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海怪现原形触手lay(4/10)

    “哈啊……唔,别、今天还要去,去军部……”

    白日宣淫对亚斯卡来说太过羞耻,他艰难地躲避着瑞索拉的吻,后穴努力收缩想让对方出去,却没意识到自己含了一夜的肉棒,后穴变得十分敏感,一番动作下来反而被快感折磨得更加难耐。

    “军部?”瑞索拉眯了眯眼,对于亚斯卡在他们新婚第二天早上就要抛弃他去工作这件事感到不满,但还是选择尊重他,于是克制地亲了亲对方右眼的伤疤,将性器退出来,甚至体贴地替亚斯卡擦干净穴口的水渍,这才说道:“去吧,今晚早点回来。”

    眼见雄虫真的放开他去了浴室洗漱,亚斯卡心里生出微弱的失落感,但并未说什么,穿好军装就出门了。

    刚走进军部,亚斯卡就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看向他的视线有些异样。

    他一回到帝国就被皇帝陛下软禁在宫中,直到昨日搬进阿斯德雷府邸才与艾拉克斯短暂地见了一面,对方显然没来得及向他讲述军部的现状,他今天也只是打算来军部汇报上次战争的情况,为什么这些虫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不速之客?

    亚斯卡疑惑地蹙了蹙眉,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却发现本该属于他的座位上坐着帝国的七皇子——艾纳。

    正在处理公务的艾纳见他进来愣了愣神,发觉亚斯卡板着脸不太开心的样子,连忙站起来歉意地笑了笑,“抱歉,亚斯卡,我没有想到你会突然过来,父皇说你昨天刚成婚,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所以让我暂时帮你处理一下工作。”

    “父皇是怎么说的?”

    “父皇说,让我在亚斯卡婚假期间暂代上将一职。”

    帝国子嗣单薄,每个雌虫成婚后都会获得一个月的婚假,而在此期间雌虫要尽可能地与雄虫待在一起,为怀孕做准备。尽管亚斯卡是上将,也依然享有这个权利,虽然他可能很快就不是了。亚斯卡并不傻,他知道皇帝陛下口中的暂代不过是借口,他现在只是一枚弃子,军部的力量迟早都要交出去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的父皇甚至不愿意给他留出告别的时间。

    看着眼前不知为何有些愧疚的艾纳,亚斯卡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明明是兄弟,却因为他多年的军队生活而变得疏远,以至于艾纳跟他说话居然要看他的脸色。

    亚斯卡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柔和一些,“父皇的选择是对的,如果不是你提供的情报,我们没办法击毁联盟的星舰,更不可能逼得联盟统领落荒而逃,你值得一个上将的头衔。”他对权力并不执着,无论谁在这个位置上,都是为了帝国。

    但艾纳显然并不这样想,他始终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夺走了亚斯卡多年的心血,对方表现得越坦然他越良心不安,于是急切地向亚斯卡表达着自己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谋夺上将的地位,他只是暂代职务而已,等亚斯卡复职之后,这个办公室还是属于他的。

    亚斯卡一直听闻艾纳是个天真善良的雌虫,两年前艾纳进入军部时他还让艾拉克斯私下多多关照他,现在看来可能是关照得过分了,这样怎么能带领军队?亚斯卡有心让艾纳认清皇帝陛下的意图,甚至教导对方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但他并不擅长做这种事,而亲卫队发现他离开阿斯德雷府邸后已经追了过来,他只好把人托付给了其他军官。

    看到亲卫队以后亚斯卡就明白了,皇帝陛下并不希望他再出现在军部,短时间内他甚至无法再离开阿斯德雷府邸。

    带着被禁锢自由的落寞,亚斯卡推开大门,迎面看到一群穿得花枝招展的雌虫正在哭哭啼啼地收拾行李,有几个虫还扒在沙发边祈求雄虫的怜惜,场面十分混乱。

    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瑞索拉上一秒还冷着脸,下一秒看到亚斯卡进来就笑得异常愉悦,忙不迭地过来抱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工作都处理完了?”

    “嗯……”亚斯卡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被撤职了,于是将话题转向屋内的雌虫们,“这些是?”

    “是家里之前的雌侍们,我把他们都遣散了,他们正准备走呢。”瑞索拉说话时一直盯着亚斯卡,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些不一样的反应,但对方只是点了点头,连话都没多说一句。这并不是瑞索拉想看到的模样,他将亚斯卡抱得更紧了些,“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亚斯卡已经决定暂时维持好皇室和贵族的联姻,此刻正在回忆自己曾学过的如何服侍雄虫的技巧,对瑞索拉的问题感到十分不解,“我是你的雌君,我不能对你……雄主的行为有任何质疑。”

    这个回答本该是所有雄虫喜闻乐见的,但瑞索拉却皱了皱眉,捏着亚斯卡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我只会有你一个雌虫,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无论是否合理。”

    这话如果是出自其他雄虫之口,或许还有可信度,但瑞索拉的私生活一直是贵族们的笑谈,这般深情的话听上去充满了哄骗的意味,亚斯卡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应承的话。

    “看来你不信我?”亚斯卡的欲言又止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瑞索拉轻呵一声,直接将人带回了房。

    “我们来继续早上没做完的事吧。”

    瑞索拉很喜欢亚斯卡的军装,这身衣服衬得他修长健壮,看上去非常美味。所以他只是脱掉了两人的下装,将自己勃发的性器与对方尚且软绵绵的阴茎贴在一起,直白地传达着自己的欲望。

    “我以为昨晚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看来还不够。”瑞索拉并没有等待亚斯卡回应的意思,他将人压在床上,用强势的亲吻表达自己的不满。虽然他知道在亚斯卡心里,军人的服从大于一切,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见面就让对方爱上自己,但昨晚两人的交合太过融洽,他本以为自己遣散雌侍的举动会让亚斯卡动容,这个雌虫却依旧一副木讷的模样,实在令人不爽。

    “唔……”亚斯卡还没能学会在亲吻中换气,他在瑞索拉的攻势下几近窒息,嘴里纠缠的舌头柔软粘腻,搅得他的脑子也黏糊糊的,情欲从下腹部翻涌上来,让他迫切地想要宣泄。

    只是接吻并不能满足瑞索拉,他伸手摸了摸亚斯卡的后穴,发觉那处依旧温顺地吸着他的手指,便顺势挤进了两个指节开始扩张。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紧绷的军服下摆钻了进去,在亚斯卡的腹肌上调情般地抚摸,直到感觉对方的腰开始颤抖,才大发慈悲地握住了那根半硬的鸡巴。

    瑞索拉用四指握住柱身,大拇指搓着龟头,随意撸动几下就让亚斯卡完全勃起了,腺液染在腰腹处,色情粘腻。亚斯卡根本无力招架瑞索拉的动作,随着他的频率摆动着腰身,尽管察觉到了后穴的异样,也依旧放任自己和雄虫贴得更加紧密。

    “唔啊——!哈……”亚斯卡青涩的鸡巴很快就射了出来,瑞索拉捞了一把他的精液沾在唇上,又一次深深地吻了下去,满口腥臊的味道让雌虫有些抗拒,但很快就沉沦于唇舌交缠的美好触感。

    见亚斯卡逐渐适应了自己的节奏,瑞索拉终于忍不住,将对方的双腿向上压在胸前,鸡巴长驱直入操进了穴道深处,柔软湿润的肠肉吸得他头皮微麻,发出一声喟叹。

    “明天应该不用去军部了吧?那就在家好好陪陪我,好吗?”

    瑞索拉近在咫尺的眼眸因为情欲而亮得惊人,亚斯卡说不出半个不字。

    “哈啊——不、别碰那里……”亚斯卡跪趴在床上,身后的雄虫仿佛不知疲倦般操了他一晚上,粗长的性器在他体内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湿润的肠道被碾压得更加敏感,粘腻的水声让他大脑昏沉。

    “要、要破了……”亚斯卡从未想过做爱是如此折磨人的一件事,潮水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将他淹没,逼得他流出泪来。

    瑞索拉全然不顾他的求饶,像得了性瘾似的压着自己的雌虫不断索求,从亚斯卡的后颈一路亲吻到腰腹,常年的训练让亚斯卡浑身都覆盖着紧实的肌肉,腰身却显得过于细窄,两枚腰窝恰好能让瑞索拉的拇指陷进去,仿佛他天生就该被人掐着腰操弄。

    “呜、呃!”亚斯卡的泣声被雄虫堵了回去,对方将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弄,含不住的唾液顺着瑞索拉的手臂滴落,被另一只手接住抹在他乳肉上,湿滑的触感让雄虫的亵玩变得更加色情,饱满的胸肌在瑞索拉的玩弄下逐渐软化,不断积累的快感拖着他的身体往下坠。

    瑞索拉只觉得亚斯卡的每一寸皮肉都散发着惑人的气息,那口肉穴已经学会了在他抽出肉棒时挽留他,紧致的媚肉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操进穴道深处,用滚烫的精液灌满雌虫的欲望。

    “亚斯卡……你好美……”瑞索拉的唇停在那截断臂上,他对雌虫残缺的身体充满了变态的怜爱,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粉嫩的皮肤,鸡巴却操得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将亚斯卡钉在自己身下。

    “唔——”新生的皮肉比其他地方要敏锐百倍,亚斯卡被密密麻麻的痒意逼得塌下腰来,翘起的臀部直往雄虫跟前送,用服软的姿态偏头看向瑞索拉,“求、求你……呜嗯——”嘴里含着的手指让他没办法好好说话,只能含糊地吐出几个字,用眼神传达着自己求饶的意思。

    亚斯卡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他金黄的瞳孔泛着水意,褐色的伤疤圈起一池春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液体滑落到他高挺的鼻梁上,红润的唇微张,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不想要了,舌头却下意识地舔着雄虫的手指挑逗对方,又骚又纯情。

    瑞索拉的心狠狠悸动一下,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亚斯卡翻过身来,双手揽着对方的大腿向两边压,俯身吻了上去。

    雄虫的吻温柔且占有欲十足,他含着亚斯卡丰厚的唇瓣细细舔弄,直到听见对方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声才长驱直入,舌头缓慢地侵略着雌虫口腔里的每一处,最后卷起那根缩在角落的舌头吮吸,啧啧作响的水声粘腻又漫长。

    极尽缠绵的吻让亚斯卡喘不过气,本就昏沉的脑子更加混沌,他垂着眼看向自己的雄虫,对方近在咫尺的脸泛着情欲被满足的红晕,一边用力地吻着他一边贪婪地将他所有的反应收入眼底,那双墨绿的瞳孔无限放大,涌动的欲望像是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这一刻,亚斯卡深切地意识到,他正在被瑞索拉所需要。

    不知道第几次昏过去又醒来,亚斯卡被蒸腾的热气熏得忍不住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浴缸里,身下是温热的躯体,后穴还塞着对方的手指。

    “醒了?”瑞索拉偏了偏头亲昵地吻上亚斯卡的唇,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一只手放在雌虫腹部按揉,一只手在穴里抠挖,他昨晚射进去太多精液,不弄出来的话会很难受。

    “唔……”亚斯卡浑身都没力气,敏感的肠肉食髓知味地吞吐着雄虫的手指,后穴流出的液体化在水里,又被更多的水填满甬道,让他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下一轮操干,于是不自觉地露出示弱的神色,“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瑞索拉怎么会看不出亚斯卡的心思,他的唇舌辗转于雌虫的脸颊,在对方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上嘬了一口,含糊地安抚道:“不来了,给你清洗一下,肚子太涨会难受的。”说着又将雌虫向上抱了抱,细密的吻盖上脖颈,留下一连串暗红的印记。

    直到肚子里的精液被清空,自己也被雄虫擦干身体温柔地抱回床上,亚斯卡才明白他们在浴缸里做了什么。身为雌虫,他从来没听说过有雄虫会在婚后最适合怀孕的时期主动将精液引出来,他们的结合本就是为了生育,不停地做爱直到怀上虫蛋,才是雄虫的本能。

    亚斯卡知道,雌虫不能对雄虫的任何事产生质疑,但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丝期待,或许完成孕育子嗣的任务之后,他还能回到军部。于是他在脑海中斟酌了一番语言,最终还是略显笨拙地开口:“你、你不想让我给你生虫蛋吗?”话一出口,亚斯卡就知道自己逾矩了,但又不知该如何挽回,只能默默地闭上嘴。

    “不,现在还不是生孩子的时候。”

    瑞索拉正在整理衣物,他准备出去一趟,因此并未注意到亚斯卡僵硬的脸色。他在床边穿戴整齐,俯下身亲了亲亚斯卡的额头,轻柔地哄他,“昨晚辛苦你了,乖乖在家等我。”

    一辆飞车悄无声息地来到皇宫外围,身材高大的雄虫走了下来,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艾纳又高兴又担忧,先是冲上去与雄虫亲昵了一番,随后便皱眉同对方说了些什么,但雄虫毫不在意,反而拥住艾纳边吻边进入车内,他们许久未见,雄虫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那辆飞车涂装了隐形外衣,自以为十分隐蔽,却不知道瑞索拉在不远处将他们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甚至知道他们在飞车里干些什么,于是嗤笑一声,“你催着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瑞索拉身边并没有人,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像是得到了什么回应似的,挑了挑眉说道:“我说了我不会管的,我只要亚斯卡。”

    与他交谈的另一方又说了些什么,瑞索拉受够了对方若有似无的威胁,不耐烦地打断它,“啧,那就等他来了再说。”

    沉默在双方之间蔓延,见对方又准备使出杀手锏,瑞索拉摆了摆手,终于还是妥协了,“好吧好吧,我会做的,我可不能让他妨碍到我和亚斯卡。”

    瑞索拉没有偷听别人做爱的兴趣,他单方面结束了这场对话,回到自己的府邸。

    雄虫出去的时间并不长,浑身酸痛的亚斯卡还窝在床上。身为军雌,亚斯卡心理上无法接受自己在床上浪费一整天,但是高强度的性爱让他彻底没了起床的力气,只能默默地躺着恢复体力。

    于是瑞索拉一进房间,就看到亚斯卡在床上躺得板板正正,像是在军队里接受特训,连睡姿都不能有一丝松懈。

    雄虫有些好笑地凑过去亲了亲亚斯卡的唇,对方受惊地睁开眼,双手下意识格挡在身前,撞得瑞索拉痛呼一声。

    “嘶——!上将大人这是要谋害亲夫?”

    “啊!不。”亚斯卡看清瑞索拉的脸,连忙起身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对方,却被雄虫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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