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喜绳(走绳/露出(?)/藤条/失)(1/4)

    清晨的阳光格外灿烂。

    江澜亭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了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出了床榻。

    或许是因为伺候得不错,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是主人的“妻子”,昨天主人允许他同塌而眠——虽然只是占了主人脚边一个小小的角落,但足够让江澜亭回味许久了。

    他的目光描摹着方从南的睡颜,唇边不自觉浮现出一抹笑意。

    ……

    新婚第二天,少爷得携新婚妻子得去拜见父母。方家的下人早早掐好了时间去叫起,刚敲了一下,那门就迅速又轻柔地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昨日婚礼的主角之一。

    江澜亭蹙着眉头,声音压得很低,“不要吵。”

    婆子还没说明来意,就被利落地敲晕过去,被拖到角落里,和昨天同病相怜的同僚们作伴。

    江澜亭处理完一切,里头睡着的人已经醒了。他呼吸更放轻了几分,低眉顺眼地跪候在一边,指尖搭上男人的额角轻柔按摩。

    方从南闭着眼接着躺了一会,刚醒的那阵迷糊过去之后才睁眼。他挥退了方从南,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才稍稍分了些注意力过去,“昨天上药了吗?”

    江澜亭的恢复力不错,身上的红肿印记比常人消去得快些,但过一夜就光洁如昔,倒有些不合常理。

    江澜亭对自己是情况早有察觉,轻声细语地解释,“夫主不曾允准,贱奴自然不会私自上药。许是这地方特殊,恢复得格外快些……您若是不喜,能准阿亭自己给脸上着色么?”

    方从南瞥了他一眼,懒得接茬,“这是好事,起来吧。”

    江澜亭刚刚起身,“笃笃”的敲门声就又响起来了,婆子捏着嗓子叫喊起来,“少夫人——您得去拜见婆母了。”

    江澜亭得了示意开门,却见门口的老槐树上结结实实绑着一根麻绳,看着粗糙无比,满是毛刺。

    几个婆子游魂一般出现在他面前,都是之前被打晕的,江澜亭暗自提高了警惕:他下手一直很有分寸,这些婆子本该两天醒不过来。

    婆子们脸上堆满了喜庆的笑容,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挨过这人的手刀,其中一个喜气洋洋地介绍道:“这是喜绳,新嫁娘用来给夫家祈福的,走过的喜绳越粗越长,福寿子嗣就越深厚。”

    江澜亭无动于衷,她的声音就越来越尖锐,本就泛青的脸色也阴沉下去,和身后的婆子们同样的神色,活像青天白日下的一群怨鬼。

    方从南扫了眼那根长度一眼望不到头的绳子,刺鼻的气味不用刻意去闻就能感知到,不用想象就知道上去走绳的人会有多凄惨。

    “既然是祈福的喜绳,你就去吧。”方从南无所谓地打了个呵欠,他今天的确起早了些,“快着些。”

    江澜亭温顺地应是。

    “少爷大喜!”婆子转怒为喜,还想上去扒光江澜亭,结果在这人转头望过来时默默停了脚步。

    ……江澜亭不想让方从南久等,主动扒开逼穴骑在麻绳上,亵裤被草草扔在一边,只有袍服的下拜勉强遮住了一点春光。

    真接触的时候便知道,这走绳的滋味比想象起来更可怖。绳子拉得高,即使江澜亭尽力踮脚,粗糙的绳刺还是牢牢扎进穴肉,刺痛中又带着痒意。

    不过走了几步,原本恢复紧致干净的花穴已经被玩得肿烂,阴唇上附着的黏膜糜红一片,无力地垂在腿间,再也无力保护内里的小巧阴蒂。

    那颗饱受蹂躏的骚豆子肿如樱桃,从根部颤抖着流泪。很疼,但他这口穴淫乱嵌着绳结,竟还不受控制地流出一大股液体,把绳结打得湿透。

    江澜亭不得不停顿了一下,身后就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藤条,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起了红肿棱子。

    藤条的力道压得他往前倾倒,逼穴嵌入绳子嵌得更深了些,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带着甜腻的鼻音,“夫主……”

    方从南拿着下人递给他的藤条,懒散地又赏了一下,“怎么这样磨蹭。”

    麻绳上浸过药,闻着那样刺鼻,估计是劣质又廉价的烈性春药。江澜亭眼底沾了泪珠,忍着刺痛和瘙痒又走了两步,“对不起…贱奴会好好走的……”

    几个婆子很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凑在一块自以为很小声的窃窃私语,“…这个倒是得宠…孩子…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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