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与绿茶(5/7)

    或许真的有同性相斥那么一说,殷旻确实对殷父意见挺大。但对于殷母,他心中的那杆秤也没有说失了水准,毕竟这一位公务繁忙的和自家丈夫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殷母为何就能比她丈夫能从这生人勿近熟人也不算太亲的儿子面前多得几分好感呢,想来想去除了天性使然-她与殷旻同生共体十月有余-就是殷母有着那自知之明,有着她那从未忘记并且还时常提起对于这个儿子母爱欠缺的愧疚。

    所以在殷父听到那四个让他火冒三丈直接摔了碗筷即将起身离去的时候,殷母发话了-来自于前面所提的种种-说着旻旻真不想你逼他干什么不和佑安闹也能多放点儿时间在公司,别一天到晚你弟一家拿惯了就认为是自己了的。这一听殷父不高兴了,还想再说就被接下来重要的一点给堵住了嘴:

    “现在和裘家断比让旻旻和那戏子在一起要好。”

    一句不到二十字的简单话语乍一听没有什么稀奇的,但稍稍仔细琢磨-殷母现已成“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一份子,还专事敏感职位,那前面这话的含义已是点到头不能再往下透了。

    这回殷父是真·没面子了,一下阴着个脸像得知什么军队传来不良报道般气冲冲的跺脚走了。那余下桌上两人则是继续没事儿人似的夹着菜进肚-殷旻本来就……是吧?而殷母想的就极为简单,几十岁都当爷爷的人了,是吧?顺便一石二鸟让殷旻多亲近亲近她了-但她也还是像殷父想的有点儿美了,刚给殷旻夹了一块儿红烧鲤鱼,人家也放筷子不吃了,张开一句除夕快乐您慢用就颠儿了。

    殷母抬头看向她宝贝儿慢慢远离直至消失眼前就又开始夹菜吃饭了-味同嚼蜡是一回事儿,填饱肚子则是另外一回事儿。去年刚提的职实在是让她累得慌,现在点儿又刚好是下午,这个年龄的新陈代谢使她在这时想要站起来都没有什么力气,算了算了……年后可是要有大事儿忙呢。

    殷父殷母觉得待在家里轻松,殷旻却偏偏想远离如今变得算是热闹的殷宅-他本就不喜与别人待在一起,更别提自家如此反常的情况早造了他所谓的“眼不见心不烦”。但世间总有例外,年三十了,他就想和林子雄好好的待在一起,哪儿也不去。想着想着,他现在只需再转一个路口就能到那座金屋-当然不怕碰上个冷脸毕竟他早就告诉过壮汉要在那处等他,对,他本来也没打算在殷宅过夜。

    但或许真是本命年就特别背,就算他前几天叫人把那贴的车膜给撕了露出里面那极为嚣张的红来压压邪,还顺便又剃了个头,剃了个贼干净的那种……啊,说到剃头,殷旻似乎真和那俩字儿不和,只要一剃头发那霉运和魔咒就像二月二剪头死舅舅一般的莫名其妙就落在他身上-赵礼貌甩给他一组照片和两张关于与娱乐圈着名狗仔以及那什么照片里的女的男友的聊天长截图。

    “旻子,咋整?你现在有空吗?不回我就当你默认打了啊。”

    “……喂?那王八犊子现在是怎样?偷摸着两边一起开价是吗?”

    “是,估摸着他当初也没想到邱立新会真为了这女的给那么多钱吧……话说我叫我妹扮骚去问了邱立新一下说年底结婚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那女的到底是谁?也是Wharton的?”

    “怎么可能,你看她那样不是LA就是NYC的料。她和邱立新都是台湾的,家里好像卖塑料的吧?不清楚,不知道。”

    “…Whatever,你先帮我拖着彭志忠吧,顺便和邱立新再继续五四三一下,我大概……五分钟以后到家,谢了。”

    赵礼貌发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殷旻先前在等着的绿灯面前不走活活忍受被后车狂按喇叭的吵闹之苦,而现在则是让他眼中怒火翻腾,交规都不守了的开足马力直让这匹机械赤兔发出响彻街道的轰鸣。

    林秋砚在听到锁匙转动的声音后便马上从沙发上起来,赤脚哒哒哒的走到门口就想着等会儿要和青年说什么过节的好话呢?

    可怜他那因青年会从大电梯出来他就能马上见到其的雀跃-过年嘛,停车场小电梯暂时不会运行。

    林秋砚此时看着殷旻一脸冰渣样儿还没觉出有什么不好的异样-他老公向来如此-只是殷旻今儿个外套一蓝色兜帽大衣,里头再来一件白蓝牛仔夹克叠搭显得实在帅气的让人移不开眼。他禁不住的想张臂又张口的想边抱殷旻再叫人家,谁知道两样动作还没真正怎么着呢-手根本就没有碰到,老字也不过是做了个大致嘴型没有任何声带震动的迹象-他就被青年的一掌给抽的天旋地转,那么大个人砰就倒下了。

    林秋砚现在当然不可能是直挺挺的躺在地下,他实在是痛的整个人都在抽搐眼冒金星并且缩成一大团。好不容易待他那下巴的疼痛略有一丝缓解,林秋砚艰难的睁开眼朝身后看着那一双黑靴。那双黑靴的主人好像也在静静看着他,不过时间不长约摸两秒这样,那双黑靴就从他身上踏过去一秒都不曾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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