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如果霓琬能跟席郁在一起,那么把公司交到席郁的手中他也更加放心。

    席郁听着霓琬满嘴不知道从哪学来淫词艳语,眼神愈发恐怖,挥手狠狠打着那白生生的臀尖,“啪啪”声不绝于耳。

    有一次,霓琬盯着席郁握着笔的手,痴痴地想着,就是这样一双手把他的小逼和奶子掐肿,把他在床上玩的死去活来。想着想着,又有点意动,不管不顾地扔下笔一屁股坐到席郁腿上乱蹭。席郁分明被他蹭硬了,却不为所动,贴在他耳边冷酷道:“这次月考退步了,我这个星期都不会碰你。”

    霓琬一直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眼看情况不对立马很没骨气地当场滑跪道歉。他哭的满脸都是泪,却不敢忤逆席郁的惩戒,只能委屈地掰开双腿任由男人虐打。

    “啊啊啊……老公的鸡巴好猛……骚逼要烂了呜呜……主人干死小母狗……啊啊……”

    渐渐的,小穴食髓知味似的溢出腥甜的淫水,冰冷的戒尺上都被淫水泡的亮晶晶的,在上下翻飞的动作间挥洒出来,牵出一条黏腻的线。

    两人就这样开启了不清不楚的同居生活。

    席郁端详着戒尺上的淫液,沉着脸扔到了地上。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霓琬的臀,霓琬立马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巴普洛夫的狗,颤颤巍巍地转过身,跪在床上塌下腰,将臀部高高耸起。

    其实霓琬脑袋不算笨,只是做事三心二意,看书也不专心,但是只要席郁在旁边盯着,他做题的效率就能大幅度提高,简直算得上事半功倍。不过如果他做错题,或者走神发呆,席郁就会翻脸不认人,毫不留情地动手打他!他的屁股都肿了,他哪敢不听话!!!

    霓琬觉得天快塌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霓琬去公司去的勤了,霓辞远大概也猜到了两人的关系,他对此表示喜闻乐见。霓辞远认为他的女儿生下来就是享福的命,有个人在他身边当牛做马替他管理公司大小事宜似乎也不错。而席郁是个很有能力的年轻人,经过几年的观察,霓辞远发现席郁有担当有责任感,很值得托付。

    “什么?!”

    “你总是很擅长惹我生气,为什么学不乖,嗯?”席郁掐着霓琬的脖子,仿佛霓琬说错一个字,下一秒他就能让霓琬一命呜呼当场丧命。

    霓琬不敢不听话,他知道席郁是想把他肏射。之前他把席郁的话当耳旁风,偷偷抚慰那根形状漂亮的玉茎,被席郁发现后吊起来肏到失禁,不管他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最后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小穴也被磨成了熟烂的婊子逼,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席郁每天都很忙,有时上完课,从公司下班后还得给这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刁蛮公主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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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就这样一锤定音,不容置喙。

    后来,霓琬勤能补拙,总算弯道超车,考上了本地的重点大学,这也算得上一件霓家普天同庆的喜事。高考后的暑假,霓琬没有全球各地去疯,而是一如反常地留在了海城。

    所以霓琬学乖了,他哼哼唧唧地摆动着腰臀迎合席郁狂风骤雨般的顶撞。

    “啪嗒——”

    “不许碰。”席郁冷漠道,接着随手将烟头摁灭在缠着霓琬脖颈的领带上。

    见此情形,霓琬见缝插针,半是撒娇半耍赖地央求霓辞远把席郁叫过来为他补习功课。

    席郁顺手解开领结缠在了霓琬纤细的脖颈上,像牵着只发情的母狗那样一点点收紧布料,接着释放出膨胀的阴茎,横冲直撞地狠肏进霓琬富有肉感的双腿间。席郁快速耸动的健硕腰肢几乎能看到残影,他点了根烟,不疾不徐地吸了两口,皱着眉头吞云吐雾,冷峻的俊脸显得有些狠戾。

    起初,他总是笨手笨脚搞砸一切,不是被刀划伤就是不小心烫到自己,他含着眼泪偷偷藏起伤口不敢让席郁知道,然后默默地处理好狼藉,把菜重新做一份。

    那时候,席郁早就已经搬出了霓家,在市中心买了套平层,霓琬就是那里的常客,原本极简空荡的房子被霓琬塞满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华而不实的东西,无处不彰显着霓琬的专属气息。

    席郁像骑着头桀骜不驯的小野马,肆意驰骋着,怎么凶怎么肏。席郁做爱时一向很少顾及霓琬的感受,他在床上有点施虐的癖好,经常玩的霓琬满身是伤,哭着把哥哥主人老公轮番叫一遍,他才肯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霓辞远深知霓琬的尿性,本来打算直接让霓琬去国外留学镀层金。结果一向唯父命是从的霓琬却死活都不肯答应,他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霓琬也是一副我心匪石,不可转也的模样。霓辞远再劝,霓琬就眼圈红红的哭着说舍不得爸爸妈妈,一旁的孟书婷的心都被哭碎了,连忙把心肝抱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哄,也不管霓辞远同不同意,当即决定让霓琬留在身边。

    霓琬对着把他表扬上天的老父亲皮笑肉不笑地弯了弯眼,个中辛酸只有他自己懂得。

    自从席郁来为霓琬补习功课,霓琬的成绩就像坐着火箭往上窜,霓辞远还为此大张旗鼓地请席郁吃了顿饭。

    霓琬委屈的不得了,呜呜咽咽地咬着手指流泪。

    “呜呜……哥哥轻一点……我知道错了呜呜……”

    霓琬的手忍不住伸到前段抚慰那个备受冷落的阳物,还没动两下就被席郁狠狠打了下手背,他流着泪一阵委屈。

    但席郁决定的事一般都没有转圜的余地,霓琬深知这一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捡起笔重拾斗志奋笔疾书。

    再后来,又过了几年,席郁坐到了霓市的核心位置,每天要处理的事务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忙。霓琬心疼的不得了,开始跟着人学做菜,学着做一个贤妻良母。

    霓琬知道席郁并不是在海城长大的,所以他特意跟着名厨去学了几道席郁家乡的小菜。他私底下很刻苦地学了很久,笨拙地弄伤了好几次手才掌握了个七七八八。学会之后,霓琬迫不及待地去给席郁送饭,抵达公司的时候席郁不在办公室,他放下手中的食盒,百无聊赖地坐在老板椅上转了几圈。

    簌簌掉落的烟灰烫的霓琬背后生疼,他呜咽了两声,抗议似的,却被男人收紧了颈间的领带,传来一瞬间的窒息。

    席郁冷冷地嗤笑一声,挺腰的动作更加粗暴,恨不得把霓琬干死在床上。

    霓琬压根不是读书的料,大概上帝在创造霓琬时给了他过溢的美貌,手一抖,没给读书那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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