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他们的宝宝大概已经着床了,在慢慢长大。“我爱你,烟儿。”

    江如烟靠在丈夫怀里听着儿子的表白,脸色潮红情动。两个抱着她的男人不再说话,只是眼神微妙晦暗,四周的空气渐渐灼热燥心。她感觉到他们的视线正温柔又露骨地剥开她的衣物,在她的全身流连。

    “…哥哥,小瑞,先吃饭吧。”江如烟忍耐了一阵还是推了推他们的手,紧张又羞涩地垂下目光,“之后…我会陪你们的。”

    “好,听老婆的。吃完饭就给老婆舔屁眼,亲老婆的肠子。”江铭瑞暧昧地轻笑,右手延着裙褶滑至她的臀缝,中指暧昧地上下摩挲。

    在江铭瑞动作的同时,江霖伸出手指准确地轻捻妹妹隐在胸衣中的乳头,指腹瘙痒一般刺激着正中心密闭的乳孔。在她敏感哼吟的瞬间低头吻住那鲜红柔软的嘴唇,啾啾地吸吮柔滑的唇珠,却不伸舌和她黏腻交缠。挑逗又克制。成功把人勾得环着他的后颈含糊娇吟,依赖地喊着“哥哥”。

    江铭瑞玩味地挑眉,看着父亲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宝贝妈妈勾走并不多说什么。他到底是从江霖那里强行切割了一部分。

    这样抱着江如烟亲昵了一会,两个男人才舍得落座吃饭,并无心思品尝精致菜色,思绪始终围绕着居于他们中心的女人。即便如此,生日蛋糕还是要吃的。

    是江霖江如烟一起做的黑森林蛋糕。咖色奶油涂层上撒了满满的黑巧克力屑和香脆的坚果碎,香甜的奶油裱花上缀了紫红的车厘子。江如烟长发简单地半挽,白底浅黄的发带和少许黑发延着颈侧垂落。俯身在点着蜡烛,眉眼温柔喜悦。

    江铭瑞出神地看着母亲,迷恋而贪婪地描摹着那张温婉漂亮的脸,在她笑着看过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勾唇,满心的柔情荡漾。

    之后的许愿也只能想到她。只愿她能长久地陪在他身边,生一个他们的孩子。

    江铭瑞一想到他的宝贝已经怀了他的种就兴奋得血液滚烫,眼神晦暗地吹灭蜡烛。阴茎已经为她勃起,还想为她播种无数次。

    江如烟切下一块蛋糕又亲自拿叉子分了一小块递到江铭瑞嘴边,期待地看着已经高她一个头的儿子。

    江铭瑞温柔地看着母亲,低头吃了那一小块蛋糕。浓郁香醇,中间沁着的樱桃果酱酸甜清新,并不腻口。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声调情,阴茎酸胀地顶着内裤。

    “蛋糕很好吃,妈妈以后也做给我们的宝宝吃好不好?”

    江如烟咬唇避开,耳根通红,只当儿子还在臆想让她怀孕。他的话语禁忌背德,却充分挑动情欲。小腹微微发热,像是在响应她内心深处不可说的隐秘意愿。

    江霖听力极好,一字不漏。右手从她的腰滑至平坦小腹轻按,指节白皙修长,垂眼轻笑。“烟儿在排卵期跟他做了吗?”

    江如烟急忙放下碟子握着哥哥紧实有力的手腕,抬头看着那双墨玉色眼睛紧张地解释。“没有,那个时候我月经刚走,小瑞是开玩笑的。哥哥已经为我做了手术,而我也有了小瑞,不需要再生一个宝宝。”

    江霖不置可否,看着妹妹更紧张的模样心里病态的觉得满足。而他的宝贝已经贴在他的耳边极小声地表白,清甜体香情热地发散。“我…对哥哥一见钟情。从第一次见到开始就觉得哥哥很好看,很温柔,想要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哥哥提出要让我怀孕的时候我很开心,很想为哥哥生宝宝…喜欢和哥哥接吻,喜欢和哥哥做爱……”

    江霖听得眼神暗沉,抚着妹妹小腹的右手下移至微张的腿间,手指隔着长裙和内裤布料暧昧地揉着两瓣阴唇。“还有呢?”

    江如烟仅仅是听到他带有情欲的声音就觉得腰酸酥麻,锁骨和颈侧肌肤晕开大片粉色,全身都觉得热。她的犹豫在江霖看过来时全数消散,痴迷地看着那双带着溺宠笑意的墨玉色眼睛。这么多年他从未老去,只是更加沉冷内敛,偶尔在她面前散出的威压也是柔和的。他一直都是她心动的模样。

    “告诉我,烟儿。”江霖绕过妹妹后颈托着她的脸贴近自己的耳边,神情笃定自得。

    “我最爱你了,哥哥,一直最爱你。”江如烟依恋地亲吻丈夫线条利落的耳廓,声音轻柔甜腻,“最爱我的老公了。”

    “嗯?烟儿不是还喜欢我的屁眼吗?”江霖笑着亲了一下妹妹的脸侧,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更高,害羞地揪着他的衬衣领口。

    “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江铭瑞嗤笑,跟着父亲一起脱去母亲的衣物。“不过无所谓了,我也是你的老公。”

    江如烟光裸着被江霖抱至客厅沙发上,怔怔地看着哥哥脱去烟灰色高领毛衣,垂眼解着衬衣袖扣。莫名的情色。眼前清晰浮现他比之从前更为粗硕的阴茎,黑紫的一长条,弯翘地挺着。龟头是深红色,两瓣肉缘沟壑更深,下腹部都是黑亮卷曲的阴毛,衬得他肤色更白。他的性欲从来都不弱。喜欢被他的性器贯通子宫,喜欢被他的阴毛扎蹭整个下体,喜欢被他强劲的内射。

    “宝贝在看他哪里?馋鸡巴了是不是?”江铭瑞已经脱光了,见母亲兀自在出神就握着硬得不行的阴茎顶开她的唇,牙齿磕碰龟头也是喜欢的,喟叹着慢慢挺腰。“来吃我的,它很想你。”

    江如烟脸色潮红,侧躺着吞进儿子的整根阴茎。他干燥的阴毛已经充满鼻腔,是清淡的沐浴香气。呕吐的欲望并不重,因此还能让这根脉搏着的性器在喉咙深处多插一会,上面裹覆着的青筋正在她舌面轻微收缩,整个口腔都是满满当当。她的孩子正绷紧腹肌慢慢摆腰,肌肉线条细腻干净。

    “宝贝的喉咙好紧好滑…天天给你喂鸡巴,吸我的毛…宝宝好会舔,好想射……”江铭瑞抚摸着母亲的脸颊舒服得轻叹,情热地看着她脸部肌肤反复浮着自己阴茎的形状,唇边满是外溢的透明唾液,鼻腔喉咙发着含糊闷音。她水红的小舌头如何舔弄着他的阴茎背筋,如何滑过根部的粗短阴毛都只能凭借着柔滑触感在脑中复原,色情香艳,和她那张温婉漂亮的脸极具反差感,难以相信她如此会给男人口交。

    “宝宝是不是给他吸过很多次…喜欢我的还是他的鸡巴?宝宝再多吃点好不好?”江铭瑞轻喘着扣紧母亲的后脑勺,整个下体用力贴紧她的脸,把人弄得受惊闷哼,唇颊边都紧压着浓密黑亮的阴毛。

    江如烟眼尾绯红,正要推开儿子紧密贴合的胯骨右手就被放入一根硬烫肉物,勉强能够一手环住。这样的触感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烟儿就是吃着我的慢慢习惯深喉,你再怎么塞也不够长。”江霖握着妹妹的手一起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看着儿子吃醋的动作语气清淡讥讽,“你该知足。”

    “哥哥,小瑞已经很棒了,不这么说他好不好?”江如烟吐出儿子那根水亮的肉红阴茎恳求地看着丈夫,水墨色双眼满是情欲水光,唇角沾着一根黑亮卷曲的阴毛。乖巧又色情。

    “是他认不清现实。烟儿刚刚吃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吃得舒服吗?”江霖伸手取下那根毛发,俯身亲吻她鲜红水润的唇,腰侧肌肉性感地绷紧发力,握着妹妹的手挺腰轻顶着她的小腹肌肤,黑紫阴茎粗长得像是要直接捅破肚皮插进子宫,沉甸甸的压着。“没关系的宝宝,都告诉哥哥,我很爱你。”

    “嗯…啾啾…舒服…啾…可是,也想要哥哥的……”江如烟情迷地看着丈夫深沉的墨玉色眼睛,两腿乖巧地环着他正摆动的腰。

    “宝宝好乖,也给哥哥吸一下,让我们的儿子看看你有多爱我。”江霖笑着轻抚妹妹的大腿外侧肌肤,沉腰将阴茎完全压在她的小腹上,她主动地用手压得更紧,配合地在拱着细腰。“哥哥已经为宝宝灌肠了,宝宝最喜欢我的屁眼了是不是?嗯?”

    江如烟害羞地应声,余光见到一言不发的儿子就伸出手握着他被唾液浸得水亮的肉红阴茎,温柔地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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