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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适当的亢奋会思维灵活。

    hh沉默了几秒，才回答：“我承认我意淫你，但我不想对你说那些下流的话。”

    hh说：“我在看你的照片。”

    奇怪耶，hh竟然没要求看他的阴茎或者屁股，这么一对比下来，冉小然竟然觉得给hh看胸都不算过分。

    冉小然问：哪种冲动？

    hh：我的确乐在其中，而且我不会说错话。

    冉小然原本想问好看吗或者你觉得怎么样，转念一想现在说什么都多余，便静静等待hh的回复。

    但是链条在他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解的时候还要小心，不然会扯坏，可能是冉小然这边声音太大了，引来了hh的疑问：“你在做什么？”

    hh：我勃起了。

    “有点勒，不舒服。”

    冉小然手一抖，胸链中的其中一条就被扯坏了。

    他这是被hh洗脑了吧！

    冉小然深呼吸，压抑着内心蠢蠢欲动的兴奋，打字：你自慰的时候语音给我听好吗？

    冉小然找到耳机，期间没听到hh那边发出声音，对方保持着沉默，戴好耳机之后冉小然等待了几秒，耳机里只有空洞的电流声，冉小然清清嗓子，问道：“hh？”

    hh回他：看上去会让人产生冲动。

    “为什么要脱掉？”hh问。

    “所有，目前在看嘴唇。”

    “hh！”冉小然的声音里透着恼羞成怒，控诉hh恶劣的行径，“我的胸链因为你被弄坏了。”

    戴着耳机的好处就是声音严丝合缝地覆盖着他的耳朵，hh的语气、音调，他说自慰时的吐字，有点下流，又过分坦荡。

    冉小然轻声问：“那开始了吗？”

    终于穿戴好，距离太近拍摄的话看不到胸链的全部，于是冉小然将手机固定在支架上，屏幕中男人光裸的身体上此刻戴着繁复精致的链条，链条从脖颈交叉向下蔓延，交织的区域正好覆盖在冉小然一左一右的胸前，淡红色挺立的乳头掩在其中，闪闪发亮的链条交相辉映，在华丽中勾勒出漂亮的躯体，诱人于无声。

    照片只剩最后一张了，冉小然试镜的日期也渐进，hh的要求在夜幕时分降临。

    “你在明知故问？”hh说，“不是你要听我自慰的么？”

    hh：你想要什么？

    hh：十点，拍摄部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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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后，hh的消息在屏幕中闪动。

    冉小然手忙脚乱的按下接听，不等hh开口，先说：“等一下，我戴上耳机。”

    冉小然呼吸急促，身体泛起兴奋的颤栗，把照片发给hh时手都在抖。

    冉小然调了个光，把照片发给hh。

    hh：八点－九点，拍摄部位：嘴唇。

    “哪张？”冉小然问。

    冉小然也不自觉翻到嘴唇那张照片，他看着，鬼使神差地问：“你想到了什么？”

    hh耐人寻味地嗯一声。

    今天hh的要求令冉小然感到稀奇，他一直以为hh会看身体的部位，这是他第一次要求在五官，看嘴唇……就相当于是看了半张脸了吧……

    最后一张照片了，冉小然决定给hh搞一个大的。

    冉小然喝了杯水润唇，打开手机调整角度对准自己的嘴唇，因为运动过，他的唇色呈现出健康的血色，被一层水光覆盖显得滋润，拍的时候冉小然还藏了别的小心思，他故意打开牙关，上唇和下唇之间留有缝隙，露出一点牙齿，牙齿下又有舌尖抵着，于是在乳白色之中还藏着一点若隐若现的潮湿的粉。

    冉小然红着脸把手机扔在枕边，情不自禁用手指抚摸嘴唇，hh说的话指向性那么强，就算不明说，他也能猜到hh在想什么。

    消息发过去之后hh没有立刻回复，屏幕的画面陷入静止，接着不给冉小然反映的时间，屏幕上跳出了hh发起的语音待接听的界面。

    冉小然感觉空气稀薄，变得燥热沉闷，胸链挂在身上就好像某种束缚，让他喘不过气，于是冉小然坐起身，抬手去解胸链。

    “没有，要形容的话现在大概是前戏？”

    “嗯。”hh应一声。

    他想到hh窄而性感的腰，线条漂亮结实的手臂，修长的五指，低缓的嗓音诉说他性欲高涨的事实，他不自觉去想象hh自慰时该是怎样的一幕，可hh在他面前流露出的直观的欲望又过于贫瘠，因为每一次都是他以赤裸的身体、勃起的性器去面对hh，所以冉小然的想象根本找不到实据。

    冉小然对自己的外形倒不自卑，毕竟在娱乐圈的哪个是长得丑的，他的长相不具有很锐利的攻击性，是耐看型的帅哥，眉目舒朗，鼻梁高挺将他的面容轮廓刻画的立体，嘴唇薄薄的，唇角有勾起的弧度，笑起来显得尤为无害，那双眼睛看人时将无声也含化的有情。

    冉小然都不用再摆什么矫揉造作的姿势，只挺直脊背拍了张上半身的照片。

    hh没有明说。

    繁复的胸链还带在身上，冰凉的链条已被他的体温浸润的温暖，冉小然随意地趴在床上，拿着手机面色泛红地打字：我的照片有超出你的预期吗？

    第五张照片的要求来临时是在隔天的晚上，冉小然刚运动完打算去洗澡。

    冉小然看着这句文字突然感到一阵燥热。

    早上和hh聊了一会，之后没再收到他的消息，可能是工作在忙，冉小然也专心看了一天的剧本。

    “嗯……”冉小然两手在身后，因为看不到，声音都显现出他的吃力，“我在脱胸链，够不到……”

    冉小然：那我要奖励。

    冉小然好不容易把背后的锁链打开，正小心翼翼地往下脱，耳边突然传来hh的声音：“你脱胸链发出的声音很色情，所以前戏提前结束了。”

    冉小然久违地听到hh的声音，低沉和缓地荡漾在他耳边，冉小然莫名感觉耳边一酥，他克制不住地笑起来，连带着语气都变得轻快：“你在做什么？”

    hh：完全。

    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冉小然从衣柜里拿出胸链，他刚买回家时试着戴过几次，之后就收起来了，因为完全没用处，而且胸链穿戴起来很复杂，每次拿出来时链条都会纠缠到一起，冉小然为了分开它们花了好一会功夫，眼看着就要到hh规定的时间，冉小然急的脸都红了。

    “那怎么办？”hh的语气含笑，“赔你一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