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正面压着开b 子宫 ua老板反客为主(5/10)

    我在入口处不断进进出出,每次进入时刮到他红肿的穴口,那圈肿起的嫩肉就会受惊似的缩起来,紧紧地套在茎身上,像个格外合适的飞机杯,特意在入口处设计了个弹性极佳的温热肉套。

    我浅浅地插了好一会儿,才用力整个捅进去,每一次抽插都大开大合,整根进出。

    进到最深处的时候,阴毛根部就会扎着他早已饱受摧残的深红色穴口,胯骨则撞在他高高肿起的屁股肉上,臀肉一遍遍被撞得扁下去,又弹起来,视觉效果极佳。

    肛门和逼操起来的差别很大,肠道不像阴道里那么柔软,每一下进出都需要大力捅开,不会那么轻易地向入侵者屈服。

    我操得性起,抽出来换了个姿势,从侧面顶了进去,一只脚踩在他两条并着的小腿上,一只脚直接踩在他的侧脸上,所有重量都压上他的身体,快速地不断抽插了起来。

    我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一会儿,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脸上腿上都已经印上了鞋底的花纹,一副饱受凌虐的可怜样子。

    我又回到他身后,大拇指按进他后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两手抓住他的细腰当作把手,又大力插了几百下。

    这会儿他后穴已经完全被捅开了,每次进出都特别顺滑,全是他分泌的肠液。

    要不是前面被锁着,他这会儿估计都射得虚脱了。

    等真的操开了,我反而对他的洞没了兴趣,解开他腰腿上的束具,拎着他的头发让他跪直起来。

    我解开他的后塞,握着他的下巴调整了一下角度,便把刚从他肠道里抽出来的鸡巴整根塞进了他的喉咙里。

    他的脸紧紧贴着我的小腹,被我大力按着,鼻子都被压得扁了下去,里面还插进去几根阴毛。

    他反复干呕着,却因为双手被反铐着无法挣扎,只能被我抓着头发捏着脸,一下下地往鸡巴上套。

    又插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有了想射的想法,整根拔出来,解开了他的眼罩。

    他刚一睁开眼,便被乳白色的精液射进眼睛里。

    他想躲,却被我命令着睁开眼睛,只能难受地不断眨眼,眼睁睁地看着精液射进眼睛又流出来,糊满他的睫毛,甚至在上下眼睫直接拉起了细丝。

    我又故意地射进他鼻子里,耳朵里,头发上,玩得很是开心。

    他整张脸上全是精液,虽然摘下了眼罩,却还是几乎什么也看不见,鼻子耳朵里都糊着一层咸腥的乳白色液体,很是有几分可怜。

    我终于玩够了,解开他下体的束缚,抽出尿道塞,把他恢复成跪趴的姿势,抱起他一边膝盖,让他摆出小狗撒尿的造型,又插进了他的穴里。

    他小腹已经憋尿憋得微微鼓起,我在外面用手按着他微微鼓起的尿包,鸡巴也摸索着方向,顶着他胀胀的膀胱。

    他的鸡巴被锁得太久了,泛着微微的紫,即使得到了解放,也还是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一时半会儿用不了。

    我不断刺激着他的尿意,手不断抚摸按揉着小腹的鼓包,鸡巴隔着肠肉戳刺着他的膀胱,嘴上还不断吹着口哨,终于在我尿进他肠道深处的同时,他的马眼也微微张开,像小狗一样尿了出来。

    我舒服地在他体内射完尿,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夹紧,才从他肠道里抽出来,扯着他的舌头擦了擦龟头。

    他屁股果然紧紧缩着,我手指戳了戳,闭得很是紧实,像是一道忠诚可靠的门,守护着里面的财宝,绝不轻易打开。

    我玩得很是尽兴,揪着他的舌头扯了扯,戏谑地道:“第一次挨操表现很不错啊,爸爸可真是为你骄傲。”

    我原本只是调笑一下他,谁知道他像是忽然被戳中什么奇怪的点一样,胸口一阵起伏,眼里不断地流下眼泪,把我射进去的精液都给冲洗了出来。

    他像一个小孩一样嘴里不断叫着爸爸,哭得一抽一抽地。

    我愣了一下,之前不管怎么被虐玩他都没哭,就是压着嗓子哀叫几声,这会儿我一句话,倒是让他哭得喘不上气得样子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靠在我身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安抚地揉了揉。

    他哭得一直停不下来,甚至有些打嗝,后穴也夹不住了,我射进去的尿都顺着他的腿根一股一股地流到地上。

    我看着他这幅头上全是我的精液,后穴还在不停往外漏尿的样子,倒是难得地心疼了他一下。

    想着他今天表现确实也值得奖励,我便轻轻按揉着他的脖子,任由他贴在我身上哭到昏睡过去,才用毯子把他整个包起来,打横抱了回去。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了快两个月,我过着平淡无奇的偶尔操操老板,偶尔玩玩便宜儿子的平凡生活。

    这天一早老板就出发去工作了,大少爷也不在家,我无所事事地在阳台上坐着摇椅玩手机,正好享受半日清闲。

    原本是安静的午后,小少爷叽叽喳喳的声音却不断从他房间的窗口飘出来。

    他上个月刚成年,还在读高中。

    大概因为是三个孩子里唯一的双性,又是最小的孩子,很受老板的宠爱,日常除了吃喝玩乐和沉迷打扮以外,可以说是什么也不会。

    之前当保安的时候,他几乎天天都要被我那些兄弟们骂,存在感极其强烈。他们每次说到他都是一边气得咬牙切齿,一边疯狂意淫。

    我对他这种没长成的小双性却一直没什么兴趣。没胸没屁股的,玩都没什么玩头。

    他这会儿外放着语音,声音还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清脆得像个吵闹的鹦鹉:“真就奇了怪了,明明之前大哥也不喜欢他的,最近忽然就变了,一副真心要认他当继父的样子。拜托,他明显就是图我们家的钱啊,不知道怎么把大家都骗得神魂颠倒的,烦死了!”

    我听得好笑,想着这小孩背后说人坏话都这么大声,也真是没什么脑子。

    他爸爸和大哥哪里需要骗啊,闻到鸡巴味就自我攻略了。这种幼稚的小孩还是没有生活。

    他又叽叽喳喳地打了好一会儿电话,才被约好的朋友接走,风一样地跑出家门去,钻进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里。

    我原本也只是随意瞥一眼,可是那个来接他的朋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贼眉鼠眼,一头杂乱的黄毛,还一副紧张又心虚的样子。

    今天老板和大少都不在,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无聊之下就找管家要来了小少爷的定位地址,开车去看看究竟。

    跟着导航来到一家专门服务双性人的私人医院,我感觉果然有蹊跷,如果真是看病,干嘛放着家里的医生不用,跑到外面来?

    定位地址相当精确,我跟着它走到医院深处,准确地找到了一个设计颇有古风的小院落。

    路上还有保安想拦着我,我只是亮了亮老板给的家徽,他们就立刻退到了一边。

    我内心觉得好笑,这搞得跟古代什么王爷一样,亮个腰牌就没人敢拦,就差跪下喊个王爷千岁了。

    一路畅通地走到房间口,定位显示他就在里面了。

    我透过窗户缝,看到那个一脸心虚的黄毛小声地跟旁边的医生嘀咕:“确认他昏过去了吧?不会中途醒过来吧?”

    那个医生很明显是个双性人,穿着白大褂一脸温柔:“没事的,我药用得够,三个小时之内绝对不会醒。我已经记录好他处女膜的图像了,你结束之后我就给他做修复,保管他家族医生都看不出痕迹。”

    “不行我还是紧张…现在硬不起来。”这黄毛一副有色心没色胆的样子,在原地转着圈圈搓手,“表哥,你…你有没有我能吃的药啊?”

    我一下没忍住笑出声,他俩警戒地看过来,小黄毛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已经吓得脸煞白,他来过别墅好几次,认得我的样子。

    “滚吧,”我懒得理他,挥挥手让他们滚蛋。

    这种事情后续都交给老板处理就好,我直接大步迈到里面的监察室,就看到小少爷双腿大开地躺在检查椅上,两片薄薄的粉嫩阴唇被夹子夹着,一左一右牵拉开,像是正要展开的蝴蝶翅膀。

    小巧的探照灯准确地照亮了他的嫩逼,晶亮的阴唇简直是整个房间最亮的地方。

    他穴里插着个扩阴器,冷冰冰的金属无情地撑开娇嫩的小穴,打开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被我进门时带起的风拂过,穴里敏感的嫩肉都瑟缩地抖了抖。

    他手脚都被束腹带捆在仪器上,双眼闭着,像是睡得不太安稳一样眼球时不时转一转,脸上泛着嫩粉,嘴唇半开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我被这风景惊艳了一瞬间,在把他放下来和先玩玩再说直接思考了半秒,立刻便决定,不能亏待了自己,就当收一收来一趟的路费了。

    我还没在医院玩过,所有的器械都透着一种冰冷的质感,和情趣用的各种玩具完全不同。

    我拿过小巧的探照灯,往他阴道里面照进去。光照亮了不远处一片薄薄的嫩膜,中间是个形状不那么十分规整的椭圆形开口。

    随着探照灯照向不同的位置,仪器链接的大屏幕上也同步浮现出放大后的画面。

    我摸索了一会儿,把扩阴器开口开得更大了一些,让探照灯停留在他处女膜前一点的位置,食指一点点地探进他的阴道里,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处女膜。

    那层薄膜被戳得抖了抖,很有弹性地包着我的指尖。我玩了一阵,小心地调整好位置,从他处女膜中间的开口把手指缓缓戳进去,等到第一个指节全部伸了进去,才弯曲指关节,按压着周围阴道上的嫩肉。

    他半开的嘴唇里溢出一声嘤咛,一股淫液浇到我手指尖上。

    果然,这一家子就没一个不骚的。

    我把手指缓缓抽出来,他的处女膜包着我的手指,被扯得微微向外变形,又在我抽离之后颤颤巍巍地恢复原状。

    我操作着周围的电脑,把他处女膜的高清大图全部打印下来,又拿出手机拍了不少他两腿大开昏迷不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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