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情殇白楼(3/3)

    鹧鸪哨看着张启山手里的图卷,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又或许他私心里也是想要陈玉楼的。

    往生台下,鹧鸪哨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在瓶山背叛抛弃了陈玉楼,而这里的他却是提前了。在往生台的画面里,鹧鸪哨却是做到了让二月红产生浓烈的醋意和误会,在吞入尸丹后二月红的脾性开始变得暴躁,那一次在鹧鸪哨给陈玉楼喂完药后他冲进了房里,逼问道:“陈玉楼,地宫里你说的话是假的?”

    陈玉楼看了鹧鸪哨一眼,似乎是想示意他离开,二月红厉声道:“为什么要他走?你喜欢我的话,他听不得?”

    “不是,我……有些话想只对你说。”陈玉楼用祈求的眼神看向鹧鸪哨,鹧鸪哨挣开二月红,和陈玉楼对视一眼,似乎想已有默契那般,直接跳窗而走。

    二月红脸色猛地一变,他似乎想追出去,却被陈玉楼拉住,陈玉楼从他身后抱住他,道:“红哥,你听我说,我,我没有骗你……但是,但是我知道你和我不应该这样。”

    二月红的身体僵住,陈玉楼低头道:“你和张启山才是夫妻,在这乱世里你们相互扶持了那么多年,以后也还是会走下去的,我只是个意外,和他在一起你会更好,和我,我怕你会……”

    “啪。”一巴掌重重地甩在了陈玉楼脸上,陈玉楼的嘴角被打破,流出了血来,二月红怒道:“骗子!”

    “就当我骗你吧……我确实喜欢过鹧鸪哨……”陈玉楼的声音很低,他嘴角仍旧挂着浅浅的笑意,二月红似乎在他和张启山之间作出了选择,他确实是个意外,他该回去,回卸岭了。他会记得眼前这个人,这种喜欢于鹧鸪哨而言是不同的,只是,他脸上的笑意在二月红眼里却是完全变了质。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终于解脱了禁锢他的东西,二月红拽起了他的衣领,喝道:“你觉得你可以和鹧鸪哨远走高飞?你做梦!”

    二月红将他摔在床上,恼怒地走出了房间,这倒是令往生台下的陈玉楼有些意外,他以为二月红会直接发狂伤害虐待陈玉楼的,但他竟然忍住了?可是……之后怎么会……

    这个疑问不过才起,便被打消。接下来在张启山有意为之下,鹧鸪哨频繁出入帅府照顾开导陈玉楼,两人的关系在外人看来自然亲密无间,二月红的暴怒从摔砸东西,上升到了虐杀犯了事的下属。

    那一天,在张启山将绘有雮尘珠地图的画卷交给鹧鸪哨后,二月红和张启山一起奸辱了陈玉楼,这一次二月红没有留情,他挥动着手里的鞭子,一下下地抽打在了陈玉楼赤裸的后背上。陈玉楼双臂呈十字被吊在床上两侧,嘴里被塞着一团东西,眼泪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啪啪啪”的抽打声在陈玉楼晕厥时挺了下来,他从后面拽着陈玉楼的头发,狠狠地撞入了他身体,张启山则在他身前,捏开了他的嘴,将性器顶入了柔软的口腔内。那晚之后,一切似乎就变了,即使二月红有时会对陈玉楼好,但他每次看见陈玉楼对别人笑,就总觉得他失去了什么东西。

    张启山见总是一脸阴郁,不由道:“他对每个人不都是这样么?你别陷进去了。”

    似乎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些,二月红开始接受张启山的说法,而事实也验证了张启山的说法,迷恋陈玉楼的人越来越多,开始只是张日山,而后齐铁嘴、黑瞎子、徐福……甚至连他的徒弟陈皮都对陈玉楼起了别样的心思,二月红越来越觉得陈玉楼是个荡妇,他所谓的纯洁不过是勾引人的伪装。

    当他又一次和人压着陈玉楼,用针穿透他的乳头,戴上乳环骂他荡妇的时候,陈玉楼哭了出来。二月红没有理他,发泄完之后便离开了房间,陈玉楼却是跪在床上啜泣了整整一晚。

    往生台下,陈玉楼知道那一晚是白衣陈玉楼真真对二月红感到绝望的时候,他哭的或许不仅仅是所爱之人残忍的对待,更多的是在哭泣那段感情。那个拉着他的手温柔给他唱歌的二月红再也不会出现了。

    “啧啧啧,真是精彩。”黑瞎子拍了拍手,转头看向张启山,道:“张启山,我真的很佩服你,你是用什么心情给自己亲手戴一顶顶绿帽的呢?”

    张启山的脸色不好看,但他并没有辩解什么,墨衣二月红的嘴唇却是咬出血来,他看张启山的眼神都充血了,咬牙切齿地道:“你做的好事……”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黑瞎子似乎报复般地笑了几声,道:“可是那时知道得也晚了,除了选择继续下去,再也回不去了……哈哈,不过也打平了啊,上古的时候你坑穷奇,现在张启山坑你……很公平嘛……”黑瞎子看着墨衣二月红惨白的脸色,似乎在地宫内被他们穷追猛打的怨气消散了不少,心中的一些好奇也得到了解答,他打了个响指,又歪头看向了陈玉楼的方向,低声道:“现在该轮到你们满足我另一个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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