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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呀，当时我们都同意随她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主要看对方人怎么样。”

    云锦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坐到沙发上。等一下关宁就要回家了，她要同她说什么，而她又会同她说什么。她心乱如麻，总觉得怎样都不好，怎样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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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岩，你认真一点行嘛！宁宁她放不下从文，从文虽说和她分手，但也没有放下她。”

    “关岩，你是想吵架？”云锦真是弄不懂，每次说到从文，关岩的理解能力都能歪到外太空去。

    “还不是因为我们教导有方。”关岩开了个玩笑。

    关岩的脸放松了下来，“我就知道她明白事理。”

    “关岩！”云锦一巴掌拍在老公的大腿上，“你存心的是不是？”

    “你还记得我问过你要是宁宁和小姑娘在一起了怎么办？”

    “呵，你以为她是为什么这样明白事理？”

    “哎哟，老婆大人，我不是看你一筹莫展，跟你说个笑话嘛。你别生气，别生气。”

    方从文说：“我来付钱就好。你路上小心。过几天我们再谈。有一点请你务必知悉，我对你母亲没有别的想法，除了我爱着她的女儿这一点让我对她略有歉意。”

    云锦叹了一声，点点头，“你确实该知道。宁宁知道自己是方从文生的。”

    “老婆大人？”关岩坐到她的边上，讨好得给她捏捏肩膀。

    “你觉得从文怎么样？”

    “怎么敢。”关岩沉思了一会儿，“要命了，如果国内能像国外那样结婚，从文不是要叫我爸叫你妈？”

    “挺好啊，以前有些戾气但是你不是说她成了熟女，现在我又没见过。”关岩的手停在云锦的肩膀上，“等等，你的意思是宁宁和从文在一起？你们母女俩口味还挺……”

    “对不起，我想我没有办法再继续对话，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下次……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关宁起身招来服务员。

    “从文……”

    “宁宁果然是你亲生的，被你们俩活活气死。”

    关宁还没到家，云锦就已经从方从文处听说了关宁知情的消息。关岩没有忽略妻子接完电话后凝重的神情，整个人像是被乌云笼罩。有什么事能让妻子阴郁至此？女儿还是方从文？

    “唔，改天再谈。”

    关岩这才收敛了笑容，叹息道：“我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办法。让她们自己解决，这事情我们管不了。

    “没有什么反应，她不觉得自己和从文有血缘关系或是亲情关系。”

    “是不是有些事情我该知道你没有让我知道？”

    方从文没有作声，她的痛苦不亚于关宁。知道是一回事，是否介意是另一回事。关宁没有她的体验，她对着面前的人，无法不想起自己是如何怀胎，如何将她生下的。

    “她有什么反应？”关岩不觉得女儿会不理解，亲生爹妈总是亲生爹妈，最多对方从文亲切一些，感激一些，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关我什么事情。怪她怪她，地球上那么多人，她随便挑一个别人不好嘛，看上从文做什么。是她不好。等她回来我们教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