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茶冻椰椰17(1/4)
再说,依据自然法则,大个儿本身长这么壮,生下来给男人操;那肌肉又练成了这个样子,那更是要跑来给他操的啊。
肯定除去与他做爱还有别的事情,但在那里,什么都够了吧?外面有什么好的呢?
“可、可我没有……啊啊…嗯嗯……心肝儿…啊……大林没有力气了…嗯嗯……怎么办…啊……心肝儿…我的宝贝儿心头肉…大林…嗯嗯……大林这么叫你……啊…这么疼你了……啊嗯…可以了么……嗯…屁股我也甩了…啊……呀…嗯嗯……你最爱的大肥屁股……啊啊啊…我也甩了……嗯…可以轻点儿放了我么……嗯…心肝儿……大林想和你好好的……”
“嗯……这还差不多。不过我真的就搞不明白了,你不是也从那里面得好了吗?为什么总是让我轻点儿慢点儿呢?诶呦,让我瞧瞧,你下面的这根小鸡巴是谁的啊?怎么甩的比我操的屁股还要厉害了?而且可是我出力呢,哪里累的着你了?”
是哟,为什么呢,要是真的不舒服到了极点,林子雄定是要先喊出来,然后说什么也是要把后头的天仙给用吃奶的劲儿推开的。可他没有,反而在那里不痛不痒的叫不要、轻点儿慢点儿的对我好点儿。
只能说他仍是怕的,那股不止侵占他肠道,甚至要连整个肚子都化为所有物的力道,使他全身都在被那种隐隐作痛的诡异感包围-操屁眼儿就操屁眼儿,你,不能把我的胃都操了吧?!那般肚皮波浪模样,他真是没有眼看!但他又不得不看,因为殷明不听他的话,那比他纤细的腰身不知怎么就能发出如此恐怖力量让他……诶,好家伙,大个儿心里话还没吐槽完呢,前臂撑在地的所谓骚狗姿势他就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整个儿就趴在床上流眼泪和清水鼻涕的抖,像他妈被人打了似的。
嗯,可不么,被人鸡巴打的啊。
“殷明…殷明……求你了……嗯…啊…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啊…嗯……别操我了……啊…啊……啊……别操我了……啊啊…我屁眼儿不行了……啊…啊!!别!!”
青年莫名其妙的突然动作又是让壮汉自个儿惊了一回的在那叫。只不过这回他好像终于摸够了那大奶,手全部松开,一边按住对方的手腕,一边把人家那腿脚打开,任他的粗毛屌在那片粗毛地里肆意驰骋、策马奔腾,“屁眼儿不行了是吗?不应该啊,你看我都不让你跪着,反而让你趴着给我操了……嗯,这样吧,你多叫几声不行给我听听,让我诊断诊断林影帝是不是在演我呢。顺便你该喊我什么?别老殷旻殷旻的,好生分啊叔叔。”
这话要是给殷父听到估计能突发中风脑溢血送医院……当然也少不了林子雄。
这种在神经病行为里面的正常称呼,居然是大个儿的死穴,他泪眼一下睁大且张嘴咬着床单被操的样子实在是太可以了。好哦,终于不吵了。
“叔叔你怎么不说话啦?你不说话的话那就是默认心肝儿我还可以那么操你了是吗?好啊,人年纪大了屁眼儿弹性却仍在呢,夹的我好舒服,谢谢。”
啧,这就是嘴多了的下场不是,如果他前面不说屁眼儿不行了的话,青年怎么可能会顺着他的意思放手让他趴在床上。那如果他不趴在床上,现如今怎么可能从开头到现在最为严重的“器官”损伤-现在整个儿比乌龟还要贴在床面上的姿势,使得他从未知道殷明的鸡巴可以进到这么这么深的地方,那种全身都要被侵占填满的感觉比他看着自己肚皮凸起的样子还要还要可怕……他甚至觉得自己颤抖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快感,也是因为对于身后之人和自己亲近时所产生的几丝恐惧……
林子雄真的不想要这样…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三魂就剩七魄,成鸡巴容器了……疼我就是指这样的疼是吗?那我不如去网上找根按摩棒呢!
……只是角度不同而已喊什么呢?老男情怀?真当人家鸡巴是无限延长啊?前面都早他妈插到底了还怎么顶?难道要把中国特质男性从下量的睾丸一起塞进去吗?!况且他馋的上下两个嘴都开始往外流涎液算怎么回事儿,双脚也是微微翘起了,还激动的直勾脚趾呢。
那心理和生理怎么能互通啊!男的谁能不被顶前列腺发骚啊!
那所以他是吃爽了以后还挑是吧?发红流水似糜烂的洞眼儿推都不推脱一下,使得龟头大哥一来敲门拜访就贱兮兮的让人家带着后面的肉柱小弟一起进来做客。接着就是人龟头和腹膜恋爱,肉柱和肠壁恋爱,青筋和前列腺俩兄弟姐妹相亲相爱了……随即可以预料得到的,家和万事兴,一路从底下传到上头我爽了-分析一番信号过后,大脑又重复着以前不知道多少遍的动作向林子雄发射张嘴叫床信号。
嗯,咬肌自动无力了,那被他牙齿弄成一团湿湿的小揪揪状的床单就那么被吐了出来,好生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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