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兔死狗烹(2/7)
其冲的是跛丐、四明师太和麦一坤。这三人一个是上代掌门,两个是现代掌门,为了身份,不遗余力地绝招尽出。尤其都亮出了兵刃。跛丐是伸缩竹杖,以天山之颠的铁节竹制成,缩回只一尺多长,拉出即有四尺左右。四明用剑;麦一坤用拐。三人以跛丐主攻,竹杖“嗡嗡”震耳,颤出一团团的仗花,前身数十大穴皆被罩在竹杖之下。四明在后面出剑。麦一坤为人粗直,不像四明阴险,在正面俟机进攻,此人只是以为,以一堡之主,难道不如一个二十来岁出师不久的毛头小伙子?余天平不想久战,清啸一声,身剑合一突然幻影闪烁,其快如闪电惊雷,挑、击、拍,一气呵成。首先挑飞了四明的长剑,且手腕流血。其次是击断了跛丐的铁节竹杖,共断成七节。至于麦一坤被余天平的剑身拍在左肩上,栽出五步之远,如改拍为砍,一半身子早就分开了。在此同时,人已拔起作抛物线型越墙而去。林内只有松涛声,此刻听来都有如千百人在呜咽。有人还在大叫“追人!”司马天戈挥挥手道:“不必了,此子居心仁厚,谅所言可信,此刻保持中原武林一分实力,将来双方硬碰时就多了一份实力。”余天平以最快速度赶回小道观。田、孙二人正在和那聋哑老道比手划脚,还用纸笔写了些字,余天平一想道:“小秋落入了天龙武国之手。”田玉芳大惊道:“天平哥,怎见得是天龙武国之人?”“第一,老道表示双方动过手,小秋不敌。其次,老道所形容的身材及相貌,那人似乎是司马狂风。”田玉芳道:“对了,果然是他。”“而且她是被用八抬轿子抬走的,方向是西北。”余天平道:“孙坚,这位老道长的话是否可靠?”孙坚道:“这个请放心,他不会说谎。”“走!果真没错,以轿子的脚程,不出二十里就可以追上。而且分三路往北,以免漏掉!”他们刚离开,司马天戈一行人也到了。但追问聋哑老道,他随便往南指指,这一行人就上了大当。现在余天平等人分三路往北,不过是为了彼此照应,这三路各相距约半里,可以遥遥看到。果然,他们追出了十七八里,田玉芳有所发现。一乘八抬轿子停在大树的荫影之下休息。然而,当三人突然潜自轿旁,抽冷撩起轿衣时,不由大呼上当,轿中竟是一个白发老姬。“快!咱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再分三路往北。”本来一般人会以为这次上当后,往东或往西较为可靠,可是根据判断,往北的成份较大。三人又追了三十来里,终于没有白费力气。正好看到一乘八抬轿子进入一个树木荫蔽的庄院之内。可见对方也用了点心计,分散三人的注意力。三人坐下来,分食点干粮。孙坚道:“这儿必是天龙武国的巢穴之一。”田玉芳道:“当然,可是我以前并未来过。天平哥,咱们马上动手,就来一次拂晓攻击。他们自以为已甩掉了我们,绝未想到我们会来得如此之快。”余天平道:“这想法也对,可是也很可能正是对方的陷阱,要我们进入涉险。”孙坚道:“余少侠,我以为越迟对方越会加紧戒备。”“既然二位都以马上动手为有利,就让我先进去看看。有机可乘,我会马上救人,如有险阻,我会以‘天龙禅唱’告警,你们再进去。”余天平道:“设若我既未告警,也未在—个时辰内出来,二位千万别进去,先退回那小道观去暂避。”田玉芳道:“天平哥,你要我们舍你而不管?”“不是,即使我入陷,迟早也有把握脱险,一旦都陷进去了,我就无法顾到你们,千万别意气用事。”说毕就以山石及树木为掩护接近庄院,以“蝎子倒爬墙”的奇功贴墙进入庄内。这儿并不太大,大约仅是两个四合院那么大。这儿是个马厩,有五六匹马,其中一匹白马十分神骏。一个老人跛着一足,—臂的袖子悬虚,正在马槽中添加草料。余天平伏在马厩对面的马车后望去,正好这残了—腿及失去一臂的老人转过身来,余天平吓了一跳。这人太可怖了。眇了一目,上唇裂开,鼻梁全塌,好像只剩下一个鼻尖,下颚骨缺了一块。所以上下牙床全暴露出来,额角还有些肉柱。这人要不是头发全白,由于动作并不显得老迈,是很难估计他的年龄的,这显然是个马夫。余天平心想,在此作马夫,面孔又是如此狰狞,以前必也不是好人,可能是在一次血搏中弄得面目全非。他正要离开这儿,这丑老人忽然指着一匹马道:“马儿马儿这儿不能乱闯,可要特别小心哪”余天平心头一动,看见老人,并未注意他,知道是自己多心,立即向后边掠去。只闻那老人又道:“小马啊!这儿是汤锅可没有伯乐呀”这工夫余天平又进入了外院的月亮门,丑老人的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总觉得这丑老人有点古怪。这儿是个幽静的院子,种了些花木,不知住了何人?既然朱小秋已被弄来此地,应不会是在这寂静的院落之中吧?于是他逐院去找,发觉这儿的人手并不多。终于他在中央的院中听到了人声。当他刚潜入这院中时,正屋内传来了笙声。笙他是见过的,也听过别人吹奏,却从未听到这种曲调。明明是笙,却又能吹出喇叭声、笛声、萧声甚至于双管声。因为这吹笙的人已站在正屋石阶上。余天平掩藏在桂花丛后向正屋望去,正好能看到十来个只穿了透明罗纱缕的女人在舞蹈着。而为首的一个女人,却是个三十五六的美妇。以她为主组成了一个有训练的舞蹈阵式,随着那奇妙的笙曲婆娑起舞,而这舞姿也和笙调同样的奇特。这可能就是天龙武国传统中的“非非吹鼓手”和“非非歌舞班”了,她们在这儿干什么?余天平此念一起,立即吃了一惊,因为他想到了原因,这可能是专门来对付他的。现在,在靡靡之音及奇异舞蹈之下,他已略生绮念了。“小秋在不在此处呢?如不在,我该马上到别处去找”这时突然听到暗间内传来小秋的娇呼道:“天平哥天平哥来呀我呀我闷死”他已确定这是小秋的声音,也能确定小秋的所谓“闷死了”不是呼吸不畅而是烦闷之意。也可能就是这靡靡之音及艳舞使她有了反应。余天平也不多加考虑,对这邪恶的吹、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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