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皇帝只是把姜涞当做一个可以供他玩乐的宠物而已(2/7)

    为了让皇帝息怒,他今晚基本是拿命在迎合着皇帝让他开心,是以身体内部已被皇帝掏的一干二净。

    皇帝只是把姜涞当做一个可以供他玩乐的宠物而已,只不过宠的要厉害些,玩的也要厉害些。

    侧身之时他便一眼瞄到了皇帝身后地上躺着的一只脚爪犹在细细抽搐的鸟雀。

    但也因为他不知道,既无意中帮了他,却又坏了事,倒让人一时不好判断是该罚该斥了。

    他这模样无疑看得人心中泛酸怜惜,很是担心他下一刻就会委顿在地,不由自主的想扶他一把给他些支力。

    往日这人举目动眉之间皆是满满的动人风情,此刻却只剩下了可怜无助的惶恐与畏惧。

    不知道是不是姜涞听错了,皇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沉,背影也微微弯了些,听着竟有点好是不甘与恼怒的意味。

    他不知这怒从何起,但定与自己接了那枚玉扳指脱不了干系,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是。”

    良久,姜涞方是浑浑噩噩的抬头,努力聚集眼焦这扶住他的好心人,正是大内总管太监段云水屈尊降贵的扶着他。

    不过这样的模样,反而更叫人心动欲起,让人想逼他展露出更多惑人风情,泣泪连连的哭饶求情,那时才真正的叫做美不胜收,蛊惑心魄。

    姜涞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得干干净净,而皇帝低低柔柔的悦耳嗓音正好响起。

    很久很久,久到那殿中的响动最终连一丝声气都传不出来,悉数沉归安静。

    所以每次一完事无论姜涞多累多疲,都必须强撑着绵软无力的身体出了寝殿,回到自己的住处,再沐浴清理干净情事痕迹。

    慢步走到姜涞面前的皇帝,居高临下的俯望着他,他眯眼瞧着姜涞惨白无色的如画面孔,还有怕至深处后不住颤栗的淡粉薄唇。

    四周静寂无声的皇帝寝宫殿外,侍奉的太监们皆是垂首虚声的站在殿口。

    “所以,你接了那枚玉扳指是不是?”

    他僵着脸,颤抖着吐出话来:“奴才犯错,但,但凭皇上处罚!”

    殿内隐隐约约传出的啜泣与呻吟声,他们皆是充耳不闻,表情平静的近乎麻木,默默静立就如一桩没有五感的冰冷石像。

    人人认为他是皇帝眼前的大红人,是皇帝心尖上放着的疙瘩宝贝,其实他就是个供君主肆意玩乐的玩物。

    这件事是他与段云水暗中所商,姜涞一个侍宠太监自然没有知道的资格。

    皇帝近来得了一只珍惜鸟种,十分宝贝的紧,总爱逗弄着玩。

    姜涞不是傻子,自然迅速听出皇帝的愤怒之意,却是迷茫的。

    听到这一声尖细的鸟叫声,后知后觉的姜涞偷偷抬头去看,正好看见前方的皇帝终于转过身。

    所有人,包括帝渚都以为姜涞是他的托心心腹,其实由此可见不然。

    姜涞说着停了一停,接着道:“回来时又在御花园遇见了长帝姬蹲在了花亭之下,殿下说身子不爽动不得身,见到奴才就吩咐扶她去亭中休息调养身子,是故耽搁了些时候。”

    但那一声过后,就了无生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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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怪异癖好有多变态,折磨他就有多厉害。

    皇帝半蹲下身子凑近姜涞,他爱怜的摸着姜涞的脸,含笑问道:“朕的好姜涞,你给朕招回了个小麻烦呢,你说说,朕该怎么罚你呢?”

    这两位帝姬也不知是不是姐妹情深的都心有灵犀了,一个摔倒了另一个也跟着身子不舒服,未免巧合的叫人惊讶了。

    直到他洗的满意方休,好像身上是沾了多么恶心肮脏的秽物。

    待殿门刚是关上,立刻有人适时上前两步,伸手恰好扶住了脚下一软就要脑袋撞地的姜涞。

    这会儿皇帝的声音听起来确确实实是咬牙切齿了,还有点无奈。

    又过了很久,厚重华丽的朱门发出了尖细而刺耳的吱呀一声,有人从殿中颤颤巍巍的挪步走出。

    “姜涞,你今日实在是不乖。”

    他吓得一惊,忙要挣脱开向他跪谢,却随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连脚都站不住的往地上倒!

    伺候姜涞起居的小太监们都知道每次姜司公沐浴便会多次换水,有时用力擦拭的皮都破了,他还是不肯停手。

    那人似是疲惫极了,身体乏沉无力,又姿态怪异,每走一步都要拖沓许久,积蓄力气才能再走出下一步。

    可再响起的嗓调仍是温温和和的一如平常,至于之前那若有若无的咬牙切齿,应当只是听错了而已。

    那人眼露心疼的瞧着他,柔声唤道:“小姜子,今晚苦了你了。”

    想到皇帝那些花样百出的手段,姜涞跪着的身子连着心脏皆抖得不成样子,可嘴里却不敢说出半个不情愿的字。

    “她有没有说别的?”

    恢复了往日温和声调的皇帝偏头盯着他,轻轻勾唇笑了。

    正是那只鸟种珍惜的白头云雀。

    姜涞一五一十的回答:“有,殿下说之前有个行踪鬼祟的奴才经过,那奴才居心不良,被她打了一掌后逃跑了,但殿下也得到了个玉扳指,要奴才交给皇上巡查。”

    夜色沉重时分,天上乌云滚滚,一丝月光都透不出,黑的心惊,也静的心惊。

    “……那你怎么说的?”

    但皇帝从来不喜有外人在寝殿中共宿,哪怕这个人就是与他欢乐一宿的禁脔男宠也不列外。

    却是笑容冷冽含霜,紧紧盯着姜涞的深沉目光像是猎人盯着了一只落入牢笼不能反抗的软弱猎物。

    他却只觉得心底越来越冷,只因皇帝随后在他耳边哑声笑说了一句。

    皇帝闻声便笑了,然后倾身凑近他耳边,咬住他薄薄的耳垂,在他耳郭吐气如兰,暧昧灼热的气息扑了他满耳。

    一个是字才答下,姜涞就听到前方传来细小却声音尖尖的一声唧叫,有点像是鸟的啼叫声。

    “那你今晚,可千万别喊疼了。”

    “奴才心想皇上国事繁忙,怎有空查这些琐事,且这事自该由相应部门管理,便说这东西应当交给慎刑司或者西厂的教司庭查探。”

    只需看人一眼冷意就从脚底一路蔓延至四肢百穴,寒彻透骨,委实可怖。

    “是嘛,她让你扶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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