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零(2/3)
「……我没有生气的,」穆承雨闷声道:「我现在,就想一个人待着。」
自从他认识了承雨到现在,穆承雨绝大部分的时光都是非常温顺的,甚至是带着恭敬的臣服,即便发展成情人关系到现在,穆承雨也大多是驯服的,乖巧的,连口头上的敬语都展现出最大程度的示弱,确实非常能够取悦他。
他永远记得捅破纱窗纸的那一刻,穆承雨脸上那种负伤,凌弱,对自己的怯懦感到无能为力的样子,承雨终於明白,他邱成鸢从来图的就是那麽一颗漂亮无暇的宝石,只能被他捂热在掌心中呵护赏玩,穆承雨越是隐忍顺服,他就越是爱不释手。
这对邱成鸢而言,无疑是新鲜的。
「我得先把你哄好啊,嗯?」邱成鸢轻吻着穆承雨的下颚,温柔而低沉道:「怎麽样才能气消,你告诉我。」
邱成鸢对於在情事上勒索他的理智这件事上乐此不疲,不断逼迫他走上情绪崩盘的那个临界点,想看他不顾一切的哭泣,意乱情迷得乞求他,在肉体和心灵之间再没有任何隔阂与芥蒂,全心全意得依赖他。
邱成鸢单膝跨上床垫,伸手握住了穆承雨单薄的肩膀,欺身在他耳边温言道:「起来了也不披件衣服,就是生我的气,也不该这样苛待自己,这样可不是让我更心疼,更想把你抱着了。」
邱成鸢强硬的手腕舍不得用在穆承雨身上,而换成这种软性的责罚手段,穆承雨又似乎真的领教不起。
他要穆承雨自愿主动跌进自己的怀抱里,即便挣扎抵触,迷惑妥协,却再也离不开他。
他抿着浅粉色的,略有些肿的嘴唇,哑声道:「彩莹还在楼下,你别把人丢着不管。」
穆承雨即便不是很乐意,但已经被人拿捏住了,他自知用这种劣势的姿势,不论自己嘴上讨了什麽便宜,都像是在向男人撒娇拿翘。
偏偏邱成鸢对於他的身体总是拥有用不尽的耐性跟毅力,穆承雨自认自己是很能忍耐的,但这种事情跟忍耐疼痛完全不是一档子事,他精神状态比较好的时候还能应扛着,若是真的意志力很薄弱的时候,他还是得掉眼泪。
「还说没有生气,怎麽连生起气来都这样可爱的让人爱不释手。」他吮吻着穆承雨白皙的肌肤,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深色的印记,一手爱抚着承雨衣摆底下的腰窝,逐渐往上挪动:「你越是不说,我就越不想放手让你出去了。」
空旷的卧室里没有打亮任何一盏灯,只有稀薄的月光从窗帘缝隙流泄进来,隐隐约约能照映出穆承雨光洁赤裸的身子上,除去那些被褥包裹住的地方,处处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跟咬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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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成鸢说到做到,轻轻一揽,穆承雨就跌进了他的怀里,穆承雨这才抵了他的胸膛一下,正不高兴得要瞪他,邱成鸢一不作二不休,直接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穆承雨只得用一个视线略高於男人的姿势,低下头看着他。
穆承雨被男人连日来密不透风得爱抚揉玩,身子早已敏感得连自己都觉得很陌生害怕,他浑身乏力後腰酸软,连挣脱邱成鸢的一根指头都做不到,但他又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向邱大人求饶,身子给他欺负也又算了,怎麽可以连心灵都任意他玩弄了。
而穆承雨唯一的一次反抗他,让他早已平静无澜的心绪,再一次感受到涌动的热血沸腾—就是在穆承雨甘愿踏进他的陷阱,主动对自己献身的那一个夜晚,个中滋味,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