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龙争虎斗(4/7)
“小子休狂。”银禅师一摆烂银棍,怒吼道:“你敢接佛爷四人联手合击?”“本人早已说过,最好你们四人一齐上!”金、银、铜、铁四禅师,互相施了个眼色,挥舞手中兵刀,脚步游走,刹时把萧圣包围在核心。同时“东土王”厉恨天哪里也打出暗号,三十二名宫装少女,手提花篮香炉,在暗中向前步步欺近。并把手中花篮炉香加速摆动,香烟缭绕,花香浓郁,随风飘入场中。场中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萧圣四周望了眼“哈哈!”一笑,用于指了指先前搏斗负伤的各门派弟子说:“如凭真打实斗,你们‘天龙国’不一定能伤得了那些人。”“大言不惭!”金禅师沉下脸色说:“今天你们中原武林所有在场之人,—个也别想活着离开太华峰!”“你以为你们的迷药是万能吗?”“什么迷药?”铁禅师装傻。萧圣指了—下那些宫装少女:“那炉烟与花香是什么?”“废话少说。”金禅师独脚金人一摆。喝道:“上!先收夺了他再说!”银禅师首先发难,抡起烂银棍拦腰横扫。同时,铁禅师的镔铁禅杖,也向萧圣搂头盖顶打来。萧圣用“引”字诀,手掌贴上烂银棍,向着铁禅师的镔铁禅杖迎去。“当!”金音震耳,烂银棍击在镔铁禅杖上,把银、铁二禅师虎口震裂,差点兵器脱手。紧跟着,铜禅师的双铜钹,与金禅师的独脚金人也先后砸到。萧圣依然用“引”字诀,把独脚金人向双铜钹上撞去。“叮!当!”两声,独脚金人击在双铜钹上。金禅师功力雄厚,且独脚金人比铜钹更重,立把两只铜钹震飞。铜禅师虎口出血,扎着两只手,痛得“哇!哇!”怪叫。这更激怒了金禅师,见独脚金人,不但未伤着萧圣,反把师弟铜禅师的双铜钹震飞,不由怒眶皆裂,须眉戟张,一式“倒打金钟”独脚金人挂起破空锐啸,向着萧圣左肩砸去。同时,银禅师与铁禅师,一个烂银棍,一个镔铁禅杖,也先后向萧圣打到。“来得好!”萧圣陡喝一声,身形电旋,不知怎么一来,金禅师的独脚金人,又与铁禅师的镔铁禅杖撞在一起。而银禅师的烂银棍,也击在金禅师的独脚金人上。“当!”“当!”如打铁的声音,不断响起。萧圣气定神间,在三件重兵器围攻之下,从从容容,根本连出招也不曾,只使他们自己的兵器,互相击撞。个照面下来,金、银、铜、铁四禅师,已是狼狈不堪,半数兵器已经脱手,二人虎口被震裂出血。萧圣表面看来岁数不大,其实二三十年以前已是享誉武林的绝顶高手,十数年前在“回春谷”退隐,已很少在江湖露面,更少与人动手,艺业当然是高出一般人之上。其实,金、银、铜、铁四喇嘛,身为“天龙国”护国禅师,武功也很高,只是他四人修养比不上萧圣,又加上在藏边骄傲惯了,目空一切,被萧圣三言两语一激,先自暴怒如雷,动了肝火,蒙蔽了心智,只一味猛攻猛打,被萧圣“借力吸引”使他们自己打自己,而大上其当:如冷静应付,萧圣以一敌四,也不见得那么轻易就能讨了好去:金、银、铜、铁四禅师,却是当局者迷,未了解这个道理,吃亏上当之后,仍不认输,且个个怒火如狂,仍然围着萧圣拚命攻打。萧圣却一味游斗,既不还招,也不出手,只用“吸”字诀和“引”字诀,使金、银、铜、铁四禅师,自己打自己。这样时间长了,金、银、铜、铁四禅师就算真是铜打铁铸之人,也非要累垮不可。双方面观战之人,都看出了这一情势。金、银、铜、铁四禅师的失败,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突然—声清叫:“四位禅师暂且停下,由本相来会会高人!”声出人到,—条灰色人影,如灰鹤横空,轻飘飘飞落场中。金、银、铜、铁四禅师处晃一招,身跃出圈外:影定人现,只见一个落拓书生,向着萧圣一抱拳,说道:“阁下‘佛门般若’功力,借力吸引,以敌手兵器攻击敌手,的确高明之至!”“雕虫小技,有污清目。”萧圣也—拱手。客气说:“承蒙谬奖,愧不敢当,谢过!谢过!”在一旁为夫婿掠阵的董小钗,听到二人对答,不由莞尔一笑。掉头对百草夫人说:“听吧,书呆子碰到书呆子,二人掉起文来了。”“正是!”百萆夫人也笑了,抿了抿嘴说:“—股酸气冲天。”其实,萧圣的掉文,明着是客气,暗中却是讥讽,不过,他也在暗中吃惊,因为面前这落拓书生,竟然认出他施用的武功是“佛门般若”功夫。这落拓书生,乃是“天龙国”有名的“书绝”文相亨里斯对萧圣明谦暗讽之言,当然不会听不出来,不过,他的修养也到了炉火纯青之境,毫不动气,仍然拱着手。礼貌地说:“如果本相双眼不昏的话,阁下想必是二三十年前享名武林的‘圣手书生’萧圣,萧大先生?”“好说,好说。”萧圣感到一股大力,如山涌来,知道他是暗中跟自己角力。随也接连拱手说:“想必阁下就是号称‘书绝’,‘天龙国’的文相亨里斯了。”“文相”亨里斯暗劲施出,感到一股更大的力道向自己涌来,心中暗凛萧圣武功高强。但,他却猛地把劲力一卸,改用“吸”字诀,嘴中却客气地说:“本相初莅中原,琐务缠身,未曾登府拜望,尚祈恕罪!”“不敢当,不敢当!”萧圣突然感到对方劲力一卸,紧跟着—股绝大吸力,险些把自己吸了过去,急忙把握心神,也暗中施出“吸”字诀,与对方对抗。同时,抱拳客气:“草舍蜗居,怎敢劳文相大驾。”?“实在失礼得很!”文相亨里斯‘吸’字诀未占到便宜,又改用‘崩”字决,想把萧圣崩倒,使萧圣当场出丑。?但,萧圣‘般若功力’已到了收发由心的地步,感到对方‘崩’字诀施出,立即一拱手,也把暗劲崩去。同时嘴中客气说:“彼此,彼此!”?两股暗劲半空相遇,因为这次都是用的“崩”力,只听“啵!”的—声巨震,犹如一个大的气爆突然的爆炸了,余力四射,激荡成数股小旋风,向两侧疾卷出去。?先头众人只看到二人互相客气,不住拱手,还不知二人已在暗中较量上内家真力,此时,看到气爆涌出,才知二人在客气之中,已经动手过招。只见二人交飞发举,却稳站在那里,纹丝未动。不过,二人的鞋子均已开了绽,双足人土有两三寸深。显然二人功力悉敌,谁也未能胜过谁。文相亨里斯一竖大指。赞道:“圣手书生,果然名不虚传!”萧圣也竖起大指道:“文相书绝,也非浪得虚名之辈!”就在此时,一道黄影,从“天龙国”一排座椅上飞掠而起,如一缕轻烟般,一晃而至。影定人现,才看出那是一个黄衫老者。黄衫老者赤红脸,两道扫帚眉斜飞入鬓,颔下虬须如猬,双眼精光四射,相貌威猛中透出一股沁人的杀气!这黄衫老者一出,两旁观战之人,不由发出一阵轻微的骚动。并有的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原来这黄衫老者,正是有“剑绝”之称的“天龙国”武相哈未里。武相哈末里跟文相亨里斯又截然不同,大咧咧地傲不为礼。朗声说道:“文相一场内功较量,不分胜败,本相愿以剑术领教!”说话之间,挥手胁下“呛!”地一声龙吟,撤出了掣电剑。武相哈未里以剑术着称,号称“剑绝”掣电剑又是前古神兵,剑一出鞘,立感寒光射人,加上他那威猛相貌,与充满杀气的威风,真可不斩而寒敌胆。董小钗与百草夫人,恐怕丈夫有失,双双掠身跃至场内,分站在“圣手书生”萧圣左右。“嘿嘿!”武相哈未里右手横剑当胸,左手一拂袍袖,向董小钗与百草夫人喝道:“退下!”本相向来不与妇人小子动手过招!”“哼!”百草夫人冷哼一声,樱唇微撇,未曾答话,董小钗比较泼辣,且疯言疯语惯了,闻言冷笑道:“难道你不是妇人养的?”“咄!”武相哈末里,双眼一瞪。叱道:“割去你的舌头!”“有种的就来动手好了!”董小钗傲然不惧。武相哈未里—双帚眉无风自动,双眼更是如利箭一样,紧盯在董小钗脸上“秋妹。”座上的余天平向朱小秋一伸手。说:“把乾坤剑拿来!”朱小秋问:“你要干什么?”“我要去斗斗这‘剑绝’。”“不!”朱小秋说:“天龙武帝还未露面,平哥,你要保存实力”“不行。”余天平道:“剑绝武相手中的掣电剑,是上古神兵,别的兵器无法与之对抗,何况萧大哥与董姐姐和百草夫人又是徒手”“小兄弟,不必急。”坐在一旁的水月先生站了起来。说道:“待老朽去挡他一阵。”水月先生、云中客,乃丐帮上代掌门人,久已退隐,身份极高,且年纪已在百龄以上,余天平不愿让老人家冒险,正想阻拦,但,云中客却已如行云流水般走了出去。“老前辈!”余天平急叫:“乾坤剑,借给您”“免了。”?水月先生摆了摆手,头也未回地走入场中,先向萧圣一抱拳。说道:“贤伉俪暂且退下休息,容老朽会会这位化外高人。”说着,在场中一站,对武相哈未里道:“进招吧,老叫化要看看你剑术上到底多大造诣,竟敢自称剑绝。”云中客,年轻时游戏风尘,性最诙谐,而且也最看不惯一些骄傲得目空—切的武林豪客,因此又恢复了他的恢谐天性。?“本相剑下不死无名之卒”武相哈未里剑尖一指云中客,喝道:“报上你的名来受死!”“赶巧了。”云中客道:“老朽正好是无名小卒。”“你想找死。”“未必,找死的也许是你。”“亮兵器吧!”“老朽从来未拿过兵器。”武相哈未里气得须眉皆炸。吼道:“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何必多言,有本领进招吧。”“气死我也!”武相哈末里,长剑一抖,就要出招——“且慢!”云中客却举手阻止,回头对萧圣夫妻三人一拱手。说道:“请三位退远一点好吧,否则,溅一身猪血不太吉利。”“老前辈多劳。”萧圣一拱手,向两位妻子—摆脸,含笑而退。云中客这才转回头来,对武相哈未里说:“红脸小子,你可以动手了。”武相哈未里,在“天龙国”身份何等尊崇,除了“天龙武帝”之外,地位仍在“东士王”之上,何曾受过这等调侃,早已怒极,闻言再不答话,掣电剑—式“毒蛇吐信”向着云中客迎面罩来。常言道:“行家—伸手,便知有没有。”武相哈未里不愧人称“剑绝”普普通通一式剑招,由他施展出来,情势便完全两样。尤其他手中掣电剑乃上古神兵,在他真力贯注之下,剑芒吞吐竟幻起斗大剑花,隐含无数剑尖,向着云中客咽喉及前胸数大要害刺去,简直不知何者是实,何者是虚?剑芒未到,先感到森森剑气,砭骨刺肌,虽未达到“以气御剑”的地步,但也非同小可。云中客不由心中一凛,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