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舌(三)(5/7)

    吴胤加快速度,几乎把人颠出影子来,雀舌嘴里再吐不出整句的人话,只发出稀碎的淫叫,宛若梦呓,又如猪哼狗吠。

    沥沥的肠汁浇在屌屄相连处,黏糊成片,每每拉出丝来,如此泌水,吴胤真怕没肏死,这人先涸死了:“这次要是再不听令,先爷一步泄了,你该知道爷的手段。”

    嘴里嗯嗯呃呃的,也不知是明白了没有。

    比之刚才雀舌人又矮了一节,双臂抖索,只余下十指,死死扣住衣架杆,全靠皇甫赓握住他的胯骨,不至人从矮几上翻下去。雀舌支着额,眼雾朦胧,侧头看去,不知何时被转过的黄铜镜中人影交叠,坤人的细屌上挂着的青山玉佩,上刻诗句“金风玉露一相逢”,是极润的美玉。青白两色来回交击,腿根肚皮上红痕瓣瓣,三色映衬,风雅极了。

    更别提那根伟物,离不开似的流连,深入他,肏得他魂都飞了。只是……他相貌平平,与四爷一处,判若云泥,甚至显得面目丑陋,此景顿时就不美,思及此处,雀舌两行清泪潸然滑落。

    此人竟是比林黛玉更会哭,索性胯下两眼也是如此。于他用处不小。吴胤宽慰自己,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窗外简短几句交谈,脚步声停过,又密集响起远去,两队侍卫巡查路线再次交替。

    吴胤看了下系统时间,相隔大约两刻钟。

    此外更多的信息,还需要时间去验证。

    皇甫赓扣住雀舌的胯。另一臂圈过,按在他的乳房:“狗奴的乳太贫,少了许多花样。”如此交叉一锢,身体只能全压向身下人的背,严严实实裹住,那身型小了一圈的肥痴儿。

    静静抱着一会儿,雀舌却抑制不住得颤抖,抖如筛糠。他深谙这种恐惧,四皇子想出新点子,就有人要倒霉了,血淋漓的身,晦败的脸交替出现在眼前,雀舌开口,发出牙齿磕碰的咯咯声响。

    “爷有这么可怕吗?”好奇为声音带了增添些鲜活人气,但这纯属是吴胤的个人情绪,不能上升老板的人设。

    叹了口气,皇甫赓又大发慈悲得作动,两臂把人夹得死死的,往后掰弯,绦线犹如弓弦被拉开了。肠中嫩处,孕屄凸丘,阴茎,乳头,喉管,齐齐绞紧,雀舌倒抽的气,郁在胸中,就要因剧烈的奋张而昏厥时,皇甫赓又把他松开了,后又如此,同时插屄。重复这般,把人在生死一线上来回玩弄,雀舌的快感值来不及弹动,僵直在顶点,仿佛固定。

    “从今天起,你就是爷开脸的人了。不过这事,现下不易声张。”皇甫赓的嘴唇贴住耳边说:“你静静的为爷办几件事。”

    也不管雀舌听不听清楚,皇甫赓自顾自说。只往人受不住的地方肏,次次都要顶到险处。

    “待时机到,自有你的好日子。”

    雀舌从呻吟到哀啼,再到胡言乱语,两条臂膀软面似的荡下,一口屄套着皇甫赓,一身全系于此。于是皇甫赓正好直起身子,把人串在胯下柱上。两臂将其撑开,绦线崩至极限,嘶鸣似开弓。

    “往后,你就是爷的猪狗,吃爷的精水,生爷的儿子。”

    “奴、奴……呀啊——是爷的猪狗……四爷啊呃——”

    若是让皇甫赓骑射,主控人物水准平平,若是让他骑人射屄,那是轻车熟路,如臂指使。把人肏得腹如满月,捣臀如擂鼓。

    摧枯拉朽中雀舌的喉管嗬嗬,鼻中呝呝,他仿佛听见了,看见了今后的好日子,眶中翻白,汹涌的泪水敷面,痴痴笑。

    “这胸记得每日自己玩,玩得大些,切不可偷懒,隔日爷就要查。”

    “再寻些催乳的药食,多多吃,泌些乳汁出来,爷先替儿子尝尝。”

    经次弄过,雀舌的乳房虽与熟夫不能比较,但已开始发育,用内侍衣物恐已无法掩住,要如何避过这段时间不提,还要日日自渎,想方设法寻催乳的吃食。简直是荒唐不经,自寻死路去。

    皇甫赓再摸摸肚子,盘玩内里玉石,如是纤痩的坤人,应是会咯手,皮下凹凸不平,不甚好看。雀舌一身膏腴,圆润肥嫩,腹膨臀鼓,倒是相得益彰。让人忍不住推挤,按压,使其研磨肠里肉褶,榨出浓浆。肠与屄有一壁共用,每每抽动,更添几分快意舒爽。

    “这肚子确实是臃肿。”不方便雀舌走动办事,皇甫赓考量后说:“但这器物到底是寓意谐美,人丁兴旺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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