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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要说点什么,抓着白越文大腿根的那只手突然碰到一点湿迹,于是他顺着湿迹一路往上摸,扒开白越文的臀缝,发现粉白的股沟间一片晶莹水迹,全是从那个粉色的小口里流出来的。

    周权一向知道白越文敏感,但没想到已经敏感到这样了,多碰两下水就能流到大腿根。他两根手指挤进那个湿软的小口,抽插之间带出粘腻的水声。粗硬的手指用力挤压位置比旁人浅许多的腺体,没几下白越文腰就软软地塌下,屁股抬得更高,咬着嘴唇呜呜呻吟哭泣。

    他看白越文的身体已经差不多能接纳他了,早已挺立的粗大肉棒也挤进两瓣软肉之间。

    白越文感觉到周权的动作,低声喘息着问他有没有套。“你那么长,每次都射好深,射在里面我怎么出去?”

    周权本来以为这地方没有,准备随便翻两下就去继续,没想到真的翻出来一盒没拆封的。他撕开盒子,戴上就往白越文身体里顶。

    白越文毫无防备,被带着凉意和一点辣感的粗长柱体一下整根没入,被刺激得尖叫一声。

    “呜啊……你是不是拿了薄荷味的?”白越文这下是真想跑了,他对这个太敏感,让周权带着这种套再多来几回,他得被弄到脱水。

    周权看了看旁边的包装盒,果然看见一角印了两片绿色的薄荷叶。“好像是。”

    他开始在白越文身上试验之前听过的招数,先温柔地动几下,然后再狠狠顶到最深处一次。白越文果然被干得哭叫,好几次想从他身下爬走,都被周权抓回来狠狠揍屁股。

    “啊……!你别带这个套了,你,你快摘……别射里面就行……”

    白越文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

    “你过敏?”周权抽出包着薄膜的肉棒,顾不上摘套,掰开白越文的臀缝看了看,只看见红肿的小口被撑得有点合不拢,往外流出透明的滑液。粉白的臀沟泛着一点绯红,但这也不是过敏的样子。

    周权把他翻得侧躺在沙发上,发现他竟然这么快就射了两次,身上也没有过敏会出现的红斑红点之类的印迹,有点明白为什么白越文让他摘套了。

    原来是对薄荷敏感。

    他又让白越文跪回去,按着人的后腰,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白越文还在射精的余韵中颤抖,好不容易才喘过几口气,周权又开始狠狠干他。他的大脑被快感搅得一片混沌,早忘记了可能会被人听到这回事,随着周权又重又急的顶弄大声呻吟,靠着周权捞住腰才能跪稳。

    房门外传来模糊的脚步声,周权从背后捂住白越文的嘴,身下动作不停,凑到他耳边道:“别叫这么大声,宝贝。有人来了。”

    白越文被捂住嘴,委屈得流了更多眼泪。

    脚步声停在了他们所在的休息室外,很快就有敲门声响起。

    “哥哥。你在这里吗?”唐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白越文听到唐信说话,下意识挣扎几下。周权按住他,脸上满是戾气。

    “没有人吗?我记得哥哥就是进了这里。”唐信自言自语道,“其实只是上次哥哥说想要的裙子送到家了。既然是哥哥要我买的,第一次穿也会让我看吧。”

    他又敲了敲门:“有人吗?哥哥,你在里面吗?”

    门里一片寂静。

    “好吧,可能真是我看错了。”唐信淡淡地说。

    这时如果旁边有人,他一定会很惊恐地发现此时语气温和平淡的唐信脸色非常难看,只不过门里的两人自然是看不到的。

    “什么裙子?”周权勒住白越文的腰,让他直着上半身跪住,捏着白越文的下巴转过他的脸。“你让他给你买裙子穿?”

    几个用过的安全套散落在休息室地面,房间里的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腥味。

    周权逼问白越文他到底和唐信是什么关系,白越文被干得失禁了都没松口,说自己不知道什么裙子。

    休息室里其实有个浴室,只不过两人一开始都没发现。周权把发抖的白越文抱去浴室,在浴缸里又要了他一次。

    他让白越文双腿分开骑在自己胯间,在温热的水流里一下一下往上顶。白越文被颠得坐不住,周权就掐着他的腰,强迫他把自己凶器一样的阴茎全部吃进去。

    之前周权发现白越文对薄荷敏感,带着套边干他边逼问关于唐信的事情。周权那时让他侧躺在沙发上,抬起他一条腿,一次次顶进被蹂躏得已经湿软的结肠口,逼问他和唐信有没有睡过,抽顶间白越文的淫水都溅到了周权的小腹上。他被顶得说不出话,双眼哭得红肿,随着周权的动作轻轻抽泣。

    白越文被折腾得都要脱水,合上发红的眼睑,只偶尔因为周权顶得太深抽噎两声。

    他不说话,周权疑心他心虚,偏要逼他说话。“你说啊,你是不是早和唐信上过床了?他喊你哥哥喊的那么亲热,也不像和你关系不好的样子。他在床上也这么喊你吗?”

    白越文能出轨和自己上床,就没有可能和唐信上过床吗?唐信和唐贺的关系又没有多好,他早该想到的。不对,说不定唐贺和唐信关系不好就是因为他。

    直到周权射在白越文体内,暂时停下动作后,白越文才说话。

    他刚刚哭叫了太久,嗓子都是哑的,声音很低,“……我说过,我和他没有那方面的接触。你只知道这次局是唐信组的,我可以告诉你,这艘船其实就是唐信的,平时他不用才偶尔租给认识的人。他要知道你和我在哪里,真的太容易了。他请你来干什么,你之前不是也清楚吗?他说什么,你就都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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