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种花(虐身+精神羞辱)(3/4)
张日山甚至不用动作,马的颠簸疾行足以让他充分地品尝陈玉楼的身体,陈玉楼的呜咽有些难受,他尝试想翻过身体,摩擦自己的胸膛,却只能伏下身用粗糙的马鬃蹭在他不断溢奶的乳头上,喷射出的奶汁落在马鬃上结了冰,就像颗颗白色的珍珠。
张日山的呼吸越来越浓,他一挥马鞭,在胯下骏马高举马蹄要掀翻陈玉楼的时候,将他扭转了过来,正对着他,低头啃咬住了他的乳头。甘甜的乳香萦绕在他的喉间,他垂下自己的眼眸,抓紧了陈玉楼的后颈,将自己的肉棒埋得更深。
“你救过我,我本不该这样对你。”张日山的话很轻,陈玉楼在情欲中也听不清,二月红现在喜欢给他喂那些媚药,药性越猛的越能折磨他,陈玉楼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对这些药产生抗性,但他也觉得没有再抗拒的必要了。
二月红要个淫荡的性奴,他满足他的就是了,反正他们从前也是这么对他的,只不过现在多了个更加合理的施虐理由。在张日山的指控下,他因泄愤而残杀了二月红的爱徒。
路上行了几日后,他们进入了一座城镇,陈玉楼下马车前二月红许他穿上了一件单衣。他们在一间客栈吃饭的时候,陈玉楼一直站在二月红身后,俨然就像一个仆人。今日是陈皮的头七,二月红仍没有给陈玉楼吃喝的打算,他两人吃完就要了一间房,二月红和张日山各自睡在两张床上,陈玉楼则跪在地上,仍是在求二月红救他父亲,这一晚两人都有没有碰陈玉楼。
陈玉楼就那么跪了一晚,天亮的时候二月红将陈皮的骨灰盒给了陈玉楼,道:“你若路上能护好这个盒子我便救你父亲。”
张日山听了还有些惊讶,只是看见二月红将绳子绑在陈玉楼手上和那匹马上时,他就知道二月红果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陈玉楼。陈玉楼跪了一晚,膝盖早就肿痛得麻木,这一次没人再给他送护膝和水了。或许在陈皮头七的那个晚上,二月红让他跪一整晚就是想看看能否唤起陈玉楼心里的回忆,他是否对杀了陈皮有那么几丝懊悔?
“我且问你,可有过后悔?”二月红上马前,用马鞭的手柄戳了戳陈玉楼的膝盖,陈玉楼的腿一酸,差点跪倒在了地上。
“我……后悔了。”陈玉楼垂下头,试图落下泪来,二月红轻笑一声,道:“你在撒谎。”
“骗不过二爷。”陈玉楼闭上眼睛,骗不过二月红便只能护好手中的盒子。
二月红让张日山上了马车,这次他驾马控制马的的速度,并赶着陈玉楼前行。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但陈玉楼也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即使走累了,他也无法停下休息,只能快步疾行。不然二月红的鞭子会打在他身上,他将陈皮的骨灰护在怀里,每次跌倒他都要在摔倒前护住这个盒子,陈玉楼甚至怀疑过这个盒子里装的到底是陈皮还是陈叔夜,如果是陈皮二月红真的放心交到他手上吗?
只有是自己的父亲,自己若一时气愤或是不小心摔破了盒子,让骨灰被寒风吹散,才会崩溃绝望。陈玉楼越是那么想便将骨灰护得愈发小心。二月红用鞭子抽打他时,他会将骨灰护在身后,让敏感的胸膛承受那剧烈的疼痛。
胸前滴淌的血水和奶汁都结了碎冰,陈玉楼的脚打起了水泡,连续几天行路他都是这般被马匹牵着或跑或走,水泡打烂了又起,起了又被磨烂,反复数天,翻过了几座崎岖大山,进入湖南的时候,陈玉楼的鞋子已经被血水染红。
二月红路上除了兴起,让他进马车为他口交,许他吞食精液外,并没有给他任何吃喝的东西。张日山晚上会给他悄悄给他一些水,食物还有药,陈玉楼不敢让二月红看出端倪,只要了水,药和食物都没碰。等抵达长沙之时,便感觉已经去了大半条命。
“你这样,值得吗?”张日山看着陈玉楼将那骨灰盒护在怀里,他瘦得两只眼睛看着都比从前大了,脸变得尖细,身体里莫说是脂肪,肌肉感觉都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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