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出轨(1/10)

    上个月白越文陪着唐贺去参加忘了谁组的局,被头一回见的周权偷看加光明正大地看了将近半个小时。

    散场的时候白越文说想喝水,顺利支开了毫无防备的唐贺。唐贺前脚走,后脚周权就加上了白越文的微信。

    虽然周权大多数时候的思维方式真的很直男,像喜欢谁就要欺负谁的小学男生,但是他能带白越文躺上百星,而唐贺只会被暴走的白越文骂中路栓条狗都比他守得好。

    白越文打开门,让周权换了拖鞋。

    周权没让他接手,自己把买来的东西放好。白越文准备去倒杯水,还没拿出杯子就被捏住了后颈的软皮。

    他怕周权真的把他这么拎起来,毕竟这人胳膊和自己的腿差不多粗,这一拎估计他脖子会痛死,立马开始扮可怜。“别捏了,我脖子痛……”

    周权慌忙松开白越文的脖子,发现被捏住的地方果然有些发红,伸手在白越文后颈揉了揉,“还疼不疼?”

    他本来是想让白越文转过头来让自己亲一下的,没想到还把人弄痛了。

    但是老婆的脖子好嫩啊,真好摸。

    白越文感觉他不像揉伤处,像撸猫。

    他转过头,还想说点什么先发制人,指责恶臭直男脑周权的粗暴行为,脸颊就被狠狠亲了一下。

    还吸了一口。

    “你是蚊子吗?”白越文有点生气,伸手要推周权的脸,被周权捏住两只手腕,亲的部位也变成了嘴唇。

    周权显然不太会接吻,亲也只是含着白越文柔软粉红的嘴唇连舔带咬,弄得人又又疼又痒。

    白越文气得用力咬了周权一口,和他分开:“你究竟亲没亲过人?完全不会接吻是吗?”

    周权理直气壮地说:“是啊,没亲过。”

    “……”白越文差点翻白眼,“低头。”

    周权听话地低下头,捧住白越文的脸颊凑近自己。

    白越文轻轻舔了一下周权的嘴唇,“嘴张开。”

    周权感觉到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顺着自己张开的唇缝触碰自己的舌尖,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该是怎么个亲法,有样学样地和白越文纠缠在一起,两只手也不安分地从脸颊滑进了衣服里,粗暴地将白越文身上雪白柔软的皮肉揉得泛红。

    白越文身体早被调弄得十分敏感,被周权碰了几下之后很快就想要了。他主动搂住周权的脖子,周权几乎是马上就变得有点亢奋,把白越文抱到餐桌上,掀起那件不太厚的高领毛衣脱掉。

    “抱我去卧室。”白越文直接上手掐了一把周权的胸肌,微微扬起下巴,“还好意思说我是妹妹,自己胸这么大了,小周妹妹该买内衣…啊!”

    周权把白越文扛到肩膀上,轻轻抽了两下屁股,“卧室是哪间。”

    白越文指了左手边的主卧。

    周权扛着他进了房间,从床头柜拿出来半盒套和一瓶还没开的润滑液,掰开白越文肥软白腻的两瓣臀肉,往手上倒了点润滑液就插进了紧闭的粉嫩穴口。

    白越文跪趴在床上,塌着细软的腰,尽力迎合周权的手指,低声呻吟。

    周权手指骨节分明,还有不少茧子,后穴被蹭得酸胀又酥痒,白越文忍不住想合拢腿,但周权卡在他腿间,他也只能夹住周权的腰,尽量放松,好让周权快点进来。

    后穴流出的滑腻液体越来越多,周权抽出手指,“越文?水这么多?”

    “嗯嗯,”白越文把腰塌得更低,软软地催促道,“快插进来……就算你是处男在我这秒射以后就别来找我了呜……”

    周权一口气全顶了进去,白越文被撑得差点又哭了出来。

    “太胀了呜呜,你就不能……轻一点?”白越文被插得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抱着枕头抽泣。

    他的敏感点太浅,周权又长了很大一根,干起来也毫不留手,几乎是周权顶一下他就哆嗦一下,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不放,抽插间还有透明的液体被带出来,流得满大腿都是。

    周权把白越文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过来,看着白越文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掉眼泪,捏住那两条还在颤抖的腿折到人胸前,借着重力从上往下狠狠插弄,白越文爽得大声呻吟,腿软得挂不住男人的腰,没一会就被插射了第一次。

    周权把暂时陷入失神的白越文抱起来,让人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

    白越文靠在周权胸前休息了一会,伸手拧了一下周权的胸肌。“快点动呀。你累了吗?”

    周权往上狠狠顶了两下,深得白越文惊叫出声,在他身前挠了一把。细微的痛感让他更硬了。

    他一边不停地用力挺腰,掐住白越文纤细柔韧的腰腹往下按,让白越文把自己吞得更深,一边问,“你很喜欢摸别人胸吗?”

    白越文爽得迷迷糊糊的,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周权在说什么,边呻吟边说,“啊……?还好吧,也就因为你比较大……嗯……”

    “我比较大?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周权打了两下白越文柔软滚圆的臀肉,每拍一下白越文就被刺激得一抖,条件反射夹紧了身体里周权那根巨大的肉棒。更多的滑腻液体从后穴流了出来。

    他感觉到自己腿间一大片湿滑,都是被周权肏出来的水,于是他故意去揉捏周权的胸肌。

    周权倒抽一口气,故意绷紧肌肉不让人捏,重重拍了一下白越文的臀肉,“还没被教训够是吧?”

    “你打得我好痛!”白越文仰起头,一双微微上挑的圆润大眼含着泪水,透着潮红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又漂亮又可怜,“让我捏一下怎么了嘛,有什么不能捏的……”

    周权立马招架不住了,心疼时又忍不住觉得白越文这副样子是真他妈欠干。他摸摸细腻雪白的背部和被打红的柔软臀肉,“是我不对,你捏吧,别生气了。”

    白越文娇气地哼了一声,“那你快点动。我舒服了就不生气了。”

    周权觉得这样任性又娇纵的白越文真是可爱,他在白越文温软的脸颊上亲了好几下,更加凶狠地挺腰往上顶,柔嫩的内壁都要被他给蹭肿了。

    白越文舒服地边哭边呻吟,一截粉嫩的舌尖伸出小嘴,随着唐贺的动作在男人的腿上颤抖,一副被肏坏的可怜样子。

    周权低头,看见白越文雪白的臀肉随着两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抖动,忍不住又狠狠揉了一下。

    他正想说些什么,床头柜上白越文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的备注是蠢弟弟。

    周权停下下身动作,伸手拿过手机,举到白越文面前,说道:“谁的电话?”

    白越文似乎毫不在意这通电话,骤然缩紧身体,不满地道:“管他干什么呀……哥哥你快动,什么事能比你现在干的重要呀……”

    于是周权又昏头了,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专心用身体哄白越文开心。

    两人一直从上午十一点多厮混到下午快三点,白越文说自己还没吃午饭,周权就给他切了牛肉和番茄,准备煮两碗面。

    周权的确喜欢白越文,愿意以后也和他保持这种地下关系,白越文却很明显对他没有那种谈恋爱的感情。

    白越文不爱唐贺也很明显,他好像谁都不喜欢,也不妨碍他和人上床撒娇。心情好了就给点甜头吊着,心情不好你怎样也没法让他多看你一眼。

    无论以后如何,至少他现在能陪在白越文身边。

    至少周权是这么想的。

    “刚刚在画画呀,手机开了静音就没有听见。”白越文趴在床上,手机放在枕头上,一脸困倦地眯着眼。“没有不接你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或多或少会有些失真,但唐信仍然能听出白越文声音里的沙哑,透着慵懒和疲倦。

    “唐贺昨天出差了吧?”唐信说,“哥哥旁边现在是谁呢?”

    白越文毫不心虚地道:“没有谁呀。我一个人在家。”

    周权悄无声息推开门,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

    白越文抬起眼看向周权,对他做了一个祈求的手势,以口型道:“别说话。”

    周权轻轻扯了一下白越文脸颊,在床边坐下。

    “是吗?那好吧。”电话那边的唐信似乎真的相信了白越文的鬼话,转而问道:“哥哥吃晚饭了吗?”

    “我点了外卖,应该很快就到啦。”白越文继续眼都不眨地说鬼话,“好像到了,外卖电话打过来了。我先挂啦。”

    唐信嗯了一声,“别画到太晚。”

    白越文嗯嗯两声就挂了电话。

    “唐贺打电话查岗?”周权阴阳怪气地说。

    “是啊。”白越文撑起身,靠坐在床头,“床那边靠床脚放了一个小书桌,你帮我架一下吧。”

    小骗子。

    他想。

    白越文之前经常趁唐贺脱不开身的时候去找唐信,这次唐信被唐贺狠狠制裁发配去出差了,周权直接捡一个大漏。

    他和唐贺属于凑合过日子,在一起勉强能过,分手了会很麻烦,反正他偷偷找别人唐贺也舍不得真的怎么样。

    白越文吃完晚饭,心安理得地把主动抱人的周权当靠枕靠着画画。

    他在画一个游戏外包给他的皮肤,原角色是上半身就随便挂了两条乱七八糟的布的alpha成男。

    画得还挺顺手,直接处理成裸上半身加绷带颈饰和臂环。

    周权抱着他打游戏,越看越觉得白越文画得好像是自己操纵的这个蹲在野区的角色。

    “嗯对,我在画。”白越文头也不抬地说,“你别跑网上去当舅舅,那边还捂着呢。”

    周权打完一局,也不继续打了,搂着白越文的腰看着他慢慢细化。

    “你真的很喜欢胸肌。”周权看着白越文一点点调整胸肌的线条,忽然说。

    “是呀。”白越文说,“唐贺也有,但是练得不太大。他说练太壮穿西装穿得像保镖。”

    “跟我在一起,能不能别提其别的男人?”周权说。

    “那好吧。”白越文无辜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不介意呢。”

    周权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在意自己只是个出轨对象这件事。

    白越文晚上和周权只做了一次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周权已经回去了,给他发了消息说早餐放餐桌上,让他记得吃。

    白越文的腿还有点合不拢,昨天晚上被拉开腿从正面干了一个多小时,他哭着说了不少好话才被放过,还错过了唐贺的查岗电话。

    他给唐贺回了消息说昨天画画累了所以睡得很早,决定躺一会再起床洗漱,这几天被这两个男人要得太多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至少多睡一个小时再起来画画。

    白越文睡了两个小时,设好的闹钟依旧没能成功喊醒他。

    学生时代能够喊醒他的只有直接来抓他起床的父母,唐贺唐信两兄弟,还有陆岭。现在却是没几个人叫他起床了,父母意外去世,唐贺还没完全掌权,每天比他醒得早太多,有唐贺看着唐信没法天天和他待一起,陆岭则是不知道死哪去了。

    “……啊。”白越文爬下床,“继续画画吧……我不想画了……!”

    白越文画到中午十二点,手机两个未接来电,两个都是陌生号码。

    他回拨电话,对面立马接了:“是越文吗?”

    白越文开着免提正在剁排骨,听着这声音狠狠挥刀剁了下去。“你谁?”

    “我是陆岭啊,你现在……”

    “陆岭是吧?”白越文又剁了一刀,轻声说,“阴间终于通电话了?”

    陆岭理亏,不敢回嘴,假装自己没听懂白越文的阴阳怪气。“我被我家里人送去国外读书,我爸监听我打电话,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

    “是我让你把……算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白越文不想翻旧账,觉得现在还是做午饭比较重要。

    “我下周天就飞回国了,你多和我说几句话吧。”陆岭的温和语气中带着哀求,“越文,你在做什么呢?”

    白越文曾经很喜欢陆岭无论何时都对他这样温柔的语气,但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烦。

    他真的觉得这个人很虚伪。

    排骨被剁得更响,白越文语气平板,“我在练习分尸呀。你回国要是过来找我的话,还可以体验一下练习成果。”

    他挂了电话,直接把陆岭拖进黑名单,把剁好的排骨、去皮山药和切好的姜快放进锅里,加上盐和水开始煮。

    白越文洗干净手煮了饭,给方家骏发了个语音:“我刚刚接到消息,有个死人诈尸了,你猜是谁。”

    方家骏估计是吃完饭了,没多久就回了消息:岸本齐史干嘛了?

    白越文:不是岸本齐史,是陆岭。他给我打电话说下周回国。

    白越文:还不如岸本齐史活呢!

    方家骏:……

    方家骏:还不如岸本齐史活呢!

    方家骏:不对,岸本齐史必须死。

    白越文打了语音电话给方家骏,方家骏秒接。

    “他下周回国,我估计是在海外文凭捞够了准备回来接手家业了。毕竟他爸这两年身体好像不大好。”白越文语气丧丧的说。

    陆家肯定会给陆岭大办接风。唐贺虽然和陆岭撕破脸,但是没闹到明面上,他和唐信肯定会被请去。周权绝对也会被请过去。

    虽然白越文肯定不会去,但是这四条鱼碰在一起,多少让他有点头皮发麻。

    “你到时候要不还是跟着唐贺去吧,”直男方家骏真诚地给自己的海王好兄弟提建议,“至少看着他们别当场打起来。”

    “不至于吧。三个加起来快七十岁的人了……”白越文想了想,决定放弃思考。“随便吧,我不去火就不会烧到我身上。你让他们别告诉陆岭我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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