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易感(2/7)

    鼻息间热得厉害,alpha粗重的喘气声砸在他耳朵里,他从耳根开始发麻,嘤咛声替代了哭声,乳尖贴上了纪泱南硬邦邦的胸膛,磨得他发颤。

    “我又犯错了。”白榆这个时候才向他说明原因,“因为迟到,教官很生气,所以才被罚,是我不对,我没有时间观念。”

    裤子本就宽大,不费什么力气就被拽下来,他两条腿无处安放,下半身就一条薄薄的内裤,alpha的信息素早就侵占了他身体的每一寸,内裤已经是湿答答的了。

    “帮?”纪泱南呼吸很沉,额角的汗滴下来,落在嘴边,被他伸着舌头舔了。

    纪泱南托着白榆的手,脸颊凑上去,高挺的鼻尖在oga受伤的掌心蹭,惹得白榆发痒。

    他看着纪泱南在摸自己小腿上的鞭痕,现在也不觉得疼了,就是又忍不住想哭,便勾着纪泱南的脖子主动要接吻。

    嘴巴里的唾液不断分泌,白榆快含不住了,从嘴角滴下来,顺着阴茎落到睾丸上,腮帮子很酸,但他不想停,最后是被纪泱南扯着头发拉开的,嘴里的唾看成一道道银丝,黏着龟头,淫靡至极。

    纪泱南嗓子太哑了,听着很陌生,白榆不是不想听他的话,而是他根本就动不了,腺体拼了命地发胀,他本能地想要向纪泱南靠近。

    “不准亲这里。”纪泱南将他推开一点距离,嗓音低哑。

    alpha上半身还穿着衬衫,然而下半身早已赤裸,左腿弯曲着,右手正握着胯下粗长硬挺的东西上下动作。

    “为什么又哭?”纪泱南叹着气,语气没有之前凶,白榆啪嗒又掉了两串泪,连忙摇头,“我不哭,别生气。”

    白榆还是哭了,他不是故意的,就是控制不住,和纪泱南接吻的时候,腥咸的泪水被舌头卷进嘴里,尝着味道没多会儿就被alpha舔了个干净。

    直到信息素让白榆彻底软了身子,他才潮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要开口喊人。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纪泱南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问:“可以吗?”

    “出去。”

    “不履行第一条了?”

    “我……对不起,我私自进来了。”白榆咬着唇,大着胆子伸手去碰纪泱南的手腕,体温滚烫,带着一层粘腻的汗,“请原谅我,我帮你,好吗?”

    白榆贴近纪泱南,用湿润的嘴巴亲他的喉结,又乖巧又柔顺,膝盖跪在冰凉的地上,翘着被内裤裹着的屁股。

    白榆丝毫不反抗,认真地吃着他的东西,纪泱南的心率又开始失衡,甚至觉得心口疼。

    “啊……”白榆轻呼出声,他没想到纪泱南会做出这种动作,嗓子眼都在发颤,软绵绵地勾着尾音,像是撒娇。

    白榆当即愣在原地,他呆滞地看着纪泱南的性器在掌心里进出,甚至能听见皮肤摩擦的水声,alpha微微转过脸看他,眼眸里像是打翻的墨,喉结滚动,他仍旧是一句话不说,或许是懒得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白榆并没有觉得失落,他稍微退开了点距离,琥珀色的瞳孔像玻璃珠子,满满当当全是纪泱南,跟alpha对视几秒便弯下腰,整个人趴了下去。

    “疼吗?”纪泱南吃着他的唇跟舌,口齿间的水声让他下半身的阴茎不停发胀,他像是要把白榆一整个吃进嘴里,发了狠似的咬他红肿的嘴,然后吮,最后垂着眼看他因为缺氧而憋红的脸。

    虎口的地方破了个口子,有一点点的血迹,纪泱南闭着眼顺着味道闻,最后在那块地方舔了下。

    上半身的衣服被强制脱掉,小巧的乳头接触了空气而挺立,白榆含着胸,用手臂挡在前面,脸红得滴血,“我……”

    纪泱南粗粝的手指在他后穴周围摩挲,就着流出的水往里探了一点指尖,白榆受不住,攀在他肩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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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出来。”纪泱南命令道。

    “又不听话。”纪泱南咬着牙,忍住向上顶的欲望,唇齿间都是oga的味道。

    “手给我。”纪泱南说。

    “唔……”

    白榆点头又摇头,眼泪要掉不掉,湿润的瞳孔里全是alpha的倒影。

    就只放了一根手指,来回插了好几下,回回都不捅到底,白榆没经验,害怕得夹紧,纪泱南就抽了出来,俩人又开始接吻。

    “忘记了。”

    纪泱南的指腹摩擦过他掌心的伤口,问:“打了几下?”

    他先是看到了被随手扔在地上的裤子,然后是一条黑色的内裤,白榆视线上移,看见了靠墙坐着的纪泱南。

    纪泱南的手早就移到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他的臀瓣。

    “嗯,事后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白榆一手撑在地上,上半身贴近,哭红的眼睛像兔子,他伸手用力揉了好几下,一板一眼地背教规:“教规第三条,oga有义务对易感期的alpha进行安抚。”

    白榆迟疑地向他伸出掌心,被打得有些肿,白榆下意识蜷起手指,发觉不对后又摊开。

    纪泱南现在的脑子转得慢,但猜到了白榆想做什么,他没有阻止,看着oga用鼻尖蹭他阴茎的顶端,发红的脸巴掌大一点,不会舔,直接张着嘴把最上端的龟头含了进去。

    白榆胆子够大,但不够熟练,不懂得怎么收牙齿,碰到了脆弱的皮肤表面,纪泱南的手插进oga湿透的发间,很轻地往后拽,过了一会儿又往下摁。

    纪泱南张开嘴对着虎口吮了好几下,像是要把那块的血迹吸干净,白榆只感到手部非常酥麻,alpha炙热的口腔温度在他虎口灼烧起来,仿佛又千万只蚂蚁在爬。

    白榆反而把性器含得很深,他对口交的所有了解都只是皮毛,学校里不会教这些,但需要生育的oga又怎么会不懂?

    白榆没敢去看那根胀到发紫的阴茎,只一心盯着纪泱南的眼,这句关心让他心脏开始发酸,但还是小声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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