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10)

    白越文无辜地笑:“老公,都是一家人,串个门也没什么吧。”

    没过几分钟,白越文放下快喝完的粥,也要起身,被唐信拉住手。“越文哥,我还在这呢。”

    周权见过唐贺,也知道唐信是唐贺的弟弟。这下听了唐信说话,大约猜到是白越文偷偷给了他钥匙。

    门一关,白越文立马挪去了床头,和唐贺拉开距离,钻进被子里哭。

    唐贺脸色无比难看,拿毯子把白越文满是情事痕迹的雪白身体盖住,反问唐信,“你不是走了吗?”

    唐贺没有洗澡锁门的习惯,白越文脱掉衣服就直接打开了浴室门,走到淋浴喷头下,被水温冰得一颤,温软细腻的身体贴到唐贺怀里,娇气地抱怨道:“怎么用这么冷的水呀。”

    —我来找你。

    唐信看上去虽然恼怒,却并没多少意外的神色。他走到床边,伸手去抱失神瘫软在床上的白越文,被周权用胳膊拦住。

    唐信冷笑,转头摔门离开。

    唐信不依不饶地走上前,说,“家暴是犯法的,大哥。我看嫂子应该去验伤。”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白越文体内的嫩肉随着抽泣一缩一缩地吸吮他的肉棒,但他又怕白越文刚刚被人粗暴对待过,再不温柔点会弄疼他,抽插得十分缓慢,反而磨得白越文难受。

    唐贺只是冷笑,回卧室洗澡换衣服。

    白越文的脑袋在他胸口上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着,竟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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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不是故意让唐贺和陆岭碰面的,唐贺跟他发什么疯?从昨晚一直闹到现在,刚刚弄得他腿好难受,还让他摔了一跤。唐贺还好意思说他不讲理?

    他被肏得站不稳,眼泪混着热水把漂亮的小脸打得湿漉漉的,像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猫,发出娇嗲的猫叫勾引人把他带回家豢养。

    白越文恹恹地说,“也没有什么,我们撞上陆岭了,唐贺和他打了一架,回来就和我吵架。他每回翻旧账,都要把陆岭扯出来,真是烦死了。”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唐信不冷不热地说,“你现在去让越文哥和唐贺分手,你猜他愿不愿意?”

    唐贺自然是满口答应,心道接风宴不打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教训那个不要脸的东西。

    唐贺被白越文抱着蹭了几下,昨晚没完全发泄的欲望立马重新起来了。他抬起的白越文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间,把勃发的硬物顶进了那个还湿软着的地方。

    这天星期六,唐贺推开门,看到的就是白越文和唐信对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白越文还是不理他,唐贺怕他真的哭脱水,只能强行把被子扯开,又免不了被气头上的白越文狠狠挠几下。

    唐贺一手抱着他,让他光裸的双脚踩着自己的脚背,另一手调高了水温,阴阳怪气地问道:“不管唐信了?”

    他也拿不准白越文知不知道陆岭已经回国,决定先挑拨一下唐贺和白越文的感情,最好让唐贺再在公司多住几天,“唐贺又干了什么坏事了?越文哥脾气这么好,都气得把他赶出去了。”

    “过几天陆家那边我肯定不会去。”白越文眼睛还有点红,抓着唐贺的胳膊说,“你不要打架。和谁打架都不行。”

    唐贺侧过头,露出脸上泛红的掌印,继续用那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别成天家暴家暴的,你嫂子和我闹着玩呢。你要是也想,就自己找个去。”

    “你故意把我摔地上,还说和我闹着玩。”白越文自己伸手胡乱擦了两下脸上的眼泪,转头哽咽着对唐信说,“弟弟,谈恋爱可不能学你哥这样,刚上完床,就把别人往地上扔。”

    “你陪完唐贺,又陪了我,现在还来了一个唐二。”周权捏着白越文脸颊上的软肉,“你这小姑娘一样的身板,哪有这么大的胃口?明天不想下床了?”

    周权把衣服胡乱套上,闻言冷眼看向唐信,“你不想?”

    唐贺立刻顺杆爬,把脸贴过去,“亲一下老公就不疼了。”

    那人走了几步,到了白越文面前,神色恼怒又嫉妒。“我一下飞机就听说唐贺和越文哥吵架才跑去公司睡,直接跑到这里来陪你,看来是我来晚了。”

    白越文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舒服得放声呻吟,情不自禁地在周权身上挠出了不少红痕,勾得男人耳尖充血,干得更加卖力,床单被白越文流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周权天生不解风情,恋爱都没谈成过,又不屑接近那些倒贴上来的男男女女,直接后果就是白越文掉两滴眼泪就能轻易地拿捏住他。

    这一通折腾下来唐贺再大的脾气也没了,白越文肯让他抱着比什么都重要。

    心情稍微好一点的白越文摸了摸唐贺脸上的红印,难得有点心疼地问,“还疼吗?”

    “我说个事,你千万不要害怕。”方家骏那边还算安静,只传来隐隐的音乐声,“陆家那边搞完这群人还跑出去续摊,你前男友,你现男友,你现男友的弟弟和你另一条鱼全喝高了,都念叨你名字。唐贺说你不在,死活不让别人碰,陆岭听完对着他脸就是一拳……”

    唐信也在一边说:“是啊,我常住的地方昨晚水管坏了才来这边蹭一晚。大哥那么介意的话,我下次就住酒店好了。”

    白越文拿了瓷勺,慢慢地搅着碗里的粥。

    唐贺没办法,隔着被子揉白越文的肩背,“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宝宝出来,我看看你摔伤没有……别哭脱水了。眼睛疼不疼?”

    “去个头。”白越文放下勺子,语气冷淡,“但凡他爸妈人还在,我绝对不会去陆家。这群人爱怎么打怎么打,人别死我家门口。”

    唐贺和周权对视一眼,两人脸色都不太多好看。

    “我觉得他和你以前很像啊。”他撑着半边脸颊,软软地说,“你不觉得吗?高中的时候你脾气可坏了,我和人出去吃顿饭你都要闹好久。”

    周权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亲吻白越文柔软湿润的嘴唇。

    每个人都有点喜欢,每个都想要,但完全不愿意负责。

    包厢里灯光大亮,其他人都散了,只剩下鼻青脸肿的唐贺,鼻青脸肿的陆岭,沉默的唐信和周权在沙发上东倒西歪,郝洪美和陆家的司机铁青着脸拉陆岭,却完全拉不动。

    “走了。”唐信说,“今天早上他走前还在找你,发现你睡在我床上,气得半死,差点打我。就这烂脾气,你究竟喜欢他什么?”

    白越文第二天早上醒来,家里只剩唐信,正坐在餐桌前,面前摆了两份早餐。

    唐贺掰开白越文雪白肥软的臀肉,粗硬的性器顶开红肿的小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屁股都被操肿了,你还骗我说你们刚刚在吵架?”

    唐信有点惊讶,问道,“那过几天陆家办接风宴,越文哥你还去吗?他们给你发了请柬的,早上有人送来了。”

    周权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和唐信关系其实挺不错,只是没想到唐信也和白越文有这一层关系。

    但也没人舍得放手,只能这么和他偷偷纠缠下去。

    白越文哭着说,“你多亲亲我……”

    唐信心有不甘地放手,只道:“那哥哥下次要好好补偿我。

    唐贺之前没来得及接,立刻俯下身抱他,被白越文生气地用力打了一巴掌,脸偏到一边。

    周权最见不得白越文掉眼泪,又心疼又慌张地给他擦脸,“是我不好,别哭了。疼不疼?”

    白越文还真的轻轻亲了一下唐贺被打的地方,唐贺尾巴都要甩到起飞了,抱着又香又软的漂亮老婆狠狠亲了两口,差点又被打。

    唐贺直接对唐信下了逐客令:“你出去。”

    白越文哭得越来越大声,唐贺没说话,默默给他擦眼泪,被他用力打开手。

    竟然是刚结束出差的唐信。

    白越文洗完澡出来,不知道是唐信还是周权已经把一团乱糟的床单给换了。

    唐贺顶着脸上两个对称的巴掌印,搂住那一小团被子,“真不讲道理。我怎么可能故意摔你?”

    唐信睡眠一向浅,半夜被开门声惊醒时的第一反应是唐贺半夜来暗杀他了,随即听出这脚步声是白越文的,继续装作仍在熟睡。

    白越文没看见是谁,惊喘了一声,直接射了出来。体内的嫩肉剧烈收缩,周权也没忍住,全射在了白越文身体里。

    白越文突然又给了唐贺一巴掌。

    直到做完唐贺才把白越文的腿放下。白越文脚一落地完全站不稳,直接坐在了浴室的地板上,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老公,老公快一点……呜。”白越文抱着自己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不知羞耻的放荡模样直接摧毁了周权那一点有限的自制力,捏着白越文的膝弯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折到人胸前,从上到下狠狠顶弄。

    “他已经走了呀,说是水管修好了。”白越文仰起头对男人甜甜地笑,“所以我就来了嘛。”

    他哭得脸颊、眼尾和鼻尖都泛着粉红色,唐贺挨了一巴掌也完全拿他没办法,拿了浴巾把白越文擦干,抱到床上。

    “周权呢?”白越文洗漱完就坐到餐桌前,若无其事地问唐信。

    “你没有自己的房子吗?”唐贺冷冷地瞪着唐信,神色活像是在说“你没有自己的老婆吗?”

    那边几乎是秒回:

    白越文假装没听见,躲在被子里抽泣。

    他哭得太久,甚至打起了哭嗝。这样的状态下他说话都会被哭嗝打断,于是他理所当然地迁怒唐贺,把被子裹得更紧。

    直到白越文彻底睡熟,唐信才睁开眼,摸了摸白越文细软的发丝,将温热柔软的身体搂得紧了些,也沉沉睡去。

    唐信面不改色地道:“之前有东西没拿,正好听见哭声就来看看……万一是家暴呢。”

    唐贺仔细看了白越文的腰臀和大腿,没发现有明显的淤青,揉的时候白越文也说不疼,这才放下心来,去倒了杯水喂平静下来的白越文喝完,又给他擦干净脸。

    白越文这时候很想找点降压药磕一磕,“……地址发我。”

    两个男人都想和白越文睡主卧,弄得他有点头疼。最后他实在看不下两人争吵,给每人发了一床被子一个枕头,通通赶去睡客房。

    白越文显然也没想到唐贺回来的这么快。这两天鱼塘里的塔塔开太过频繁,开鱼塘的有点吃不消。

    白越文站着被肏了一会,又开始抱怨腿酸。唐贺有心折腾他,边揉他的膝弯边粗暴地抽插。

    他感觉到白越文悄悄爬上他的床,钻进他怀里,像只寻找热源取暖的小猫。

    —他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自己跑出去了。

    白越文两腿大开,屁股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两巴掌,委屈地双眼含泪,“他说我喜欢别人,那个人在外面敲车窗,他就在车上要我……”

    和“人”吃饭,这个人指的是谁,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唐信不像他哥哥时不时就忍不住怨妇一样翻旧账,明智地选择跳过有关话题。

    白越文自己也越想越委屈,闷在被子里哭着骂唐贺:“对!我…我不讲道理,那你别和我过了……我去找个不家暴的去。”

    白越文主动贴上唐信的嘴唇,与他纠缠一会又胡乱亲了他两口。“好啦,我欠你一次。等会唐贺洗澡都要洗完啦。”

    唐信看周权脸有菜色,毫不留情地嘲笑道:“你不会真以为他只找了你一个人吧?”

    他被肏得大腿痉挛,高潮之际却听见“咔哒”的开门声。

    接风当晚后半夜,白越文画到一半,接到了方家骏打来的电话。

    “还不滚,我就和爸妈说你骚扰我男朋友。”唐贺忍无可忍,“还是说你想在这里和我动手?”

    白越文扭开脸,抓着周权撑在一边的手爬起来,漂亮的小脸上满是绯色。精液和淫水混合着从他体内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他羞耻地恨不得直接昏过去,下床进了浴室。

    唐信听见哭声,直接开了卧室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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