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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等我下周四考完试，再跟你慢慢说？”

    我无言以对。

    “嗯，我懂。姐……”

    怀着负罪的心，返沪途中都似变得沉甸甸，异常沉重。

    明明是我最最珍视的人，却总是无形中带给她们泪水与伤害。女神是这样，父母是这样，我姐也是这样。我只顾着自己解脱，却没有为她们考虑过，实在是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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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她压在身下，氛围瞬间春色暗涌。

    只是这个状态很快破功。我看到她转身后，露出颈下大片玉石般的肌肤，全身血液似一凝，不禁面红耳赤，连呼吸都是乱的。色壮怂人胆，我把她按坐在沙发上，在她还没反应之前，吻上了她的唇。

    我姐没说话，还是那样紧紧望着我。

    我姐没回头，却看得出胸口起伏，隐忍着情绪般道：“晓晨，你现在可能体会不到。也许，等你挚爱的人也像你这样轻生自残一回，你才会懂。简南音很爱你，所以我想提醒你一句，不要告诉她这件事。她是当事人，恐怕心里更过不去。”

    我见她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于是只得妥协：“好，我高度概括一下啊……”于是我就把她出国后，我内心的变化，以及后面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她吸了口气，仰头像是把眼泪往心里憋。纤长的下睫处，更是有泪珠将坠欲滴。

    我在后面叫：“姐，你别生我气！”

    她静静流了会儿泪，“晓晨……”她哽住，低下头，浓密的眼睫遮住了情绪翻涌的眼眸：“你怎么会这么做？你这样做，让人多揪心你知道么？”

    门被打开，眼前的人如此令人心动。

    心旌太过荡漾，不自觉摸了她的手，她竟也没甩开，我不由得心中窃喜，却又不敢太过造次。

    她过了好久仿佛才平静下来，又查验了遍我的伤口，语调显得冰冷僵硬，：“不说了，你上飞机吧。”

    也许，我错了，大错特错。

    我把所有对她的渴望与想念都诉诸于唇舌之间，让她招架不得，身子后仰躲避，却更利于我的索取。

    她今天穿了件有些蓬松的白毛衣，扎了马尾，一身的休闲打扮。这人平常都是黑长直，这次扎了马尾，玉雕雪琢般的面容，说不出的清丽出尘，让人禁不住怦然心动。

    回到上海，我放下行李，简单拾掇了下，就赶去对面小区、女神的房子门口。

    “走吧。”她说完，就加快了脚步，我跟了她几步，便停下来，望着她的背影怔忪出神。

    我尽量把轻生那段讲得轻描淡写，但是我姐眼神还是变了，撩起我的袖子，看到那道伤口，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我一怔，心里不踏实起来：“你这样，我还怎么走啊？”

    “姐……”我心里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你走吧。”她推开我，“回来再聊。我也要赶紧回去忙公司的事。”说完转过身便走。

    可是如何在最短时间内说清楚，这是个问题。

    她被我亲得失了神，手指沿着我的脸颊慢慢摸向颈子、肩窝。我在她的触碰下，打了个哆嗦，哑声道：

    “姐……”我哽咽道：“你别难过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