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梦影破碎之时(4/10)
……
然后过了十分钟出来。
“主人…我有没有换洗衣物？”
感觉能否穿衣服都全看她的心情……额，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去隔壁那个房间自己挑，里面有个衣柜。”
“好……”
奇怪的行为，你。
sve出了卧室后拐过去走进了那个房间…里面很窄，放着一张病床，周围有一圈柜子满满挤着各种药物。衣柜就在入门处。
听说都是“前人”的衣服……那还是挺令人悲哀的。
sve翻看着，各种衣服与自己的尺码大差不差，确实能够随便挑。直接选了一套最朴素的装扮，长袖加长裤。
话说为什么一大堆裙子啊？是她们带过来的还是k单纯喜欢……？如果真是那样，我更应该直接穿裙子？
是你说让我自己挑的……信你一回。
sve重新走了回去。
………
果不其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呢。正好，也不会因为看见你身上的各色痕迹而让我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了。
…………
sve走到k的身旁坐下后，得到一段沉静时刻……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缓缓僵持着。她难得没有盯着自己，同样发着呆。
……
坐着有点累，想躺……
慢慢挪上床，sve悄悄扒了个枕头躺在k的左边，盖上被子。
……
你在想什么呢……
终于轮到sve盯着她的时候了。
以前好多东西都是“算了”一句带过，这次感觉倒不像是“算了”。你在纠结什么……我又为什么会在意你呢？
心中……有种…虚无的，刺痛。
………
……
发懵的等待时间总觉得异常漫长。
把她的手从（她的）腿上拉下来，握着。
我这么做……有目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看到你消沉下去……
诡异的心情。
“主人？”
sve轻轻捏捏k没什么肉感的手。
反正叫我主动的那个人是你吧……和我的主观意愿一点关系都没有，嗯。
在脑中狡辩完后，sve更想听从内心那个虚无声音的指挥。
“……主人？”
再次捏捏。
她空洞落寞的视线没有任何偏转。
“k？”
“……”
至少看过来了……
“额……要躺下吗？”
“我还不想。”
“哦…”
……
她的眼睛重新回归了空虚。
sve想再试试……
“主人……在想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明明可以自己看书的，管我做甚？你明明可以趁这段时间稍微“摆脱”一下我的……看来我们俩的问题都不少啊。
“唔……因为主人看起来…很奇怪……”
sve干脆坐起来，既然k不躺下。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主人……”
与她十指相扣。
“……”
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
“主人…k……”
略微垂眸，撞上她（sve）的满船清梦（双眼）。悲怜不清，不知真情假意的样式，你这让我应当如何是好？
虽然（k的）表情看起来依旧不为所动。
“……啾。”
眼睁睁看着她凑近，落下轻吻。
“……”
你让我该怎么办……sve…
“主人？主人…主人……”
什么细细软软的声音…你是捏着嗓子说的吧？
“……”
如果我继续沉默呢？
“主人……醒醒。”
sve抚上了k的脸颊……算是作死行为。
“………”
醒不过来了。
我也好想做梦……
如果你是我的梦那该多好……我们可以肆意缠绵厮磨，不用担心那么多东西…尽情地爱你，随意在风暴中癫狂，让我的世界只剩下你………好吗？
我也很想…………爱你……对你温柔……
可是做不到……
……
“主人？回答我…可以吗？”
“………”
你会不会因为我的沉默而放弃…？
sve跨坐在了k的身上，熟悉的姿势……一口嗷呜——
“唔嗯……唔唔…呜咧……”
“……”
舌头比之前搅得更用力了呢。
还咬我嘴唇……
啧。
……
“唔唔……唔…哈啊……”
自己主动缠上来的还喘成这样真是不要脸，呵。
稍微碰一下你呢？
“唔唔？唔……唔……”
赶紧松手……呼，确实危险。
现在应该推开…先……
“……主人？怎么了？”
“你再‘调戏’我我会崩溃的…有个东西，它又变成无底洞了……”
k没有看着她的眼睛，神情落寞疲惫。
“又……？”
“这部分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主人的身体…还能承受吗？”
“你怎么比起我不先担心一下你自己……我好歹生活经验比你丰富不少，知道最终的限度。”
当然精力确实损耗许多……最好吃点补药，要不然哪天头痛就…唉，算我活该吧。
“唔……我…额……也是。”
sve自我感觉除了太累其实还行？虽然感觉身下软乎乎的有点未完全满足的感觉……但…若是再次重温……肯定又会求着k结束了。
“………”
所以你什么时候能自觉从我身上下去。
“主人……究竟是为什么事烦心呢？”
你为何要关心…不要给我这种错觉。
“因为你的事………话说你管我那么多干嘛…明明对你来说没必要，应该趁现在远离我才更好吧？”
“唔……我就想这么做而已………”
她（sve）的目光终于出现了闪躲。
像是那种虚无的本能……确实怪异。
“……”
……
“不过关于我有什么事令主人心烦吗？”
“和你不想我对你温柔的原因一致。”
“啊……”
不想对我产生感情？
你居然会为这种东西烦恼……
我想不到你有如此想法的动机。
“……”
k没有管她在思考什么了。
………
“那……主人希望我怎么做？”
“………”
……我不知道………
真是可悲的人啊。
“……”
有些话涌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我不想离开你……
但你只要在我身边……我多少都会有些脱轨…
该怎么办……？
…………
………
“明明是主人叫我主动的，现在居然希望我远离你…噗……”
你……笑了？
我没有看错吧……
sve轻轻摆弄着k的头发，将额前遮挡视线的那些捋到后面。两只手都放在她的脸颊，抚摸着。
你…在…干…什…么……
从什么时候起这两人的状况彻底反转了？都不用管，反正。
“………”
k撇过头，避开sve闪烁着未知光芒的双眼。
……
果然你的本性不是残暴。
更像是维护自我装出来的东西……不好评价你。相信在没有让你真正生气的时候，我都还算安全吧？
毕竟，会有“不能产生感情”的想法，说明………
你和我一样，都陷落了。
虽然不知道原因。
……
“主人？主人～”
sve同调戏般笑着，想把k的脸转过来。
“你什么意思。”
k扯下了她一边的手。
“没什么意思……………嘻嘻…”
你在笑什么？
……
“主人何时能变回来呢？”
“你很希望我惩罚你吗。”
“没有没有……只是……或许，我更习惯应付那样的主人。”
“那现在？”
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些什么……
“现在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不要落寞……”
“我的情绪和你有多大关系？”
你会说出最终的缘由吗…
“我不想……看到你这样的表情………心痛……”
虽然不知道心痛来自哪里。
“真是奇怪，你没必要怜惜我的。”
k当今的状态很像闹别扭。
“但……我不想看到你…消沉……这是真的。”
“……”
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了。
我为什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呢……不论你如何尝试。或许需要些时间静一静吧？
“主人…”
她再次托起k的下巴。
“…………”
眼神躲闪。
懒得扯你的手……算了。
“主人，要不要先去吃饭？吃顿好的说不定心情也会变好呢！”
………笑得好灿烂…你还是sve吗？
这个笑容除了ci那个天真还有那个奇葩（两个都是褒义），我没碰见过多少。
又怀念又痛心的感觉，看着你……
“……嗯。”
“那…一起下去？”
sve轻快地从k身上下来，伸出手“邀请”着她，笑意不减。
我该怎么评价？你这比人格分裂还要严重得多……本来也很讨厌被别人怜悯…为什么你总是我的特例？
我肯定只是懒得管你。
而且说不定一会就不是了。
……
k用力打了下sve的掌心，兀自离去。
“唔！……主人…！”
确实呢…这么骄傲的人，不喜欢被这样对待的……
sve快步上前直接拽住她的手腕。
“………”
怎么感觉被瞪了……
呼……冷静点…不能烦躁……冷静点……（←k的心理）
回头一眼，sve仍旧被自己眼神“吓得”呆在原地。虽然没从她神情里找到害怕的意思，但至少步子停下来了。
“怎么？抓我的手就要做好走在前面的准备。”
“嗯。”
又笑了……啧。
sve在没有得到批评后将手指伸展插进了她的指间，温暖透过掌纹融汇，k却感受不到任何能够理解sve的思维。
她心情大好地跳下几阶楼梯，回眸，将k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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