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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了蒋叔一句：

    当楚弦笙不在家里的时候，她的存在感反而高到让柳溪时时刻刻都会想起来。

    再一眨眼，那只是张姨在张罗餐具，墙角的窗帘叠出了阴影，什么都是往日的模样，唯独没有楚弦笙在。

    柳溪嘴角悄悄扬起，她挺喜欢听别人夸楚弦笙的。

    上楼，实在没事做，柳溪换上泳衣，去泳池游泳。

    衣服穿好，她让蒋叔开车，把她送到公司去。

    还有点儿可惜。

    这种时候，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楚斐忽然推门进来，直奔柳溪的位置走来：

    她不时盯着楚弦笙的位置看，那个位置上本来是个皮椅，后来被柳溪换了个人体工学椅，那时候也是为了楚弦笙身体好。

    “董事长她去别的公司开会了，今天还不一定几点回来呢。”

    “如果想念一个人，就要去见她。”

    “你好楚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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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在办公室等她回来吧。”

    柳溪吓了一跳，站起身：

    所以楚弦笙的“残暴”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恐怖，而是在大部分人接受范围内的。

    坐在办公室里，柳溪如坐针毡，喝了一杯又一杯咖啡，跑了一趟又一趟厕所。

    “听说楚弦笙在公司做事的手段很残酷，有这样的事吗？”

    “去找楚小姐是吧？有话一定要好好说，不要闹脾气，现在像楚小姐那么好的女孩子真的难找……”

    身体沉浸在清凉的水里，放松自己，什么也不想，随着水流飘荡，宛如化成一条鱼。

    这念头扎根落地，飞速长大，完全来不及反应，她人已经爬上了岸，擦干身体回屋换衣服了。

    “我老蒋是从什么年代过来的，计划经济的年代，要是没有楚小姐那种狠劲，什么公司开的起来啊？在国内的环境，开公司毕竟不是做慈善，那比当皇帝还要难的，楚小姐做得很好，况且她从来也没用过任何过激的手段。”

    张姨欲言又止，殷勤得看着她吃饭，看得柳溪吃不下几口就走了。

    空荡荡的，看着真不舒服。

    蒋叔哈哈一笑：

    她拿过手机翻了翻，没有楚弦笙的信息，倒是有好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的，她看了眼不想回复。

    很快就到了公司。

    她爬起来洗漱后，下楼吃早餐。

    “还没。”

    柳溪原本激动的心情忽然一沉，叹口气还是说：

    她想了想梦里的内容，笑了笑，又躺回去继续睡觉，心里想着这次要是再梦见楚弦笙，就要问问她……能不能做个善良的人。

    “哦……”

    心烦意乱，上班是不可能上班了，她刚说过要安静几天，这才几个小时，总不能把话吃回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闹钟尽忠职守地响了，柳溪起来回想了一下，第二次什么也没梦到。

    “楚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啊，你问过没？”

    柳溪一进门就收到了门口几个董事长秘书的注目礼，张敏还凑上来小声到：

    “柳小姐，我想跟你谈谈，就在这儿谈。”

    柳溪听了，默默地点点头。

    吃完早餐，张姨又关心地问了两句：

    蒋叔半路上就嘱咐好了：

    刚走下楼梯时，她刹那之间一个恍惚，总觉得自己在餐厅里看到了楚弦笙的背影。

    柳溪不由自主得叹了口气，觉得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