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娇软遭强迫(5/10)

    “唔……”亚斯卡还没能学会在亲吻中换气,他在瑞索拉的攻势下几近窒息,嘴里纠缠的舌头柔软粘腻,搅得他的脑子也黏糊糊的,情欲从下腹部翻涌上来,让他迫切地想要宣泄。

    只是接吻并不能满足瑞索拉,他伸手摸了摸亚斯卡的后穴,发觉那处依旧温顺地吸着他的手指,便顺势挤进了两个指节开始扩张。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紧绷的军服下摆钻了进去,在亚斯卡的腹肌上调情般地抚摸,直到感觉对方的腰开始颤抖,才大发慈悲地握住了那根半硬的鸡巴。

    瑞索拉用四指握住柱身,大拇指搓着龟头,随意撸动几下就让亚斯卡完全勃起了,腺液染在腰腹处,色情粘腻。亚斯卡根本无力招架瑞索拉的动作,随着他的频率摆动着腰身,尽管察觉到了后穴的异样,也依旧放任自己和雄虫贴得更加紧密。

    “唔啊——!哈……”亚斯卡青涩的鸡巴很快就射了出来,瑞索拉捞了一把他的精液沾在唇上,又一次深深地吻了下去,满口腥臊的味道让雌虫有些抗拒,但很快就沉沦于唇舌交缠的美好触感。

    见亚斯卡逐渐适应了自己的节奏,瑞索拉终于忍不住,将对方的双腿向上压在胸前,鸡巴长驱直入操进了穴道深处,柔软湿润的肠肉吸得他头皮微麻,发出一声喟叹。

    “明天应该不用去军部了吧?那就在家好好陪陪我,好吗?”

    瑞索拉近在咫尺的眼眸因为情欲而亮得惊人,亚斯卡说不出半个不字。

    “哈啊——不、别碰那里……”亚斯卡跪趴在床上,身后的雄虫仿佛不知疲倦般操了他一晚上,粗长的性器在他体内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湿润的肠道被碾压得更加敏感,粘腻的水声让他大脑昏沉。

    “要、要破了……”亚斯卡从未想过做爱是如此折磨人的一件事,潮水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将他淹没,逼得他流出泪来。

    瑞索拉全然不顾他的求饶,像得了性瘾似的压着自己的雌虫不断索求,从亚斯卡的后颈一路亲吻到腰腹,常年的训练让亚斯卡浑身都覆盖着紧实的肌肉,腰身却显得过于细窄,两枚腰窝恰好能让瑞索拉的拇指陷进去,仿佛他天生就该被人掐着腰操弄。

    “呜、呃!”亚斯卡的泣声被雄虫堵了回去,对方将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弄,含不住的唾液顺着瑞索拉的手臂滴落,被另一只手接住抹在他乳肉上,湿滑的触感让雄虫的亵玩变得更加色情,饱满的胸肌在瑞索拉的玩弄下逐渐软化,不断积累的快感拖着他的身体往下坠。

    瑞索拉只觉得亚斯卡的每一寸皮肉都散发着惑人的气息,那口肉穴已经学会了在他抽出肉棒时挽留他,紧致的媚肉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操进穴道深处,用滚烫的精液灌满雌虫的欲望。

    “亚斯卡……你好美……”瑞索拉的唇停在那截断臂上,他对雌虫残缺的身体充满了变态的怜爱,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粉嫩的皮肤,鸡巴却操得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将亚斯卡钉在自己身下。

    “唔——”新生的皮肉比其他地方要敏锐百倍,亚斯卡被密密麻麻的痒意逼得塌下腰来,翘起的臀部直往雄虫跟前送,用服软的姿态偏头看向瑞索拉,“求、求你……呜嗯——”嘴里含着的手指让他没办法好好说话,只能含糊地吐出几个字,用眼神传达着自己求饶的意思。

    亚斯卡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他金黄的瞳孔泛着水意,褐色的伤疤圈起一池春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液体滑落到他高挺的鼻梁上,红润的唇微张,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不想要了,舌头却下意识地舔着雄虫的手指挑逗对方,又骚又纯情。

    瑞索拉的心狠狠悸动一下,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亚斯卡翻过身来,双手揽着对方的大腿向两边压,俯身吻了上去。

    雄虫的吻温柔且占有欲十足,他含着亚斯卡丰厚的唇瓣细细舔弄,直到听见对方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声才长驱直入,舌头缓慢地侵略着雌虫口腔里的每一处,最后卷起那根缩在角落的舌头吮吸,啧啧作响的水声粘腻又漫长。

    极尽缠绵的吻让亚斯卡喘不过气,本就昏沉的脑子更加混沌,他垂着眼看向自己的雄虫,对方近在咫尺的脸泛着情欲被满足的红晕,一边用力地吻着他一边贪婪地将他所有的反应收入眼底,那双墨绿的瞳孔无限放大,涌动的欲望像是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这一刻,亚斯卡深切地意识到,他正在被瑞索拉所需要。

    不知道第几次昏过去又醒来,亚斯卡被蒸腾的热气熏得忍不住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浴缸里,身下是温热的躯体,后穴还塞着对方的手指。

    “醒了?”瑞索拉偏了偏头亲昵地吻上亚斯卡的唇,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一只手放在雌虫腹部按揉,一只手在穴里抠挖,他昨晚射进去太多精液,不弄出来的话会很难受。

    “唔……”亚斯卡浑身都没力气,敏感的肠肉食髓知味地吞吐着雄虫的手指,后穴流出的液体化在水里,又被更多的水填满甬道,让他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下一轮操干,于是不自觉地露出示弱的神色,“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瑞索拉怎么会看不出亚斯卡的心思,他的唇舌辗转于雌虫的脸颊,在对方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上嘬了一口,含糊地安抚道:“不来了,给你清洗一下,肚子太涨会难受的。”说着又将雌虫向上抱了抱,细密的吻盖上脖颈,留下一连串暗红的印记。

    直到肚子里的精液被清空,自己也被雄虫擦干身体温柔地抱回床上,亚斯卡才明白他们在浴缸里做了什么。身为雌虫,他从来没听说过有雄虫会在婚后最适合怀孕的时期主动将精液引出来,他们的结合本就是为了生育,不停地做爱直到怀上虫蛋,才是雄虫的本能。

    亚斯卡知道,雌虫不能对雄虫的任何事产生质疑,但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丝期待,或许完成孕育子嗣的任务之后,他还能回到军部。于是他在脑海中斟酌了一番语言,最终还是略显笨拙地开口:“你、你不想让我给你生虫蛋吗?”话一出口,亚斯卡就知道自己逾矩了,但又不知该如何挽回,只能默默地闭上嘴。

    “不,现在还不是生孩子的时候。”

    瑞索拉正在整理衣物,他准备出去一趟,因此并未注意到亚斯卡僵硬的脸色。他在床边穿戴整齐,俯下身亲了亲亚斯卡的额头,轻柔地哄他,“昨晚辛苦你了,乖乖在家等我。”

    一辆飞车悄无声息地来到皇宫外围,身材高大的雄虫走了下来,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艾纳又高兴又担忧,先是冲上去与雄虫亲昵了一番,随后便皱眉同对方说了些什么,但雄虫毫不在意,反而拥住艾纳边吻边进入车内,他们许久未见,雄虫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那辆飞车涂装了隐形外衣,自以为十分隐蔽,却不知道瑞索拉在不远处将他们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甚至知道他们在飞车里干些什么,于是嗤笑一声,“你催着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瑞索拉身边并没有人,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像是得到了什么回应似的,挑了挑眉说道:“我说了我不会管的,我只要亚斯卡。”

    与他交谈的另一方又说了些什么,瑞索拉受够了对方若有似无的威胁,不耐烦地打断它,“啧,那就等他来了再说。”

    沉默在双方之间蔓延,见对方又准备使出杀手锏,瑞索拉摆了摆手,终于还是妥协了,“好吧好吧,我会做的,我可不能让他妨碍到我和亚斯卡。”

    瑞索拉没有偷听别人做爱的兴趣,他单方面结束了这场对话,回到自己的府邸。

    雄虫出去的时间并不长,浑身酸痛的亚斯卡还窝在床上。身为军雌,亚斯卡心理上无法接受自己在床上浪费一整天,但是高强度的性爱让他彻底没了起床的力气,只能默默地躺着恢复体力。

    于是瑞索拉一进房间,就看到亚斯卡在床上躺得板板正正,像是在军队里接受特训,连睡姿都不能有一丝松懈。

    雄虫有些好笑地凑过去亲了亲亚斯卡的唇,对方受惊地睁开眼,双手下意识格挡在身前,撞得瑞索拉痛呼一声。

    “嘶——!上将大人这是要谋害亲夫?”

    “啊!不。”亚斯卡看清瑞索拉的脸,连忙起身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对方,却被雄虫压了回去。

    瑞索拉三两下剥掉自己的外衣,抱着亚斯卡开始睡回笼觉,“睡吧,我的亚斯卡。”

    雌虫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对方紧紧缠住,耳尖泛红,但他张了张口,说出来的却是,“雄、雄主,我已经不是上将了……”如果让皇帝陛下听到瑞索拉的称呼,可能会误以为他对军部的力量依旧虎视眈眈,那就麻烦了。

    “嗯?”正在酝酿睡意的瑞索拉思考了几秒才明白亚斯卡的意思,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好的,你不是上将,你是我的雌君。”

    雄虫将他的伴侣抱得更紧了些,心下感叹,还是自己的雌虫好,又乖又可爱,那些不懂珍惜的人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

    亚斯卡被迫过上了居家生活。

    那天从军部回来以后,皇宫亲卫队直接守在了家门外,亚斯卡的光脑也被强制断联,甚至连他和艾拉克斯的秘密通讯都被禁止了。他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什么做得如此绝情,他明明只是失败了一次而已。

    但再去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亚斯卡更烦恼的是如何才能做一个合格的雌君。在军队里的那么多年,亚斯卡一直都是靠营养液生活的,他只听说那些贵族的雌虫们会亲自下厨来俘获雄虫的心,却不知道这件事居然这么难!

    厨娘萝拉有些担忧地看着亚斯卡,几次想要从他手里接过工具,却被对方阻止了,“雌君大人,您这个样子下厨实在太勉强了,还是让萝拉来吧……”

    “不,我再试一下。”亚斯卡不知道第多少次将精心配比的调味料倒入锅中翻炒,然后掐着时间把菜盛出来,一碗色泽油亮的炒肥肥兽肉就出锅了。亚斯卡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肉有些硬,味道也是正常的,但确实称不上美味,这让他感到挫败。明明每一个步骤都是按照食谱来的,还有萝拉在一旁指导,怎么就是做不好呢?

    外出归来的瑞索拉循着香味走了过来,见亚斯卡又在厨房里钻研厨艺,连忙过去查看他有没有伤到自己,最开始雌虫说要给他下厨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结果当场就因为一只手忙不过来把自己给划伤了,一边流血一边跟他道歉,把他心疼坏了。

    瑞索拉左看右看没看到亚斯卡身上哪里有伤口,这才放下心来,“亚斯卡,不是跟你说了手不方便就不要进厨房吗?我并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对不起……”亚斯卡听出雄虫的责备,自己也确实没有做饭的天赋,于是愧疚地低下了头。

    萝拉见两位主人之间的氛围不妙,连忙端起刚才那碗炒肥肥兽肉,“瑞索拉大人,您看,今天雌君大人做得很成功呢。”

    嗯?瑞索拉偏头看了看,确实比一开始做的要好很多。他接过萝拉递来的筷子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于是奖励般地亲了一口亚斯卡的侧脸,“我的雌君真棒,这么快就学会了。”亚斯卡被他夸得耳根都红透了,他还不太适应在仆人面前如此亲密的行为,下意识地往一旁躲了躲,反而让瑞索拉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过……”瑞索拉顺势搂住自己的雌虫,凑近对方耳边说道,“我更想吃你。”末了还用舌尖舔了舔亚斯卡的耳垂,一触即分,却瞬间点燃了雌虫全部的羞耻。

    “你、雄、雄主……”亚斯卡连脖颈都开始变红,神色慌乱地看一眼雄虫又看一眼萝拉,落在瑞索拉眼里更让他食指大动,于是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将人拽进了房间。

    刚进房门,瑞索拉就迫不及待地将亚斯卡压在墙上,唇舌覆在雌虫的耳后,温柔地舔吻着对方泛红的皮肤,直到将这处舔得足够艳丽,才转而含住亚斯卡的耳垂,轻轻啃噬着那块软肉,舌尖顺着耳廓描摹,湿漉漉的触感和水声让亚斯卡回忆起他们之间的性爱,腰部不自觉地变软。

    瑞索拉敏锐地察觉到了雌虫的变化,一手托着对方的腰,另一只手从对方身后钻了进去,边揉边往自己身上压,胯下鼓胀的一团直白地宣告着他的欲望。

    与此同时,瑞索拉的唇也没有停下,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似的在亚斯卡的脸上游走,他尤其喜欢亲吻对方右眼的伤疤,那是雌虫在战场上杀敌获得的功勋,一想到曾经的上将大人正雌伏在自己身下,瑞索拉心里就会燃起征服的快感。

    雄虫将那处月牙般的伤疤舔吻了无数遍,陈旧的疤痕被唾液泡软,亚斯卡甚至觉得自己眼下是不是长出了新生的皮肉,不然怎么会敏感到只是瑞索拉的舌尖掠过都能产生电流。过于频繁的刺激让亚斯卡有些难耐,忍不住睁开眼睛讨好地看向雄虫,生理性泪水让他眼里像是盛满了碎金,漂亮得不可思议。

    毫无疑问,瑞索拉被蛊惑了。

    他带着雌虫倒在床上,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却只将亚斯卡的下装褪去,两根勃发的性器贴合在一起,连颤动的频率都无比契合。

    因为进来得太过匆忙,亚斯卡身上还系着围裙,厨娘的尺寸放在他身上变得紧绷。瑞索拉起了色心,一只手从腰部钻进去,边摸边解开亚斯卡的衬衫,另一只手将雌虫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俯下身暧昧地贴上对方的唇,“这件围裙让你看上去好诱人,不脱了好不好?”

    高抬腿的姿势让亚斯卡下身的春色显露无遗,雄虫的肉棒正抵在他穴口蓄势待发,亚斯卡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又羞耻又有些期待地亲在瑞索拉嘴角上,用行动代替回答。

    瑞索拉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欲望,在性爱中越来越坦诚的亚斯卡让他的情欲愈炽,于是用力吻上雌虫的唇,两根舌头狂热地纠缠起来,明明双方都在拼命汲取对方的唾液,黏糊糊的液体却越漏越多,肩颈处的不适感让亚斯卡闷哼一声。

    瑞索拉不得不松开对方恋恋不舍的舌头,一路嘬吻着替雌虫清理唾液的痕迹,双手在雌虫胸前四处作乱,握住饱满的奶子揉搓起来,两颗肉粒早已在雄虫的爱抚下勃起,被雄虫夹在指间不停地拉扯抠挖,好似要从里面抠出什么东西来。

    与此同时,瑞索拉的下身也在小幅度地冲撞,粗壮的鸡巴拍打在亚斯卡的会阴处,龟头在穴口处蹭来蹭去,有几次亚斯卡都感觉自己要把那根东西吃进去了,湿滑的腺液又让它溜走,激起一身颤栗。

    几次三番的期待落空之后,亚斯卡终于反应过来雄虫在故意捉弄它,羞恼地看向瑞索拉,却正对上一双含着促狭笑意的眼睛。

    “怎么了?”

    “雄主……”亚斯卡难以抵御对方被欲望浸润的墨绿瞳孔,偏头避开视线才敢开口,“怎么还不进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从耳朵到脖颈都是通红的,活像只煮熟的虾子,惹得瑞索拉笑出声来。

    “呵。亚斯卡想要什么可以自己来取。”雄虫将双方的位置调转,自己半靠在床头,让亚斯卡坐在他身上,紧紧贴合的下半身就着这个姿势厮磨一番,磨得亚斯卡大腿发抖,腰身也控制不住地下塌,被瑞索拉抱了满怀。

    “哈啊——嗯……”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亚斯卡缓了好一会儿才理解雄虫的意思,与瑞索拉仅有的性爱中,他从来不是主导的那一方,光是想一想自己在雄虫身上不知廉耻地扭动的模样,他都觉得全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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