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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穆，坐这边。”周文杨不尴不尬的拍了下身侧的位置。

    抬手挡掉照进眼里的刺眼阳光，程穆面无表情的踏进程家，径自忽略坐在林方茹对面的周文杨, 客套的朝林方茹点头问好：“林总, 您找我？”

    看来, 林方茹此番不仅仅是要和她谈付妍青的事情。

    “文杨。”林方茹将周文杨从沉思里拉了回来。

    林方茹注视了两人一会儿，眸色深沉：“付经理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随着急刹, 一辆捷豹稳稳的停在了程家外面。程穆下车时, 注意到旁边车位的玛莎拉蒂。

    “内部处理比较妥当。”

    强压下难言的紧张，程穆不着痕迹的拭掉茶渍：“倒也没那么严重，付经理的为人，大家是看在眼里的。”

    林方茹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程穆重重的叹息一声，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

    只不过林方茹的淡漠, 属于高深莫测，历经岁月的打磨沉淀后自成气场。而程穆，那股子与寒潭下的冰无异的寒意, 总归少了几分内敛。

    “妈，我也是就是论事。”周文杨在心里捏了把汗，眼角余光瞥见程穆挺直背脊的紧绷状态，不禁生了疑惑——但凡和付妍青有关的事，程穆就在意的过分，这两人············

    程穆心头一跳，去接保姆送来的水果茶时，没拿稳，杯里的液体溅出了少许，刺的手背发麻。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人多嘴杂，公开惩处也就等于昭告天下了。林总自然是不想这件事传扬出去的，不如大事化小。”周文杨的劝解，多少让程穆有了些底气，林方茹也确实松动了。

    所谓真正的高手，都善于掩藏，程穆与林方茹相比较，还是差了些。

    “我去年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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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穆挑眉，不言一语，念及林方茹在场，也就没有驳周文杨的面子。

    如果没猜错, 应该是周文杨的车。

    “林总的意见呢？”程穆又把问题交回了林方茹手上，无论如何，对于林方茹明显的试探，她得保持十二万分的警惕。

    其实林方茹和程穆有着极其相似的地方——冷漠、疏离。

    周文杨连连点头：“妈，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两倒是一唱一和的搭配得当。”

    “坐吧。”林方茹放下瓷杯, 口吻淡然的如同在跟陌生人说话。

    “那文杨的看法是？”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岂不是最要不得？”林方茹端起茶杯抿了口，再放下时，杯底与茶几玻璃碰撞的声响，撞在了程穆心上。

    他也在？

    周文杨见情势不对，出声解围：“妈，小穆说的没错，我跟付经理共事这些年，她工作能力强，对人也和善，连小冲突都没有。那件事，多半是误会，公开的惩处有点严重了。”

    和她预想的一样，林方茹直接下了命令：“公开处分肯定是少不了的，也当是给其他人提个醒，身为主管，还是得做好示范。若是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传了出去，程氏的名声也不太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