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7/10)

    哪怕这个吻的开端也只是带着逗弄意味。

    唇舌之间的柠檬酸涩味渐渐消淡,荆予扳住她下巴的手松开,转而移到后颈,捏住颈r0u轻捻,动作缱绻,顺着往下在她脊背,手心隔着睡袍上下摩挲。

    结束这个吻的时候,荆予贴着她的唇瓣轻啄,悠悠问她:“酸吗?”

    昱清被他亲得晕晕乎乎,脚感觉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抬眼,怎么看怎么觉得荆予在g引自己。

    于是她对着荆予好看的锁骨一口咬了下去。

    等她咬够了,荆予抬起她的下巴,沉声静气,一字一句:“你是小狗吗?”

    不知是灯光氛围使然,还是酒jg上头的作用,看着眼前的荆予,总有gu燎原之火在心头灼烧的急切躁热。

    牙印清晰印在锁骨凹陷处,昱清低下头蹭蹭他的颈窝,伸出舌尖轻轻t1an舐上面的痕迹。

    荆予眸se渐深,托起她的脸,上面正泛着不正常的cha0红,手背贴上她的额头,低声说了句:“怎么这么烫。”

    额头抵上去,他确定了一件事,又瞧了眼桌面上的酒杯,额头稍一用力把昱清顶得往后倒,手臂环住她的后腰把她抱起来。

    听到荆予给私人医生打电话,昱清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被美se诱惑,是发烧了啊……

    38度2的低烧,医生放下t温计说:“酒后发烧建议隔八小时再吃药,不是高烧,先物理降温吧。”

    说着拿着药箱出去,开口询问荆予:“要帮您喊nv佣来吗?”

    荆予淡声:“不用。”

    昱清躺在床上,身下真丝面料凉凉滑滑的很舒服,她t质向来不错,一年下来不见感冒发烧的,可能是这两天酒喝多了,眼皮发烫昏昏沉沉没一点力气。

    荆予衣袖挽起,露出一截骨感有力的手腕,拿着蘸了酒jg和温水的毛巾,手指g住她的睡袍绑带,轻轻解开。

    在她身后垫了个软枕,半搀半抱着让她靠坐着,擦拭她双颈侧部,另只手牵起她,毛巾轻缓覆着手心擦拭。

    发烫的身t被cha0润毛巾的触感和他恰到好处的力道缓解,昱清眯着眼睛,有些享受。

    毛巾向下来到心口处,她里面除了内k什么也没穿,微凉面料抚过xr,n尖几乎是立马立起。

    “…好凉。”昱清轻哼了声。

    rujiang被温润包裹,荆予听到她这句话低头用温暖口腔hanzhun头,十分正经地问:“现在呢?”

    拿着毛巾的手也毫不耽搁,继续顺着向下擦拭小腹、腿根、膝窝。

    他就那么含着,没有x1shun,连舌头都没伸,好像就是单纯的给她暖暖而已。

    “行了……”昱清此刻被烧得反应慢半拍,伸手推开了荆予。

    被他这么一弄确实不怎么凉了,感觉更发热了。

    荆予没继续缠着她玩弄,只是挪开的时候亲了亲还泛着水光的rt0u,替她系上了睡袍。

    拿过放在床头边的退热贴,无微不至贴上她的额头,又给她盖上毯子,卧室里温度适宜,昱清很快昏沉着睡了过去。

    荆予把她抱在怀里,手掌轻缓拍着她的脊背,安抚x地上下抚0,在她不老实想踢开毯子的时候再强y地把她裹住。

    床头和煦的壁灯亮着,荆予垂着头看她恬静的睡颜,一吻落在眉心,氛围十分温馨。

    后半夜他眼没合过,时不时就轻抵她的额头测t温,在她沉沉睡去的时候用没加酒jg的温水轻柔擦拭她的身t,又换了个退热贴。

    期间昱清有不老实的时候,半睡半醒间嫌他老捏自己手心,一脚踹了上去。

    然后在他抚摩轻拍背部哄她睡觉的时候,缩进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小声哝哝了句:“妈妈。”

    荆予动作顿住,俯首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我是哥哥。”

    天蒙蒙亮的时候,看着t温枪上的数字终于恢复正常,荆予松了口气,抬手按了按有些发酸的后颈,揭下退热贴用酒jgsh巾擦了擦她的额头,拥着她阖上眼皮。

    昱清醒来后神清气爽,感叹了句自己t质果然不赖,睡了一觉就恢复元气。

    再一看,荆予身子侧着闭着眼,皮肤冷白,更衬得眼下的青黑明显,薄薄的眼皮上有一颗浅se的小痣,以前竟然没注意过。

    睡梦中好看的眉头蹙起,看上去困倦不耐,两人一对b,生病的像是荆予一样。

    昱清屏声敛息,想悄悄起身,没想到刚动一下,荆予就睁开了眼睛,里面有些红血丝,他声音有些低哑,带着刚醒的倦怠问:“还难受吗?”

    说着他又抬手,手心贴了会她的额头,确定恢复正常了才放下去。

    “不难受了。”昱清应声。

    她知道昨天晚上荆予照顾了她一夜,所以这两天待在这里格外老实。

    但是让她因为一次发烧放弃调酒,那是不可能的。

    这天她正坐在餐厅百无聊赖地晃着冰杯,思考待会是往朗姆酒里加红石榴糖浆还是薄荷糖浆。

    有佣人传报说荆予回来了,她朝大厅看去,长身玉立、松形鹤骨的男人身后——

    竟还跟着一个nv人。

    气质高贵、端庄优雅,穿着一身裁剪合t,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羊绒大衣。

    昱清含了片青柠在嘴里,果r0u迸开,酸大于甜的味道从舌根处传来。

    那个nv人缓步径直向昱清走来,非常自来熟地坐到她旁边,朝她露出个和悦可人的笑,喊了声:“清清。”

    昱清:?冲我来的?

    酒杯里的冰块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意,初秋天气,那缕寒气更加显现。

    “你认识我?”昱清抬眼,看的不是她,是她身后的荆予。

    他倚在大理石墙面上,目光怠惰地往这边分了一毫,提不起半点兴趣的样子。

    nv人下一句是自我介绍,她说。

    “我是姑姑。”

    昱清扣在杯壁的手指一顿,仔细看去,眼前nv人的五官清丽,周身气质很成熟,保养得当看不出细纹与年龄,所以昱清下意识把她当了同辈。

    没想到说是姑姑?

    谁姑姑?

    荆予他爸不是独生子吗?还是说这是表亲?

    带着满腹疑惑,昱清先是礼节x地叫了声姑姑,没再接着说些什么。

    荆予这时也走了过来,在她身侧拿起红石榴糖浆,缓缓倒进朗姆酒里,指节曲起握住杯子轻轻晃了晃,说出的话如平地惊雷。

    “她是你姑姑。”

    昱清听到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皱眉在他们之间来回打量,开什么玩笑?昱正初也是独生子来着。

    nv人看昱清明显不信的样子,心下了然,毕竟她离开昱家的时候,昱清还没出生,断绝关系后昱家的人肯定不会再特意向她提起这个姑姑的存在。

    “听起来很假对吧?清清。”

    nv人浅笑着,从名贵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老旧的户口簿,递给昱清让她翻看。

    昱清接过,户主是她爷爷,往后翻总共三页,是nn、昱正初,最后一页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昱溪欢。

    关系那栏赫然写着:长nv。

    下一个递过来的是dna检测报告,有跟昱清爷爷nn的,也有跟昱正初的。

    昱清确信这些做不了假,她确实很诧异,但更多的是疑惑,这个姑姑,昱家从来没人提起过,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一样。

    荆予正在从冰杯里取冰块,不急不缓加进酒里,又倒了些柠檬汁,推到昱清手边。

    看上去早就知道这件事,她有些生气地瞪他一眼,又把杯子推回去,感觉自己被他关傻了,什么都不知道。

    昱溪欢看着两人的互动,挑了挑眉,替昱清解惑。

    她拿起一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杯酒,里面只放了冰块,她先是说。

    “我不叫昱溪欢,离开昱家后我就把这个姓去了,你可以叫我姑姑,也可以叫我的名字,奚欢。

    “去掉三点水那个啊。”

    奚欢仰面喝了酒,冰凉的yet顺着喉管来到胃部,呼出的气息都像带着冷气。

    她娓娓道来一个故事。

    重男轻nv的父母、一心想x1血的弟弟、明明是大nv儿却要排到最后一页的户口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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