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丈量(5/10)

    叔公说道:“哦!有礼貌,乖仔。”

    我好奇地观察叔公,发现他并没有正面看着我。

    叔公慢悠悠摸着门边,缓缓想坐在一个木凳子上,我上去扶了扶他,他说道:“阿雄孙仔真乖。”

    接近叔公,他身上有一股跌打酒和药膏的味道,十分难闻,我心想,宁愿躲进阿森的臭腋窝,闻着还真有点刺激好闻,难怪他说女人们都想闻。

    叔公坐下就不作声了,阿森打开灯,可是室内还是很昏暗,像是蒙了一层灰。

    我觉得身子有点凉凉的,叔公的宅子仿佛温度比外面低几度,这是我回来乡下后最凉快的地方,难道是开了空调吗?便抬头到处看。

    阿森见我东张西望,他对我招招手,要我过去,小声道:“叔公不中意别人吵,他眼睛完全看不见,脚也不好,我们别打扰他。”

    我心下一惊,叔公看不见,那刚刚在门口他怎么知道除了阿森还有别的人?

    然后阿森开始接电话线,我百无聊赖,旁边刚好有一个神位,神位中层供奉的是祖先,我认真瞧了瞧,供奉的跟阿森家的一样是“徐公炎极”。

    上层放了一个神像,我垫脚细看,竟是一个千手观音,她闭目肃穆,或拈花,或持瓶,或执剑,或端云,或合掌,或掌钵,或挂珠,或结印。

    杨柳瓶中春永驻,莲花座上佛长慈。

    但是我又隐隐觉得不妥,观音千只手扭扭曲曲,蜿蜿蜒蜒,似是…似是我在卫生院树上见过的竹叶青蛇,妖媚之感难以言喻。

    “阿仔在睇什么?”阿森边做事,发现我在发呆。

    我发觉叔公的头动了动,耳朵朝向我这个方向,不知为何,我觉得隐约有点害怕。

    “我见这观音…想起平时走在路上看见的有毒植物,叫滴水观音。”我没有说出感觉,只说出自己的推理。

    “哦?细路仔,你倒是见微知着,你去过祠堂吗?”叔公冷不防在说了一句,他用拐杖轻轻敲了敲自己膝盖,我才看清他拐杖上,也有一条细蛇般的花纹。

    “细蚊仔识得什么,叔公你别理他。”阿森说了句维护我的话。

    我不敢再说话,叔公突然面朝我这边,仿佛在盯着我,可是,他看不见啊?!

    出了叔公的宅子,身子立刻热起来,阿森边蹲着边拉着电话线钉在墙根,加上保护。

    我好奇地打探:“叔公瞎了,好可怜啊。”

    “别担心,叔公生活能自理,他不喜欢别人打扰,有时候我会过来帮他修修东西。他是村里面最老的,村里养着他呢。”阿森说道。

    我顺势问道:“那他是怎么瞎的?”

    “听讲他执石头,跌落山崖,又自己走返来。可是他说他是跟着一条蛇回来的,村里人没人信他。他都瞎了,怎么看见蛇,而且村里的蛇虽然不咬人,总不能会做导游带路吧?哈哈哈哈哈!”

    阿森觉得可笑,又补了一句逗我:“叔公比你还傻嗨!”

    他蹲着,背心对于他这个巨人来说有点短,大肉屁股蛋子在裤子边缘露出一点屁股缝和肛毛,我趁他不备,踢了他大屁股一脚,立刻跑走。

    晚饭吃过后,外公跟徐林听着收音机里播放的粤剧《帝女花》,我听不懂这些,便求外公让我打电话回家。

    “喂喂?我系阿仔啊!边个啊?”

    “细佬!”

    原来是我哥听电话。

    突然有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好哥哥是个话唠,一直跟我说他在暑假补习班的事情,一下子就把我心中的情绪破解了。

    “你几时来看我啊?”我问道。

    “不知道,得看时间吧,我功课超多啊!救命!”哥哥学习很好,不过好像压力也大。

    “我这边很好玩的,明天阿森要带我去水库呢!”

    “阿森是谁?”哥哥问道。

    “就是一个大猩猩…哈哈哈,他好高大好多毛的,他阿爸是徐林,现在跟我和阿公住一起呢。还有一个黑焖焖的黑哥,也待我很好!”

    哥哥愕然道:“你就好啦,不过别忘了我才是你哥,别…”

    我听出他吃醋,真是好笑,便说:“好好好,你才是我哥,不随便认哥。”

    挂了电话,我自觉刷牙睡觉,睡了一会,脖子出了汗,湿湿的。

    辗转反侧之间,听到外公也进来了房间,他轻轻叫了我一声,我没应他,感觉到他拿湿毛巾擦了擦我的额角。

    透凉之感让我舒服极了,我半醒半睡,眯起眼睛,看见外公的背影,他拿着一包东西,仿佛是徐辉给他带来的东西。

    我太困了,又睡了过去。

    梦中似是听到哥哥的声音,我寻了过去,好像是阿森光着大屁股蹲着,我想过去摸一把,一摸光滑而有金属感,竟然是一座观音像,眉目之间,似笑非笑,我害怕极了。

    观音千手绕指柔,犹如细蛇,忽然千手齐指,给我指了一个方向,我跟着走过去,走着走着,听到喘息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实,似是外公的。

    浓睡觉来莺乱语,惊残好梦无寻处。

    震床

    深夜梦中悠然转醒,我却一动也不动。

    不止隐隐有外公的微微喘息声音,还感到床在缓缓地有节奏地震动。

    我不敢睁眼,怕外公知道我已然醒过来。?

    脑子里想起供销社辉叔白天对我说的话:“你阿公肯定有打飞机,他不告诉你而已。”

    一下子脑子犹如闪电穿过,这就是外公打飞机的时候吗?

    在我晚上睡着之后,在每个夜深人静寂寞之时,在他照顾完孙子以后,无人再扰他烦他之时,在天最黑夜最暗幕最幽的子夜,阿公是否就会用他那长满茧子让我入睡的双手,摸下去那一根黑毛深处的紫黑色鸡巴,让它硬如铁锈,再喷出我收藏的小背心上的白色浓浆?

    我好奇极了。

    是每一晚都会发生吗?还是只有我特别沉睡之时?

    是夏夜才会发生吗?还是一年四季阿公都会想摸一摸自己的鸡巴?

    是如我最近一般无法控制自己的鸡巴勃起一样吗?还是阿公可以控制自己的鸡巴不会随时随地失控?

    是什么让他今晚这样震动我的床?是女人吗?还是辉叔今天给他带来那个用报纸包住的神秘东西?

    心里有一大堆的疑惑,我却知道不能开口问,外公只要知道我醒来,肯定会停下。

    我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蝉一下一下鸣叫,阿公造成的震动,一下一下带着节奏感,仿佛是跟着蝉叫的节奏,有种欲望延伸的感觉,传递到我的身子上。

    我忍不住缓慢地移动自己的手,在薄被子下,像是在看动物世界见过的自然界最佳猎手,蠕蠕而动,渐渐接近我自己的内裤,害怕被外公发现我醒了。

    终于,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很长,也仿佛很短。我的手终于进入了我的内裤,摸到了自己的小鸡。

    虽然没有硬起来,可是包皮口已经流出一些液体,我想起魏老师那又白又嫩的大鸡巴,黑叔那龟头巨大的黑鸡巴,黑哥那发育中被大富舔的短蘑菇鸡巴,大富舔着黑哥鸡巴时候他那还不如我的小鸡吧,这些人都在勃起时候流出过这种水。

    我也流出了这种代表淫欲爆发的淫水。

    一想到这,手下的鸡巴就慢慢硬了起来,有一种炙热的奇妙感觉传到掌心,感受着自己的鸡巴从软软的状态,到鸡巴中间仿佛有一条温热的骨头支撑起来,形状从扭曲瘫软到笔直直指身体的中线,鸡巴的根部从细细的变成粗大几倍,甚至全硬以后,长度快要长过我的手掌,那种紧绷绷的向上冲劲儿,让我的龟头也突破包皮,有一半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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