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10)

    季如夜的性器根本没怎么被碰过,更别说忽然被这样直接地纳入温暖湿润的洞穴。

    翻下去的包皮露出他久不见人的圆润龟头,把那一片未开垦过的嫩芽摩擦得一阵痉挛。

    季如夜几乎要失去了意识,只能仰着头“嗯嗯啊啊”地呻吟。

    他的龟头与包皮之间有一道浅浅的沟壑,那里像是有什么魔力,随着时风潜缓缓的律动,一开始磨蹭得有些疼,逐渐疼痛变成了酥痒,引得他难耐地开始扭动腰肢。

    “姐姐,好痒……呜呜……姐姐、给我、给我多一点吧……求您……”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分明处在寒冷的屋子里,却浑身冒汗似的,只想让时风潜再摸摸他、再更加激烈地磨蹭他。

    时风潜只觉得身体里的肉棍无比坚硬,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盘踞在柱身上那些青筋,正一突一突地邀请着她,像是羞涩又认真的小舌,在努力为她按摩。

    而听了季如夜的话,时风潜更是心头大动,眼睛都红了一半,神情被色欲沾染得有些凶猛起来,下身也汩汩流出爱液,浇灌在季如夜初次被抚慰的龟头上。

    随着时风潜的动作越来越重,两人的淫液交织在一起,被激烈的运动反复擦上季如夜的柱身,甚至好像随着季如夜龟头的颤动,缓缓渗入了他细嫩的马眼里,刺激得他声音都一片黏腻。

    那些骚浪的话,他平日里偶然听了,都要红着脸跑开,今天却在灭顶的快感里,倒豆子似的往外吐。

    “姐姐……姐姐……鸡巴、鸡巴里面好胀……唔唔……姐姐、您饶了我吧、我的鸡巴要炸掉了……别、别夹它了、求求姐姐……”

    “呜呜……姐姐……风潜……我、我……不要……姐姐、求求您、停一下、就一下、就一下!我、我想……呜呜……”

    “想怎么样?”身体里的肉棍膨胀着开始颤动,和季如夜朦胧的泪眼交相辉映,时风潜意识到季如夜是要泄身了,却还是碾着季如夜的乳头明知故问。

    “想……想……”季如夜整张脸憋得通红,呜咽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摇着头恳求起来:“呜呜、姐姐、不要……您放了我……我出去一下……真的就一下……求求您了,一会儿您怎么罚我都行……让我出去一下……”

    季如夜哭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双手颤抖着想要推开时风潜,却被时风潜抓着两只手腕,按在了头顶,又狠狠地向下一坐,看着高声呻吟的季如夜,笑得像个流氓:“乖宝宝,告诉姐姐你想要什么,姐姐就让你舒服。”

    时风潜一发问,季如夜下意识就要回答,那几个字他却怎么也出不了口。

    直到时风潜佯装愤怒地冷下脸,钳着他的下巴又问了一遍,他才涕泗横流地交代出来:“我、我想……尿尿……”

    他说这句话时,手指快要将身下的床单抓出洞来,却在说完后意识到什么,习惯性地伸手护住了头脸,显得狼狈而恐惧:“对不起……对不起……”

    季如夜不住地道歉,意料中的嘲讽和殴打却没有到来,他以为是自己遮挡的动作惹了时风潜不快,连忙放下了双手,又紧紧闭上眼睛:“我错了、对不起、您别生我的气……我不挡了……不挡了……”

    季如夜仿佛陷入了梦魇,时风潜连忙俯身吻了吻他眼角的泪珠:“没事,别怕,我不打你。”

    时风潜不想季如夜在这时候又怕得软下去,于是她一边抚慰,一边又变了角度,专往季如夜龟头下敏感的地方去摩擦。

    季如夜的神经刚有些松弛,就被时风潜逗弄得重新紧绷,他慌乱地哭求起来,声音却明显比刚才更小了:“姐姐……我、我真的不敢了……您放我出去、出去尿一下,我很快就回来、我、我会洗干净再回来的……您打我也没事……我、我皮糙肉厚……您就放我……”

    “没关系。”时风潜伸手捂住了季如夜的嘴巴,又在季如夜身上继续亲吻:“想尿就直接尿出来,在姐姐里面。”

    “不!”季如夜意外激烈地反抗起来,他眼里写满了莫名的恐惧,好像精神都要崩溃:“不要!脏……我脏……不要……不要弄脏姐姐……”

    时风潜的心都化成一片,她抚摸着季如夜的敏感带,细细地安慰起来:“不用怕,那不是尿,是你的精液,你高兴了,喜欢了,才会射出来,是帮你怀宝宝的好东西。”

    季如夜的意识有些模糊,下身好像就要憋不住了,他只能掐着自己的肉,强迫自己认真听时风潜的话。

    然而他听了,心里却更加难过。

    因为是能生育的,所以是好东西。

    可他的姐姐或许还不知道,他已经不能生育了。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剥夺他生育的能力,却给他留下这副淫荡的身体。

    如果时风潜知道了,会怎样厌恶他?

    他的意识微弱地抗拒着,身体却在一轮又一轮的刺激下不堪重负,好像一座火山将要喷发。

    他知道,自己与时风潜缘分就此将尽,于是在崩溃的那一刻,他不管不顾地叫了一声“妻主”。

    时风潜原本还没到临界,听季如夜这样一叫,忍不住纷繁的思绪涌上心头,自己也在几次律动后泄了出来。

    但她尚存一丝理智,在适当的时机拔了出来,泄在了季如夜小腹上。

    进入贤者模式的时风潜有点懊恼地挠了挠头。

    虽然没泄在里面,但是没戴套,还是有点风险的。

    要是真出了意外,被时青知道她在外头搞大了别人的肚子,后果可不堪设想。

    然而这副懊恼落在季如夜眼里,就变了味道。

    他盯着自己小腹上的一滩精水看了一会儿,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懂风情,不会迎合,做的时候推三阻四,显然没能讨时风潜欢心。

    更何况不能生育。

    同在一个警局,时风潜怎么会不知道他那些传言?

    季如夜在向时风潜求欢的那一刻,短暂地幻想过时风潜最终会可怜他,会念在他听话懂事,把他娶回家。

    即便他知道即便被时风潜娶回去,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正夫会讨厌他,时风潜也绝不会站在届时已经不干净的他这边。

    但他总算有个归宿吧?

    季如夜心里越想越乱,最终在自己干不干净的问题上纠缠住了。

    他似乎想到了一个重要的点,猛地坐了起来。

    酸痛的腰使得他脸色煞白,但最可怕的还是回过头的时风潜。

    “怎么了?难受吗?”时风潜有些诧异地看着季如夜,想要靠近去查看,却被季如夜忙乱地躲开了。

    “没事……我……我能不能……喝口水?”季如夜的眼神躲闪,时风潜却也没太当回事,点点头就下地去给他倒水。

    季如夜见时风潜起身,毫不犹豫地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颤抖着往自己下身抹了一把。

    时风潜回来时,便看到季如夜盯着下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怎么了?”时风潜放下水杯,强硬地探头看了看,便见那根半软的肉棒上沾了血。

    但是不太对劲。

    时风潜早不是毛丫头了,方才又刚和季如夜做过,一眼就看得出,那不是破处的血。

    她眼神在季如夜苍白的脸上转了转,却还是笑道:“疼了吧?你,塞进季如夜手里:“这个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你是新时代的男孩子,和其他所有男孩子一样,你有选择伴侣,或者选择单身权利。”

    “这是法律赋予你的,所以你不必在意世俗怎么看。”

    “如夜,这些话我只会对你说。”

    “因为我们是警察,我们的义务就是扞卫法律,保证它不被人生来的贪欲和偏见所玷污。”

    “所以如夜,你在我眼里和其他男人又都不一样。”

    “你除了是我想娶的人,也是我的同志,我希望你是少数懂得我这份初心的男人。”

    时风潜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季如夜,她的眼睛望向窗外的远方,有什么极其坚定的,类似信念的光芒在她眼波间摇晃。

    但最终那点光芒还是跳跃到了季如夜身上,化作一池柔波,将他的心轻轻包裹。

    她伸出一根食指,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是我的秘密,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了。”

    她说完,又敲了敲季如夜的脑袋,指挥着他回床上休息,独自披上外套出了门。

    时风潜有她独特的、不为外人道的使命。

    这种认知出于警员的直觉,瞬间出现在了季如夜心里。

    他的心思一时间活泛起来,那些曾被他尘封的理想,也似乎在这一刻重新冒了头。

    紧接着,他张开手掌,看着时风潜塞进他手里的,那枚小小的、鲜红的五角星徽章,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

    凌厉的尖角像是轻轻扎在他心里,他将手攥紧,又仿佛觉得那颗红星闪耀起来,渐渐挂上天空,成了他的指引、他的信念。

    而时风潜出门后却没有走远,她双手插在口袋里,回忆着昨晚查到的线索,半晌才靠在小巷的墙边,给时青打了个电话。

    “喂?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时青电话接得很快,他沉默了一下,开口的语气却还是那么骄横。

    “青青。”时风潜说得很平静,好像她平常就这样叫时青:“这边事情很复杂。”

    “啊?”时青显然吓了一跳,声音也高亢起来:“靠,很危险吗?!我、我叫我妈帮你……”

    “不用。”时青越是慌乱,时风潜倒是越发游刃有余起来:“咱妈那边事情已经很多了。”

    “青青,你能帮我吗?我需要你。”

    时青没有回答,听筒里的呼吸声却显得急促起来。

    时风潜也屏着一口气,仿佛自己正坐在赌桌旁。

    随后她听到了时青有点激动的声音:“我、帮、帮你吗?”

    时风潜隔着电话似乎都能感觉到时青的雀跃,他像一棵被遗忘的树,偶然得了甘霖,语调都是上扬的:“那要看你态度了,你求我啊。”

    时风潜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却被感染似的上挑起来:“这样多没意思。”

    “宝贝,我有我的难处,你一定要帮我,我才有底气不带季如夜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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