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番外1(2/10)
他很喜欢你,会在你看书的时候时不时过来蹭蹭你,基本上你做什么都会来凑热闹。
“不太懂,不过是只很漂亮的白鸟哦。”ooc
景元的头发已经散掉。
随便代
“抱歉,景元将军,罗浮需要你。”
很明显,你身上的大猫下手没轻没重,那两片看起来高级的抑制剂也跟三流戏本里写的一摸一样,没有屁用。
“你想在这休息多久都可以。”
在你思考这个爱是不是非做不可的时候,景元起身自己把腰带解开了。
你要失去你的白鸟了。
“抱歉,景元将军,罗浮需要你。”
登基之前也没人告诉你皇帝要朝九晚五啊?
注意,很短,没头没尾。
你手上和脖颈上多多少少粘了点精液,等到呼吸顺畅才听见对方可怜兮兮的道歉。
他和往常一样蹭了蹭你。
注意,很短,没头没尾。
你把玩手中的洁白无瑕的羽毛,想起了太卜大人高超的算命技术。
不喜点叉
你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你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他忍不住射出来了。
1、
你在心里默默叹气,手勉强伸到那块不可言说的地方,覆了上去。
不喜点叉
嘴角淌下白色的液体,你不停地咳嗽?。
抵在你腿上的物什依旧肿胀着,你的舌尖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不喜点叉
她告诉你,消失好几天的将军又莫名其妙地回去了,还带了一杯仙人快乐茶。
他低头看不清你的面容,意识到爱人正在为他口交,内心深处的喜悦之情和快感像爬山虎一般登上脊背。
你不再犹豫,含住两片抑制剂,有些强硬地拽起景元的脑袋吻了下去。
性器还在你口中,你被他措不及防的射了一嘴,忍住类似呛水的感觉吞咽下几口精液,还是不住咳嗽起来。
你甚至听到他短暂的轻笑。
你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
你的牌友青雀最近忙得脚不着地,好几天都没见她出来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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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不是很熟练掌握自己飞行的方向,不知怎的,跌跌撞撞地闯进了你的院子。
因为在家,你里面没有穿什么。隔着一层里衣,景元的呼吸带着点湿热,弄的你痒痒的。他面色潮红,你意识到有什么硬东西抵在你小腿。
很好摸。你想着,一只手轻拍他的背,一只手摸向了床头柜里的抑制剂。
“你想在这休息多久都可以。”
“不太懂,不过是只很漂亮的白鸟哦。”
御书房里的你以泪洗面,对着快堆到天花板的奏疏恨不得把自己也放横梁上去。过来探望你的景元反倒是笑意盈盈,接过女官递的手帕给你擦脸。
飞鸟症paro
所以你柔声细语地告诉他:
你把玩手中的洁白无瑕的羽毛,想起了太卜大人高超的算命技术。
“爱卿、啊不是皇后,快来帮我批奏疏。”
青雀好奇地问你这是什么鸟的毛,没见过。
他闷哼出声。
你回去的时候打包了两杯奶茶。
“将军失踪了好几天,六司快要忙疯啦!”
到家时,白身黄瞳的漂亮大鸟在玄关迎接你。
你给她带了仙人快乐茶,告诉她总有办法的,将军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呢。
飞鸟症paro
你回去的时候打包了两杯奶茶。
她偷偷告诉你:
景元的脑袋因为你突然抬头的动作往下滑,他因为易感期的身体变化烦躁不安,干脆把脸埋进你的胸口。
她偷偷告诉你:
你把奶茶放在鞋柜上,脱下外套把属于你的白鸟拥入怀中。
你借机抽出了自己的舌头,顺势把景元压在身下。
你好像知道罗浮的生育率为什么还能看了。
他表现得很温顺,一双黄瞳湿漉漉地注视着你的面容,顺从地吞下锭剂。
你把奶茶放在鞋柜上,脱下外套把属于你的白鸟拥入怀中。
你给她带了仙人快乐茶,告诉她总有办法的,将军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呢。
你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的初吻。
他好像不是很熟练掌握自己飞行的方向,不知怎的,跌跌撞撞地闯进了你的院子。
“将军失踪了好几天,六司快要忙疯啦!”
你沉默了片刻又笑了起来。
青雀又可以快乐地打牌了。
你收留了一只漂亮的大鸟。
你也很喜欢他。
你的牌友青雀最近忙得脚不着地,好几天都没见她出来打牌。
你也很喜欢他。
你在自己的房间里给他搭了个窝,又做了沙拉、煎了肉喂他。
他很喜欢你,会在你看书的时候时不时过来蹭蹭你,基本上你做什么都会来凑热闹。
你要失去你的白鸟了。
是只毛色雪白,善解人意的不明品种。
你在自己的房间里给他搭了个窝,又做了沙拉、煎了肉喂他。
你曲解了对方的歉意。
你收留了一只漂亮的大鸟。
他这么说着,把头埋进你的肩膀,你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你的腺体一如既往的安份。在适应了景元躁动的信息素后,你甚至可以摸摸他毛茸茸的头。
后知后觉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你收回这个功利性的吻,景元却不依不挠,像只猫,把你唇舌当成猎物啃咬起来。
y茎带着弧度,体贴地分泌着透明的先走液,你没有使用它的打算,俯身含住前端,费力舔弄。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一点也没动。
他和往常一样蹭了蹭你。
到家时,白身黄瞳的漂亮大鸟在玄关迎接你。
她告诉你,消失好几天的将军又莫名其妙地回去了,还带了一杯仙人快乐茶。
你不等于开拓者
景元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边小心翼翼地道歉,一边轻拍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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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好奇地问你这是什么鸟的毛,没见过。
你不等于开拓者
你沉默了片刻又笑了起来。
你无话可说,沉默地扒下他的裤子。
他看起来还蛮难受的。你想。
你跪坐在景元的膝盖上,专注于解开神策将军的皮带和腰带。
所以你柔声细语地告诉他:
景元可怜兮兮地盯着你,要是没有厚重到吓人的信息素,眼角的泪痣配上这个表情也算秀色可餐。
“没关系,30秒也很……努力了。”
可能是手生,你没能解开腰带,自己反而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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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片一盒的锭剂抓在手里,你费力的抬头看盒子背后的说明。
是只毛色雪白,善解人意的不明品种。
青雀又可以快乐地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