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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公主抓着她的手臂抬头赌气地说道：“阿瑶也能长个子！”

    于是三个人开了饭，剩下花蛇夫人已经将自己埋在粮食堆里。

    还是问道了皇后，李季歆本就是带着疑问而来，也正好可以解决心中的疑惑：“皇后看起来不错。”

    她一边用勺子舀着饭，一边四处张望，吃了几口，将勺子一递：“阿瑶要美人儿女傅喂！”

    只是每每提到皇后，她的脸上总挂着一点笑意，

    她怕惊扰了两个小女孩的玩闹，她许久没有享受这般热闹，她有点儿想念了。

    花蛇夫人用食指按住了自己的唇，示意李季歆不要说话。

    花蛇夫人嫣然一笑：“有什么疑问便问吧。”

    李季歆笑着安慰李晋一：“晋一还小，还能继续长个子。”

    花蛇夫人此人，若是不想说，怎么问都没用，若是想说，自己便说了。

    只那么一句话，两个小萝莉叽叽喳喳地又开始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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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季歆不知道花蛇夫人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这世上能在她面前藏得住呼吸的人，目前只有一个花蛇夫人。

    李季歆便不说了，知道花蛇夫人朝着她招了招手，然后走回了小木屋。她悄悄地跟了过去。

    “德妃一直在诵经。”李季歆如实回答，“师父怕是同皇后和德妃的关系不一般吧？”

    在安宁阁的时候，如果傻公主表现得听话，李季歆便会遵从她的意思，喂她饭以示鼓励。

    花蛇夫人坐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傻公主和李晋一的方向。

    傻公主一听，这还了得？自己岂不是被占去了便宜，顿时又不高兴了：“我是公主！我比你大！”

    两只小萝莉嘟着嘴收回了手，各自委屈地扒拉着饭。

    如此美景，让人身心愉悦。

    “师父同皇后和德妃是何关系？”李季歆问得直接。

    “德妃呢？”花蛇夫人又问道。

    “对对对！”李季歆宠溺地摸了摸两个小萝莉的脑袋，“都能长个子，吃饱了才能长个子呢！”

    李季歆扶额，用筷子敲了敲两只勺子，正色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都忘了吗？老师怎么教的？师姐怎么教的？”

    末了，李晋一抬头望着李季歆：“师姐，你是我师姐，你是她老师，所以我比她大一个辈分对不对？”

    “师父唤我来是何事。”

    “师父。”

    往常，花蛇山是很安静的，除了李晋一会抓些野兽来同它们聊聊人生和理想，而今天，花蛇山上下充斥着傻公主和李晋一的嬉闹声，竟也有了些人气。

    “你去了皇宫，童婕最近如何？”

    吃饭的时候也不省心。傻公主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脱离了宫里的鹰爪耳目，难得惬意一次。花蛇山风景秀丽，等天黑了，四周亮起了灯笼，如半空中的仙光，照出花草树木的影子，同月光遥相呼应。

    李晋一盯着傻公主的手，蓦地，也递出勺子：“师姐师姐师姐，晋一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