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也可以的(2/5)

    卓言还要双手奉上。

    两年后的一个下雨天，卓昀带着一个男孩回家过夜。

    凭什么老天这么不公！

    曾有那么一刻，卓言真的想放弃了，放弃这一个多月的努力，放弃他的计划。

    卓昀低声笑着，性器在男孩体内出没。他是我儿子。

    当时的他还不知道什么是自我，他只想着，他必须要听卓昀的话，不能被赶走。卓昀是他的父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他要留在他身边。

    在卓昀的高强压迫下，卓言很快被卓昀改造成了喜欢的样子。整个过程没有受到来自卓言的任何反抗。他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卓昀在他身上刻画不属于他的痕迹。

    卓言深吸一口气，手指过电般抽搐了一下。

    “说完了吗，说完的话，我先走了。”

    藏在袖口鞋袜中的手脚不听使唤地曲折着，他的身体逐渐发麻，头脑昏沉，呼吸也变得困难。

    卓言把头埋进男人怀里，“爸爸，我也可以的。”

    男孩在家中有了专门的房间，就安排在卓言隔壁。于是经常能见到睡到中午才醒的男孩来到书房，随意敲了敲门，当着卓言的面坐到卓昀腿上，卓昀抱着男孩，随口说着什么，然后抬头看向一旁读书的卓言。

    他的第一次出精，交代在了卓昀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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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在客厅里呻吟着说，你弟弟看见了。

    卓言不是白纸，早在孤儿院里，就有人曾偷偷抚摸揉捏他的身体。他只是没想到，卓昀也是那样的人。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可是这样乖巧听话的卓言，并不能让卓昀完全满意，卓言太沉闷了，沉闷到让人烦躁。

    卓言呆在房间里。男孩的叫声穿过门缝钻了进来，他听到男孩在喊卓昀，爸爸。

    卓言都没听进去几句，从纪平说纪刚对他心怀愧疚开始，他的思绪就飘走了。

    和纪刚对纪平深沉无私的爱相比，卓昀对卓言，更像是任性妄为的主人和孤僻顺从的奴隶。

    纪平有的他全部没有，而他有的……

    原本的优点通通变成了无法忍受的缺点，既然卓昀赋予了卓言新的生命，理所当然地，卓言就要接受卓昀提出的改变。

    识趣的人这时便该走了，但卓言没动，卓昀笑了笑，打发走了男孩，把卓言叫到身前。

    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还有沉重急促，像病人家属寻求援助的脚步声。

    卓昀大概就是看重了这一点，把卓言带回家的前两年，他好吃好喝喂养。发育不良的小孩很快变得白白嫩嫩，可爱的小脸蛋总是红扑扑的。卓言还是不爱说话，但他喜欢黏着卓昀，卓昀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他很乖，很安静，从不提要求，卓昀要他做什么他都立刻执行。

    同样是养父，凭什么纪平无条件获得了纪刚全部的爱，他却如履薄冰，出卖身体，才能勉强维持脆弱扭曲的亲情。

    小时候的卓言，沉闷，孤僻，难以交流，虽然长了张可爱漂亮的脸，但不管是孤儿院的叔叔阿姨还是同龄的小伙伴，没几个能撬动卓言的嘴巴，别人说什么，卓言都闷闷听着，没有半点反应，长此以往，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怪孩子，有智力障碍。

    因为不管你和他说什么，他只会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或者低下头，用呆滞的表情或沉默来回应你。

    ……

    卓言突然觉得眼前一花，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人是卓昀还是纪平。亦或者他们本就是一个人？同样的血，同样可憎可恶，同样让他心肝剧痛……

    纪平注视着卓言，“我不怕被利用被算计，但是我不想我爸卷入你们肮脏的交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