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猪笼(3/10)

    我问:“阿公,你底裤好烂哦。”

    他说:“是啊,不要了算了,太旧了。”他随手把旧内裤扔进垃圾桶。

    我看了看,内裤的鸡巴位置特别地黄,应该是尿渍弄的,外公十分爱干净,我想是因为他说过的,他总容易尿不干净。

    想到这个长期贴着外公黑紫鸡巴的内裤要扔掉,我突然有种很可惜的感觉,要是能给我那多好。

    “阿仔好像长高了点了?因为这几天我们见得少吗?”外公抬头看我。

    “有吗?我自己无感觉啊?”我回答道。

    外公拿出卷尺,让我站在新刷的墙前,脱了鞋子,背部紧贴,给我量高。

    “阿仔真的高了,有一米六六了!”外公笑道。

    “哈哈哈哈!好开心啊!我都有一米六六了!”我开心得跳了几下,没想到这两个月没量高,高了3公分。

    徐林听到我们笑声,走了过来,我乐道:“大只林,你也量高,好不好?”

    徐林很乖地脱了鞋子,也贴在墙上。

    外公帮他量了,感慨道:“阿林,你竟然仲有一米八一,无缩水啊。”

    一时之间,他们似乎又回到年少时候的时候。

    我退后两步,把垃圾桶里面的旧内裤,偷偷捡起来,藏在书包里。

    在偷取的那一刻,我还没意识到,我们永远不会对等相配,外公眼中的我,和真正的我,再也不是同一个人。

    我的羞耻恶欲寄生在他的怜爱大度,我的执着成瘾攀附着他的耽爱体恤,都将酿成不可逆转的恶果。

    在千千万万世间,无论下辈子困在哪个肉身,我都不敢再跟他灵魂相认。

    ?腊香

    闲庭向晚,椅背微凉。

    下午我在小院子的竹椅上睡着,醒来竟然已经傍晚,晚霞不知人间多遭苦,竟然如火烧炼狱一般,远远地映得山上的田间泥路处处都一片片红光,千里一色,树上的蝉叫得狂,仿佛也被这满天火霞烫得尖叫。

    我走进屋里,徐林在厅听着收音机,一脸呆滞,我不欲惊动,便走进厨房,一股淳淳的香味扑鼻而来。

    外公在灶台上忙乎,有点闷热,他只穿着白背心,可是胸肌中间湿了一摊,两臂伸出,拿着一根竹竿,想用它打开厨房的天窗透透气,他专注看屋顶,我进来也毫无知觉。

    外公举起的两臂肌肉紧紧的,一用力,外侧的肌肉往外鼓出,内侧的肌肉常年没有晒到,却是白白的,比身上皮肤白了一截,看起来嫩滑又粗壮。再往下一点,是他湿湿的腋毛,不同于阿森徐林巨量的毛发,外公的腋毛服服帖帖地在腋下,平时不常露出,腋下是两个肌肉形成的深窝,随着他手臂的摆动,一下一下把腋毛微微夹住。

    他轻“哼”一声,一用力,手臂上青筋突出,天窗一下子打开,夕阳的红光直接洒在他身上,仿佛是无人立庙的天神下凡,身后的往天窗飘去的一缕缕炊烟,就是人间对他的供奉。

    最幸运的是,这座孤寡神仙,只有我一人明了,世上无人知晓,无人参拜。

    “阿仔醒啦?哈哈哈,傻仔你块面,有一个印!”

    外公发现了我,还突然笑起来。

    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颊,摸到自己脸上凹凸不平,原来是我睡在竹椅,脸压在竹片压出了印子。

    “阿公在做什么啊?好香啊,我饿了。”我肚子咕咕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那你帮我看着灶,别熄了,我去同大只林冲凉,一阵就能食。”外公吩咐道。

    我一口答应,乖乖看火。

    听到厅里,外公叫醒徐林去洗澡,他倒是很听话,不像早上要砍阿森媳妇的蛮横样子,可能外公虽然老了他认不得,可是还是能找得到一些熟悉的感觉。

    我见灶里火小了点,便拿了几根柴扔进去,平时家里用的是煤气罐子,现在倒是觉得有趣。

    突然听到收音机里的节目主持人在提醒大家,还有不到半年就千禧年了,要注意自己家里电脑的“千年虫”。

    我家没有电脑,不过学校里面有电脑课,会上机学习,有时觉得电脑课无聊得很,里面有个纸牌游戏,我会趁着老师没看见,偷偷玩。

    我不禁心想:没想到电脑里面也会长虫子。

    一刻钟左右,外公大喊叫我把灶火熄了,我在厨房内的小天井接了点水,直接倒进去,没想到火焰立刻蹭出来,烟雾弥漫,呛得我咳嗽。

    我大喊:“阿公!用水浇不熄啊!还冒火啊!”

    外公笑着大喊:“傻阿仔!用下面的灰盖上去就得了!旁边有个小铲!”

    我一边弄一边喊回去:“衰阿公!早讲嘛!火窜出来吓死我啦!”

    我打开大锅的锅盖,里面是米饭混着阿森媳妇晒的腊肠,腊肠色泽金黄呈半透明,冒出来的油已经渗透入米饭之中,我深呼吸一下,油脂的香味中隐隐约约还有点酒味和花生油味,十分香醇,我拿勺子搅拌均匀,舀了三碗。

    这时候,一个大嗓门在外面叫:“好香啊!你们食什么啊!”

    我听出是阿森的声音,回问:“阿森你吃过了吗?”

    他走进厨房,一看见我就大笑起来。

    我心里纳闷,脸上压出的印子有这么好笑吗?

    阿森边笑边说:“阿仔要做史提芬周变食神啊?煮饭煮到自己变花面猫?”

    我想到刚刚自己让灶里冒烟,立刻便跑去厕所,想看看镜子。

    厕所门虚掩着,外公和徐林在里面,我推门进去,他们见我进来,十分好奇,一看我脸,都笑了起来。

    徐林说道:“黑面神啊!”

    外公也皱眉,哭笑不得:“阿仔怎么搞成这样?”

    我一照镜子,发现自己脸上全是一块一块的灰印,因为汗水粘住结块了。

    我拿水揉搓自己的脸,洗好了,便擦着脸,看外公帮徐林洗澡。

    外公卷起裤脚赤脚,已经帮他洗好了头,徐林也懂自己搓搓身体,两个毛茸茸的大奶子他自己在猛搓,看得出来年轻时候应该是挺的,现在缺乏锻炼,有点下垂,肚子上的毛十分茂盛,连着下体的毛炸开,可是那条婴儿手臂似的大鸟根本遮不住,随着徐林用力搓自己,一下一下微微摇摆。

    外公吩咐道:“阿林,自己洗一下啫啫。”

    徐林便拿起肥皂,在阴毛上搓几下,泡沫发起,他往下蹂躏,上下搓了起来。

    我本来已经洗过好脸,忍不住看着徐林洗自己的鸡巴而发呆,虽然看过也挤过,还是让我觉得眼睛转不开,实在惊人。

    外公看出我呆了,便问:“好大,对不对?”

    我犹如被外公看穿一般,耳根热了起来,害羞得嘴巴说不出话。

    外公却语气淡然,原来他并不觉得我是用色情的眼光在看,只是好奇,说道:“小时候他就特别大,我跟剑锋看惯了不觉得,其他细路仔看见都要嘲笑他的,说他大蹦鸠,无药医。哈哈哈哈,小孩们真傻,不懂大是好事。”

    我好奇道:“你们怎么也见过?”

    外公说:“大家都一齐痾尿痾屎的,迟早大家都彼此见过。”

    像是回忆起快乐童年往事,外公脸上有浅浅的微笑:“有一次大只林在草丛里面痾屎,他条啫太大太长,一般都手上拿着,不然得跌到地上,没想到有条蛇从他腿上绕过,他吓得一松手,大鸠就跌落去屎里面,我和剑锋都笑了好久好久,叫他鸠鸠屎。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想到这个情景也是觉得好笑,倒是徐林听到毫无知觉,仿佛讨论的,并不是他。

    “唉……他还吓到踩在蛇身上,跌倒在一堆滴水观音里面,中了毒,腿都割伤麻痹了,躺了半个月病床。真阴公!哈哈哈哈。”

    外公又继续吐槽,“后来,我同剑锋去矿了,他病了那阵子也没跟来…”仿佛想起什么往事,外公突然不说了,他拿起花洒,开始冲洗徐林,往事如同徐林身上的素沫,一卷而过,翻滚不见。

    阿森本是吃过饭,可是闻着太香,也跟我们一起坐下吃了一碗。

    他来,一是不放心自己父亲,二是再拿了点食物和衣物还有过来,三是再次向外公道谢。

    看着我们仨相处得不错,他也放心了。

    晚上微凉,外公把徐林安排在我们房间旁边的房间睡,铺了床,我还教他用痰盂尿尿,怕他又尿裤子,他倒是睡觉前很听话地先尿上了一泡。

    睡觉前,外公一边检查我脚上结痂的伤口,一边开心跟我说,他在小院子种下的小白菜和大蒜都已经发芽了,这种耕云种月的生活,他似乎很喜欢。

    一躺在床上,我迫不及待抱着他粗手臂,忍不住还扣进去他腋窝,摸他的腋毛,今天看了才发现,外公的腋下这么让人心驰神往。

    他被我挠到痒了,一下翻身,把我手夹住,说道:“这样很痒啊阿仔,别弄阿公了。”

    他以为我是在逗他,却不知道摸了他几下,我下面已经硬了,蝉不知雪,不知不觉之中,我已不是他了如指掌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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