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雨村献祭(二)(3/3)
他伸出那只完好地右手府下了身,似乎想将陈玉楼拉起,陈玉楼却抓住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炽烫粗糙的掌心紧贴在薄薄的胸肉上,硬挺的乳尖不住地滑动,陈玉楼喑哑地道:“给我。”
鹧鸪哨的身体一僵,随即便醒悟到了陈玉楼的意思。是了,且不说陈玉楼为何有意乱情迷之象,他的身体早先就被二月红用淫药改造得敏感,加之七虫七尸花之故,陈玉楼的身体有了部分女子的特征。少妇,尤其是生过孩子的少妇,在尝过人事的滋味后,多难耐住寂寞……
陈玉楼因心情抑郁,麻痹了身体的正常所需,徐福的催情花几乎是将他平日压抑的渴望都点燃了,鹧鸪哨在拉起他的瞬间便被陈玉楼压在了墙上。陈玉楼扯开了他的衣裤,鹧鸪哨看见了他身上徐福留下的痕迹,心中便明了许多。
他的大脑在此时也陷入了两难,长久的渴望和那潜意识里的占有欲想让他将陈玉楼身上的痕迹全部抹去,但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但陈玉楼的手已经伸入了他的腿间。就是轻轻地一捏,鹧鸪哨腿间的性器便在陈玉楼的手中臌胀。
鹧鸪哨的喉结颤动着,月光此时倾洒了下来,他对眼前的人难以抗拒。鹧鸪哨低下头,似乎想去亲吻他,但陈玉楼却侧过了头,他按住了鹧鸪哨的胸膛,手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加快的心跳。陈玉楼的眼眸半垂着,他单手抓着那根性器,对着自己的花穴慢慢坐下。
战栗地快感让他呻吟出了身,鹧鸪哨再度贴上时,他已经无力推开,他的手指被鹧鸪哨含在嘴里,那是不同于徐福冰冷的火热。陈玉楼闭上了眼睛,粗长的性器在他的肉穴里撞击着,身体慢慢得到了慰藉。
快些,再快些……
不用他开口,鹧鸪哨便加快了速度,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他好想,好想他……他贪恋地嗅着陈玉楼的味道,急迫地将自己的印痕覆盖在陈玉楼的身上。
“你原谅我了吗?”粗重地喘息夹着皮肉撞击声响起,陈玉楼没有回答他,二人不断地起伏晃动着,汗水慢慢地溢散出来,迷离的双目里带着几丝冰冷和漠然,猛地让鹧鸪哨心惊。
鹧鸪哨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抓着陈玉楼的手用力地顶撞了起来,大力的顶撞将陈玉楼的肚子来回挤压,阴穴被他拓得越来越开……大股的淫液倾洒之时,鹧鸪哨抽出了被淫液包裹的肉棒,慢慢地插入了陈玉楼的后穴里。
“嘶。”潮吹的快意和菊穴被挤压的短暂疼痛同时传来,陈玉楼重重地抓在了鹧鸪哨的肩膀上,他推开了他的脸,细密地汗水不断从他脸上滑落,他清醒地看着鹧鸪哨将他压在墙上,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
鹧鸪哨和徐福都偏爱他的后穴,想来也是,这个淫贱的花穴毕竟只是他用来孕育他们后嗣的工具……
陈玉楼平静配合着鹧鸪哨的动作,在鹧鸪哨释放的那一刻,他又一次觉得陈玉楼原谅了他。
“你……”鹧鸪哨在开口的时候,陈玉楼从他身上站了起来,他的步子有些踉跄,红肿的菊肉还有些舍不得那狠狠占有了他的肉棒。
陈玉楼眯起了眼睛,他偏头看着那根垂在浓密阴毛下的肉棒,他忽然发现他们每个人的这根东西都有微妙的不同,其性能和时间长短,频率高低也不同。
鹧鸪哨愣住了,他看着陈玉楼撕下他的衣衫,如擦拭宝剑一般,缓慢而凝重地覆上他的肉棒。陈玉楼的眼底没有任何的神情,有那么瞬间鹧鸪哨觉得他是想阉了他。
一号……
“什么?”鹧鸪哨看见陈玉楼的嘴动了动,他没有发出声,他的轻微的口型可以解读的词语并未让鹧鸪哨懂得,他是在说也好吗?
陈玉楼对着擦拭干净的肉棒轻轻吹了口气,就好像真的是在擦拭一把剑般,莫名地有些让人感觉诡异。但他接下来便将手中的肉棒塞回了鹧鸪哨的裤子里,他脸上的潮红并未褪去,淡淡道:“今天晚上的事情结束了,再做吧。”
“啊,好。”鹧鸪哨笑了一下,如果陈玉楼还想要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他此时怎么也不会想到陈玉楼就在刚才,临时对他们的性器编了号,并且快速地作了优先性的比较。整个过程麻木机械到陈玉楼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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