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奈何迟(隔墙偷情,脐橙索吻)(3/4)
湿暖软肉的柔缓吸咬几乎让陆谅峤理智失控,再不想顾虑任何人任何事,就想顺势按着他的背沟恶狠狠将人肏软肏服,想让他从喉咙里发出隔壁都能听见的浪叫,一会哀求他慢一点,一会又哀求他快点射满骚穴……手指受不住地紧紧扣着邬玦的肩骨,压着漫天暴虐欲望的眸子却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缓慢起伏的漂亮锁骨,与一旁自己亲手包裹上的那层白布,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明显的欲红。
“殿下,其实你不必……”
“陆谅峤,亲我……”
邬玦此刻已经眼神迷离,双臂搂上他的脖颈,柔软而干燥的嘴唇微张着贴在他唇边,有黏热的淫叫低声从湿润滚烫的口腔里溢出来,辗转随着说话的气息烫在陆谅峤嘴上。
狠狠亲我……吞下我所有的浪叫所有的呻吟。
“唔——”
却是一反常态的激烈深吻。
那舌头暴烈得堪比在赤山山洞里最后一次交换时的肉刃,在同样湿热温暖的内壁里凶狠伐挞,噙吮得另一根软舌避无可避,只能无力地任他不断舔舐勾咬,发出比相连的下身愈发清晰也愈发快速的啧啧水声。牙齿情色而下流地撕咬着邬玦的唇瓣,很快干燥的表皮便被咬破,腥甜的血味在两人滚烫急促的缠吻里顺着交换的涎液落入对方口腔,又顺着邬玦无力大张的嘴角与口液一起滑到脖颈。
为什么……除去以前堪称互咬的交锋和点到即止的碰触,这明明该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缠吻,却为什么带着那么熟悉的味道?
就连这股近乎悲凉到绝望的癫狂都一模一样。
他无端想起上一次陆谅峤吻他的时候,眼角竟不知为何落下了眼泪。他知道那不是因为下面的肏干而受不住地哭出来,而是无端莫名的一种感受……不知所起,但……
……一往而深么?
“咚。”
清晰而响亮的一声敲门声,如重锤一般砸在邬玦本就已经骇然起伏的心上,后穴痉挛似的疯狂绞紧了陆谅峤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双手却是不受控制地重重推开了陆谅峤的胸口。他还未来得及从这近乎窒息的亲吻里喘过气来,便听见门外那声极其熟悉的关切声音:
“小玦,你歇下了么?”
这一句下,恍惚便是天倾西北,地陷东南。
随着邬陶那一句话的出口,立时便有大股粘稠的阳精喷溅到了陆谅峤小腹上,大股肠液也失控般地流淌下来浇了性器满头,暖热的软肉死死抽搐着逼咬缠吮紧紧贴合的柱身,似是非要挤出那粗胀里的浊精射满后方这一口骚穴。
邬玦竟只因邬陶的一句话便瞬间高潮了。
未听到回答,邬陶又敲了一遍门:“小玦……?我在隔壁听到你房间似是有什么动静,你可是伤势又严重了么?”
索吻前想说的那句未竟之语沉沉地卡在陆谅峤喉间,他贴在邬玦耳边,紧扣肩膀的手指终于松了开去,轻缓地安抚着这具因为高潮而异常敏感的身体,用气声轻轻说道:“殿下,你哥哥在叫你。”
“唔……”
邬玦不敢想邬陶在隔壁听到的究竟是什么声音,更是不敢想邬陶要是推开了门……那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腥膻麝香味会十分明白地告诉他自己弟弟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忍不住浑身颤抖,筋骨酥软地靠在陆谅峤怀里,唯有手指死死抓着被单一角,努力压下嗓音里所有未曾消散的情欲,以此刻最平静的语气说道:“哥,我没事……只是伤口有些发痒。方才那些声响……许是、许是我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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