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三探红楼(4/7)

    余天平倒不觉怎样,哈未里却十分惊骇。原来在西藏武林中,除天龙喇嘛的深浅无人知道外,哈未里的神力是无敌的。如今显然是个半斤八两的局面,哈未里初入中原就遇上这么—个对手,而且又是一个初出道的年轻人。叫他怎能不惊?怎能不骇?一瞬间,惊骇化为羞怒,哈未里浓眉剔处,大声道:“看不出你真有两下子。”反手一剑削来。余天平见紫电剑划出一道银弧闪电般刺向胸前,他却不躲不闪,抡剑斜挑上去。哈未里心中暗喜,剑峰刚及余天平胸前,内力疾吐,剑尖前寒芒顿时暴涨三分。余天平候剑尖削到,微—吸气,胸腹内陷,不料剑尖前寒芒暴涨,眼见难逃这一剑之危。所幸他处变不惊,在生死一发之际,暮地掠退尺许,避过了狠毒一剑。?哈未里狂笑道:“不过”“如此”两个字尚未出口,情势又有了变化。原来余天平疾退疾进,退时捷若流星,进时迅如闪电,长剑原式不变,斜挑上去时,也加了八成内力,剑尖上寒芒也加长了三分。哈未里忙不迭地横掠三尺,才闪过这致命的一击。“你也有限。”余天平冷冷道。原来哈未里一剑在余天平儒衫胸前部分,划了寸许长一道口子,而余天平一剑也削去了哈未里一角衣衫下摆。这一回合,显然又扯了个直,谁也不赢。哈未里再也不敢有分毫大意,剑走中锋,一时剑风大震,虎虎生威。余天平也定下心神,以快打快,迎击上去。上乘剑术讲究的心神合一,以意御剑,二人心神一敛,剑上的威力又不同。一个是中原武林第一奇才,具有丐仙的一身绝艺,一个是西藏剑中魁首,漫y剑术已有数十年,这番激斗,已达令人惊怖之境。但见剑剑生威,招招奇绝,轻灵处犹如蝴蝶翻飞,狠辣处好比雷轰电劈。转眼之间,已过去数十招。萧圣虽知余天平如今的功力,但担心他的临敌经验,见他始终不用奔雷三式,心下不解,但此时此地不能开口,只好目不转睛注视着。此时,天龙武国手下,闻声赶来观战的约有一二百人,四面团团围住。又斗了—阵,萧圣大声道:“九十七招了。”他的意思是可以用奔雷三式了。二人刷地一分。哈未里杀得性起,大声道:“余少侠,还剩三招,我们拼拼内力如何?”这是他首次称呼余天平为少侠。识英雄,重英雄,虽是敌人,也是一样。哈未里不愧是个光明磊落,胸襟开阔的汉子,这番酣战,不由他不对余天平另眼相看。余天平朗声道:“但凭哈相吩咐。”他也不失礼数,改了称呼。哈未里道:“余少侠请。”第一招上他是抡剑下劈,而余天平是翻腕相迎。他在形势上似乎占点便宜,所以这一招他让余天平先下手。余天平明白哈未里心意道:“恭敬不如从命。”含蕴十成内家真力的一剑,硬劈下来。哈未里双足钉立,剑光一闪,硬架上去。“呛啷啷”一阵金铁长鸣之声过后,余天平道:“哈相请。”他又让哈未里先下手。?剑光响罢,四围的人只有少数未掩住耳朵。众人向场中一看,哈未里与余天平皆矮了半截。二人四条腿一齐陷在地下。泥土快齐膝盖之处。哈未里拔足而起,慨然道:“哈未里败了。”余天平一跃上来,讶然道:“在下哪里胜了?”萧圣道:“哈未里错了,正该是平手。”哈未里道:“萧大侠不要说了,本相这大年纪与余少侠战成平手,还算不败吗?”扭头向严潇湘道:“去将金大东带来!”严潇湘迟疑地道:“圣上”哈未里道:“圣上处有本相回禀,快去!”严潇湘心怀不满地道:“是。”回身去了。隔了半晌,两个黑衣大汉抬着一副软床,软床上躺着的,正是面色灰白,不省人事的红楼主人金大东。严潇湘跟在软床后面,神情诡异。软床放在余天平脚下。余天平一探金大东鼻息,知道尚未死去。哈未里道:“本相虽敬重二人,深愿相交,无奈格于情势,尤其擅闯行宫,触犯本朝大忌,二位从速带着金大东去吧!”二人四下扫了一眼,只见天龙国的人,个个面带愤怒之色,知道哈未里所说不假。俗语云:众怒难犯,二人纵有绝世身手,带着一个红楼主人总是不便,同时如今再行动手,哈未里面上须不好看。余天平插剑归鞘,抱起金大东。哈未里对一个黑衣大汉道:“送萧大侠、余少侠出宫:”萧圣、余天平向哈未里一抱拳。余天平道:“盛情心领。”随着在黑衣大汉之后,穿出人丛。黑衣大汉直送萧圣等至大门外,路上并无人拦阻。自大门至太华峰脚一段路,碰到不少黑衣汉子与黄袍喇嘛,一个个挺胸突肚,旁若无人。到了太华峰脚,天已大亮,余天平将金大东放在草地之上,细察伤势。只见他鼻息沉沉,似乎没有什么事,但面色灰白,昏睡不醒,又显然是中了暗算。萧圣虽略通歧黄,也看不出什么来。余天平只好又捧起金大东来赶路。一路上除了天龙国的手下外,看不见别人,余天平想雇一辆马车来载运金大东,却都找不到。直走了三四十里,才出了天龙国势力范围。雇了一辆篷车,赶回洛阳。到了家中,余天平看过老母,便将金大东安顿在萧圣客厅之中。?因为普达与金大东有仇,而他们从不到萧圣房中来。百草夫人、汪剑志等闻讯赶到。萧圣一述经过,众人欢喜余天平武功突飞猛进,并佩服哈未里是条汉子。百草夫人仔细诊视金大东一遍,皱眉道:“下手的人好毒。”余天平道:“外表没有什么嘛!”百草夫人道:“那人首先震伤了金大东的内腑,趁他昏迷之际,又捏断了他的手足筋脉”余天平插口道:“筋脉断了,手足会垂下来,怎么看不出来呢?”百草夫人道:“那人狠就狠在这里,只捏断他一半筋脉,只要金大东—动,筋脉立刻断裂。”余天平道:“怎么又昏迷不醒呢?”百草夫人道:“那人又在金大东身上下了毒。”萧圣道:“什么毒,这样厉害?治得人不死不活?”百草夫人道:“你很健忘呀?”萧圣讶然道:“我忘了什么?”百草夫人道:“朱姑娘中了田玉芳的化骨毒针,引起了我们三人生死之斗,这么大的事,你就忘了?”萧圣一拍后脑道:“不错,田玉芳也是天龙国的人,她们用的毒一样,如果超”他说到此处,喃喃道:“不对,这种毒超过十二个时辰,会全身溃烂化为浓血,但他已过了两天了。”百草夫人道:“这种毒确能如此,但那人也许是恨透了金大东,不要他死,只要终生受罪,仅仅用了二成药量,若不是深通医理的人,看不出来,如不医治,不出旬日,金大东一身功力散尽,变成废人。”萧圣道:“武林中人武功被废,比死还要难受,那人用心端的毒辣。”余天平道:“我明白了。”百草夫人道:“明白什么?”余天平道:“定是金大东与哈未里动手,被哈未里震伤内腑,严潇湘又趁他失去知觉之际,捏断手足筋脉。”萧圣道:“对了,那化骨之毒定是哈未里命她带金大东时下的。”余天平道:“她满心不愿,怎奈拗不过哈未里。”萧圣道:“当时我们没有注意,否则要哈未里改派人去,金大东少受点罪。”余天平道:“如今只好请百草姊姊多费心了。”百草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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