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蛇包扎伤口给蛇手冲(1/2)

    一人一蛇停下还是因为林暮闻到了血腥味。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爽过头,被操破皮了也不知道,还伸手在身后摸了把,除了乱七八糟的水迹,还有些奶白色的药膏,未见红色,可那味道却一直萦绕在鼻尖。

    那条平常嗅觉好得跟狗媲美的色蛇现在好像鼻塞了一样,一个劲光知道操他,生怕这是最后一次一样。

    血腥味越来越重,林暮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蹬开了塞在他菊花里不肯出来的色蛇,拖着发软的四肢把被子掀开,这一看,他差点没心梗。

    原本紫光熠熠威风凛凛的大蛇身上满是各种伤痕,最严重的地方鳞片彻底没了,露出大片粘满草叶泥土的红白血肉,此时已经结了痂,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蛇尾上有好几个洞穿伤,此时正因为剧烈的床上运动而往外冒着鲜血,床单被套上都有被鲜血浸湿的痕迹。

    林暮的心揪了起来,疼得喘不上气,但那条色蛇还丝毫不在意地在他体内律动着,一副要色色不要命的模样。

    林暮肯定不能由着他胡来,他动作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将那两根凶器从自己身后拔了出来,哪怕雪青泽一直用那种特别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他也没心软。

    林暮下了床,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先调高了房间空调的温度,然后才去看一副非常虚弱趴在床上巴巴看着他的大蛇。

    他叹了口气,弯腰,小心地避开雪青泽身上的伤将他抱起,大蛇马上就主动地缠上了他。

    林暮抱着蛇进了浴室,先把蛇放到了洗手台上,然后去给浴缸放水,又出去拿了干净的毛巾和医疗箱走了回来。

    雪青泽一直紧紧地看着林暮,看对方掬水给自己洗鳞片,拿棉签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上的灰尘。

    身体疼痛时候的反应是不受控制的,林暮拿酒精棉片给大蛇消毒,对方会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

    林暮心疼得不行,放轻了动作,一边吹气一边一点点擦拭。

    这条笨蛇,把自己伤得这么重,得亏这会是冬天,如果是夏天,这么大一块伤口,非得化脓不可。

    伤口存在一段时间了,这条笨蛇不会自己处理,任由伤口和枯草长在一起,现在重新处理,就要把已经长好的结痂撕掉重来。

    林暮看向雪青泽,大蛇一直注视着他,只有疼到不行的时候才会甩甩尾巴,却一个头都没回过,对林暮信任极了。

    “会很疼。”林暮鼻子泛酸,说话的声音也带着鼻音,“疼的话你就咬我。”

    雪青泽只是紧紧看着他。

    林暮低头亲了亲他,将他上半截身体缠上自己的,然后才狠心去撕开伤口。

    打斗的时候一门心思想着绞死那个看门人,跑出去找林暮,一点没在意自己身上的伤。跑出来后为了不被人类发现抓回去,又躲躲藏藏,还得顺着空气中稀薄的林暮的味道去找他。

    大蛇过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根本没时间去管自己到底受了什么伤,只靠活着见到林暮的信念撑着。

    见到后,他又等不及地缠在林暮的身上,睡了这几天唯一安生的觉。醒来后精力恢复些又忍不住要去亲林暮,和林暮交配,确认他还在自己身边。

    直到现在。

    这几天东躲西藏过的日子让雪青泽后怕极了,可他一点都不后悔,只要能再次见到林暮,他就算死他都不会后悔。

    他不敢回忆林暮没去看他的那两三天,他绝望得以为林暮不要他了,再也不会来看他了,那一瞬间他甚至都有拒食等死的念头。

    就好像回到了第一天相遇,陆司明抛弃他的那天,大雪纷飞天寒地冻。

    然后他就惊醒过来。

    在他都不认识林暮的时候,林暮就会大老远赶过来救他,给他疗伤,抱着他一起睡觉。林暮那么好那么温柔。现在他们还交配过,林暮还要给他孵蛇崽崽,更不可能不要他。

    陆司明那么可恶,一定林暮是被陆司明欺负了,才不能过来看他,他要保护好林暮。

    林暮不来看他,他决定自己去找林暮,再困难他都要想办法去见林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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