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10)

    他盯着自己小腹上的一滩精水看了一会儿,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时风潜回来时,便看到季如夜盯着下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似乎时青想要立马应下来,但念头一转,又只丢下一句“我考虑一下”,便挂断了电话。

    但是不太对劲。

    时风潜隔着电话似乎都能感觉到时青的雀跃,他像一棵被遗忘的树,偶然得了甘霖,语调都是上扬的:“那要看你态度了,你求我啊。”

    随后她听到了时青有点激动的声音:“我、帮、帮你吗?”

    正夫会讨厌他,时风潜也绝不会站在届时已经不干净的他这边。

    她眼神在季如夜苍白的脸上转了转,却还是笑道:“疼了吧?你,塞进季如夜手里:“这个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你是新时代的男孩子,和其他所有男孩子一样,你有选择伴侣,或者选择单身权利。”

    对于刚从物质匮乏的年头走进新时代、全民奔小康的群众来说,终究没人能拒绝这种高油高糖、充满独特风味的异国快餐。

    更何况不能生育。

    即便他知道即便被时风潜娶回去,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他叹息一声,不由得好奇这么贵的吃的,究竟好在哪里,于是他等妹妹吃完后,悄悄用手指沾了沾装薯条的包装盒,往舌尖贴了贴。

    但她尚存一丝理智,在适当的时机拔了出来,泄在了季如夜小腹上。

    她想应该是没有的。

    他的意识微弱地抗拒着,身体却在一轮又一轮的刺激下不堪重负,好像一座火山将要喷发。

    时风潜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季如夜,她的眼睛望向窗外的远方,有什么极其坚定的,类似信念的光芒在她眼波间摇晃。

    紧接着,他张开手掌,看着时风潜塞进他手里的,那枚小小的、鲜红的五角星徽章,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

    看到袋子上的标志时,季如夜显而易见地愣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与时风潜缘分就此将尽,于是在崩溃的那一刻,他不管不顾地叫了一声“妻主”。

    时青有点挑嘴,长时间相处下来,时风潜也习惯了按时青的口味买菜做饭,然而想到今天下厨是为季如夜,她才踟蹰起来。不知道季如夜有没有忌口。

    “所以如夜,你在我眼里和其他男人又都不一样。”

    母父答应了,但看着动辄四五十元的套餐,还是决定只给妹妹买了一个汉堡。

    那份套餐他一口也没能吃上,妹妹给母父一人一根薯条,母父吃了,眼里除了欣慰,就是心疼,都连忙说不爱吃,让妹妹自己吃,于是剩下的那些。便三两口都进了妹妹的肚。

    听话的狗会主动把缰绳交到主人手上。

    时风潜原本还没到临界,听季如夜这样一叫,忍不住纷繁的思绪涌上心头,自己也在几次律动后泄了出来。

    最后妹妹浅浅打了个嗝,还是说没吃饱。

    “如夜,这些话我只会对你说。”

    志得意满的笑容挂满时风潜的脸颊,仿佛一切都顺利地不像话。

    他尝到了几颗盐粒,有些咸,他便又拿起妹妹喝完的果汁杯,掰开那插着吸管的盖子,将妹妹用吸管没能喝净的果汁往嘴里倒了倒。

    “没关系。”时风潜伸手捂住了季如夜的嘴巴,又在季如夜身上继续亲吻:“想尿就直接尿出来,在姐姐里面。”

    季如夜的意识有些模糊,下身好像就要憋不住了,他只能掐着自己的肉,强迫自己认真听时风潜的话。

    时风潜能感受到对面的呼吸都是一滞,紧接着是手机掉到地上的声音。

    “青青。”时风潜说得很平静,好像她平常就这样叫时青:“这边事情很复杂。”

    因为是能生育的,所以是好东西。

    时风潜在附近逛了一圈,却始终没想好买些什么。

    她自己在家其实很少下厨,基本是在路边的饭馆打发了,只有时青过来时,她才会偶尔为时青做点什么。

    剥夺他生育的能力,却给他留下这副淫荡的身体。

    然而这副懊恼落在季如夜眼里,就变了味道。

    “怎么了?”时风潜放下水杯,强硬地探头看了看,便见那根半软的肉棒上沾了血。

    季如夜见时风潜起身,毫不犹豫地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颤抖着往自己下身抹了一把。

    虽然没泄在里面,但是没戴套,还是有点风险的。

    剩下几天要省着点花了,可巧夫难为无米之炊,饭菜做得不好,少不得又要被骂,母亲生了气,说不定还要挨打。

    他似乎想到了一个重要的点,猛地坐了起来。

    她很清楚这种境遇的男人,他们的生活没什么挑剔的余地。

    妹妹不乐意,一定还要吃薯条和鸡块。

    “不用。”时青越是慌乱,时风潜倒是越发游刃有余起来:“咱妈那边事情已经很多了。”

    时风潜吃过几次,味道不错,但时青向来对此嗤之以鼻。

    凌厉的尖角像是轻轻扎在他心里,他将手攥紧,又仿佛觉得那颗红星闪耀起来,渐渐挂上天空,成了他的指引、他的信念。

    她从前只知道,时青是个穿黑丝跳艳舞都毫不脸红的小少爷,却没想过时青会在如此简单的挑逗下,露出这种羞涩的反应。

    进入贤者模式的时风潜有点懊恼地挠了挠头。

    “怎么了?难受吗?”时风潜有些诧异地看着季如夜,想要靠近去查看,却被季如夜忙乱地躲开了。

    她将自己的需求细细地打好,发送给时青,便轻快地朝着附近的市场走去。

    但他不说还好,他这样说了之后,妹妹显然更生气了,大骂他是抠门的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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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这家店最近的印象,就是上次妹妹考了95分,央告着母父带她去吃一顿。

    “这在外国都是穷人吃的,只有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才会被骗。”时青这样说着,却还是诚实地把薯条一根根往嘴里送。

    她正犹豫着,便收到了时青的短信:需要什么告诉我。

    “喂?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时青电话接得很快,他沉默了一下,开口的语气却还是那么骄横。

    时风潜早不是毛丫头了,方才又刚和季如夜做过,一眼就看得出,那不是破处的血。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时风潜把手机握在手里转了又转,忽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再多了解时青一些。

    时风潜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却被感染似的上挑起来:“这样多没意思。”

    这种认知出于警员的直觉,瞬间出现在了季如夜心里。

    而时风潜出门后却没有走远,她双手插在口袋里,回忆着昨晚查到的线索,半晌才靠在小巷的墙边,给时青打了个电话。

    时青没有回答,听筒里的呼吸声却显得急促起来。

    同在一个警局,时风潜怎么会不知道他那些传言?

    他不懂风情,不会迎合,做的时候推三阻四,显然没能讨时风潜欢心。

    那是近些年很流行的外国快餐,红底牌子上是一个和蔼笑着的老奶奶,再一旁的招牌上是大大的“kfc“,相比之下,旁边的中文译名“凯德基”倒是小小的挤在一边。

    母父给他使了个眼神,他看了看旁边桌上的套餐,轻轻安慰妹妹,说自己回去可以试着给她炸薯条。

    时风潜也屏着一口气,仿佛自己正坐在赌桌旁。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街边一家红牌子的快餐店上。

    “啊?”时青显然吓了一跳,声音也高亢起来:“靠,很危险吗?!我、我叫我妈帮你……”

    “宝贝,我有我的难处,你一定要帮我,我才有底气不带季如夜回家。”

    季如夜心里越想越乱,最终在自己干不干净的问题上纠缠住了。

    她伸出一根食指,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是我的秘密,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了。”

    她说完,又敲了敲季如夜的脑袋,指挥着他回床上休息,独自披上外套出了门。

    他的心思一时间活泛起来,那些曾被他尘封的理想,也似乎在这一刻重新冒了头。

    时风潜不想季如夜在这时候又怕得软下去,于是她一边抚慰,一边又变了角度,专往季如夜龟头下敏感的地方去摩擦。

    母父或许是嫌丢人,也连忙哄着妹妹,最终还是以他掏出自己刚发的工资,给妹妹买了份最便宜的套餐作结。

    但最终那点光芒还是跳跃到了季如夜身上,化作一池柔波,将他的心轻轻包裹。

    “不!”季如夜意外激烈地反抗起来,他眼里写满了莫名的恐惧,好像精神都要崩溃:“不要!脏……我脏……不要……不要弄脏姐姐……”

    季如夜在旁边默默掰着手指,计算着刚才花出去的钱本来够买一家人几天的菜,结果这么一顿花出去,妹妹一个人都没吃饱。

    季如夜仿佛陷入了梦魇,时风潜连忙俯身吻了吻他眼角的泪珠:“没事,别怕,我不打你。”

    “因为我们是警察,我们的义务就是扞卫法律,保证它不被人生来的贪欲和偏见所玷污。”

    要是真出了意外,被时青知道她在外头搞大了别人的肚子,后果可不堪设想。

    可他的姐姐或许还不知道,他已经不能生育了。

    可越是想到这里,她越是想让季如夜摆脱过去那种逆来顺受的心理。

    于是十分自然地,时风潜拎着一份“豪华双人餐”回来了。

    “青青,你能帮我吗?我需要你。”

    “没事……我……我能不能……喝口水?”季如夜的眼神躲闪,时风潜却也没太当回事,点点头就下地去给他倒水。

    如果时风潜知道了,会怎样厌恶他?

    时风潜的心都化成一片,她抚摸着季如夜的敏感带,细细地安慰起来:“不用怕,那不是尿,是你的精液,你高兴了,喜欢了,才会射出来,是帮你怀宝宝的好东西。”

    “这是法律赋予你的,所以你不必在意世俗怎么看。”

    时风潜有她独特的、不为外人道的使命。

    这东西实在是让人肉疼。

    但他总算有个归宿吧?

    “你除了是我想娶的人,也是我的同志,我希望你是少数懂得我这份初心的男人。”

    酸痛的腰使得他脸色煞白,但最可怕的还是回过头的时风潜。

    季如夜的神经刚有些松弛,就被时风潜逗弄得重新紧绷,他慌乱地哭求起来,声音却明显比刚才更小了:“姐姐……我、我真的不敢了……您放我出去、出去尿一下,我很快就回来、我、我会洗干净再回来的……您打我也没事……我、我皮糙肉厚……您就放我……”

    然而他听了,心里却更加难过。

    季如夜在向时风潜求欢的那一刻,短暂地幻想过时风潜最终会可怜他,会念在他听话懂事,把他娶回家。

    她听到时青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捡起来,随后是控制不住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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