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药(马背啪啪)(1/2)
“辘辘”的马车在道上疾行,两侧却是有军队纵马开路。马车旁还有一辆囚车,所押的正是昆仑,他 肩膀、胸膛的伤已然做了处理,但他身形高大面容粗犷,看着就像是一个落网的江洋大盗,他静坐于囚车 内,直直地看着那辆马车。
马车的外观气派,内里更是奢华,马车内的紫檀桌着和八宝琉璃盏皆是宋代以前的东西,切割好的香 芒和青石斑也是由古玉碗碟盛装,便连陈玉楼坐的凳子也是依古时的奇技淫巧而造。随着马车的左右摇摆 ,插在他臀间的金属铁棍便像人挥舞的拳头,时左时右地砸在他的肉穴深处。这嵌在马车座椅上的铁棍与 马车的车轮相连,在平路上行走尚且能忍耐,可若是压过石头或是坑洼之处,简直就像要把人的肠子都捅 穿,甚至能从陈玉楼的腹下隐约看见那铁棍在肚子里的形状,也不知张启山是从哪座墓里盗得如此邪恶的 图纸。
张启山将一块香芒挑起,放到陈玉楼嘴边,道:“张嘴。”
陈玉楼痛得脸色苍白,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道:“你既相信二月红,为什么,么不……相信他没 碰过我。”
“呵。”张启山将手中的香芒放下,将手搭上了陈玉楼的肩膀,他能感觉到随着马车的飞速行进,陈 玉楼的身体是如何的颤抖起伏。张启山温柔地捋了捋他耳畔的长发,道:“我自是相信他的,不过这是给 你逃跑的一个惩罚。”
这所谓的惩罚,也不过是给他的施虐欲和猎奇心找个借口,好让他将这古时的淫具一一用在自己身上。 陈玉楼心中清楚,索性低头不再多言。未得片刻,张启山吃下了桌上半条清蒸的青石斑鱼,道:“你若真 能将鬼玺取出,我便放了昆仑。”
陈玉楼看他一眼,脸上死气沉沉的,张启山见他臀下已有斑驳血迹,便将他抱了起来,那染血的铁棍 仍旧随马车车轮的旋转,而夸张地伸起落下,就像人不断抬起又放下的手臂。而陈玉楼臀后的肉穴大开, 双腿颤抖着似乎难以合拢。
张启山取出一个白玉小盒,沾染了些许药膏涂抹在陈玉楼的菊穴内,陈玉楼的身体起了层薄汗,脊背 躬着蜷缩了起来,头却埋在张启山腿上,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沙哑地道:“我现在受你侮辱,是因为昆仑 。你若放了昆仑,你觉得我还会现在这样吗?”
张启山将他的臀肉慢慢合拢,低声笑道:“若我攻占了湖南,你还敢再逃跑一次么?”
下意识地,陈玉楼打了个冷颤,他抬头看着这张笑吟吟的俊美面孔,心中颇觉狰狞丑恶,他顾不得臀间 的疼痛,挣扎着想要脱离张启山的怀抱,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张启山亲吻着他的额头,道:“既答应了 做我的外室,就别想再跑了。”
“你……为什么是我?”陈玉楼心中的愤怒早已化成了无力,他有些沮丧地想到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不 弱将昆仑他们安置好了,便直接自杀算了,也好过被他这般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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