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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呢？”

    “我觉得她确实是罪有应得，她对我做过的事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她必须为这些付出代价，所以我没有任何怜悯她的必要，更没有那个闲心思。我还不如去怜悯非洲难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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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烧了吧。”

    “可是……”

    楚弦笙担心地问：

    “说的太对了。”

    “不是，你只是不盲目而已。”

    “中午吃得太油腻了，刚好吃点清淡的

    真是非常难得的一个人，心灵通透。

    柳溪无所谓。

    “我觉得……心情有点复杂。”

    楚弦笙道：

    她为自己这种感觉而害怕，她觉得自己这样，简直就像是个欲壑难填、把人家赶尽杀绝的坏蛋。

    柳溪转过头来，笑得很灿烂：

    “真的啊？那个很清淡的。”

    楚弦笙见她全程都没有任何表情，有点忐忑地问：

    “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这些，就是怕你觉得过头。但在我看来，她伤害到了你，为了你的安全，我必须把她驱逐出去，用阴暗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柳溪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只好闭上嘴不说话了。

    楚弦笙发动了车子，往回走。

    “她确实是自找的。”

    路上，柳溪很沉默，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

    她再一次感慨，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运气，才能跟这样美好的人成为亲密朋友啊。她决定把自己不准备说的一些事统统告诉柳溪。

    “我们走吧？”

    楚弦笙说的非常认真。

    “说说看。”

    “我们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头了？”

    柳溪转过头来，有些疑惑地说：

    “她的那些画，画的都是你，你要送到咱家里吗？”

    “你还好吗？”

    “我看得时候，感觉挺爽的，有那种报仇的感觉。我以为我看到她那么痛苦，可能会觉得怜悯，但是我一点都没有怜悯的感觉，一直都是觉得很爽，甚至恶毒地想着，她这就是自找的。”

    楚弦笙觉得，柳溪根本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傻白甜，其实她内心里，对是非曲直自有一套标准，更有着思辨的理性。

    “是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所以觉得我什么都好，怎样都支持我？其实我根本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吧，才会纵容你做出这样的报复。”

    “其实江芷兰家里也是个艺术世家，在花城甚至全国都小有名气。但是她以后将会发现，她自己的画作，再也卖不出去，也不会被讨论，完全得不到艺术上的成就。她爸爸甚至会因为她而风评变差，被夺去画家协会的头衔。她的生活也会因为每天在楼下骚扰的小混混而崩溃，直到她全家搬出花城为止。从此以后，这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中，我希望她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记忆里。”

    “走吧，回家。”

    最后，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柳溪沉默着，很认真地思考。

    “晚上我想吃你做的蔬菜浓汤。”

    她觉得这可能有点过头了，但是……还是很爽。

    楚弦笙说话时，柳溪一直睁大眼睛看着她，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柳溪也一直看完了全程。

    “那我这样……是不是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