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发情求欢T批涨N(3/10)

    饥渴的肉逼不满于性器只在外面磨蹭,扭动几下找准了角度就往下坐,龟头碾过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路操到子宫口,爽得褚若头皮发麻,一边卖力地套弄着鸡巴,一边吐着舌头呻吟,愉悦的泪水挂在眼角,看得章清安更想欺负他。

    “糯糯好骚,才半天没吃鸡巴就饿了?”章清安亲昵地在褚若身边耳语,含着对方肉感的耳垂嚼吃,声音几乎要拉出丝来。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停下玩弄奶子和小逼,两团乳肉被挤压得变形,他的手就陷在软肉间抠挖着奶孔,另一只奶子则被触手缠住,刺激得褚若开始喷奶。

    香甜的奶水在两人身体间流淌,章清安直接抹了一把涂在阴唇上,试探性地往逼口送,“肚子里的宝宝还没吃过糯糯的奶呢,老公帮你喂奶好不好?”

    粗壮的性器将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章清安的手指进得很艰难,于是更用力地亲吻褚若,揉捏奶子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大拇指和食指搓着阴蒂让小逼持续流水,中指打着圈地按摩着穴口边缘,渐渐地竟然真的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这让章清安更加兴奋,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操进子宫里,中指卡在肉穴边缘缓慢地进出,将穴道开拓得柔软又紧致。

    下身的鼓胀感引起了褚若的不适,畸形的小逼本来就已经吃鸡巴吃得很辛苦了,老公还要往里面塞东西,真的会破的。他一边害怕自己被操坏了,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期待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地吸着章清安的舌头,脸上的神色分明是痴迷和情动。

    “老公……哈唔……要、要破了……噫呀——”

    察觉到褚若适应了以后,章清安变本加厉地用极细的触手将逼口撑开,两指并拢沾着奶汁抽插起来,故意和性器保持着不同的频率,让褚若感觉像是有一大一小两根鸡巴在操他。

    “哈啊……哈……”褚若被操得浑身无力,连最爱的接吻都撑不住,脑袋歪在章清安脖颈处,收不回的舌头贴在对方锁骨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小腹一阵发酸,肉穴很快就痉挛着高潮了,源源不断的淫水涌出来,上一波还没结束,下一波已经涨满了子宫,随着操干的动作带出体外。

    “糯糯好棒……”高潮让小逼吸得更紧,章清安将龟头深埋进子宫里,马眼张合着开始射精,本就塞满了各种体液的肚子几乎要撑破了,难受得褚若呜咽起来,屁股扭了几下却又舍不得老公的鸡巴,委屈得哭了满脸泪水。

    章清安只好哄他,温柔地亲着褚若薄红的眼皮,舌尖一点一点地将眼泪舔掉,轻声说肚子里的宝宝很快就会吃掉精液的,肚子一会儿就不涨了。

    褚若对老公的信任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因此对他说的话都深信不疑,吸了吸鼻子,眷恋地缩在对方怀里等待性爱的余韵散去。

    然而,随着快感褪去,褚若的其他感官又恢复了运转。在这海底洞穴里,他只能勉强看清自己和老公的轮廓,两人现在完全是靠触手悬在空中,虽然没有海水包裹,却让他十分不安,深海的静谧和深邃逐渐蚕食着他,令他恐慌。

    “呜,老公、老公,操我……”

    褚若完全无法忍受自己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只能依赖老公,于是一遍又一遍地向对方索求,试图用极致的愉悦来掩盖恐惧。

    这一举动极大地取悦了章清安,他心底泛起变态的占有欲,微笑着满足了褚若的所有请求。

    亚斯卡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认识到皇帝陛下的无情,只是因为他是个雌虫,就可以枉顾他为帝国立下的军功,像打发流浪者一般被许配给臭名昭着的子爵。他甚至没有得到一个婚礼,就被亲卫队监视着搬进了雄虫家里。

    瑞索拉?阿斯德雷子爵,帝国最出名的花花公子,容貌艳丽但私生活混乱,据说他家里的雌侍已经有几十人,只是迫于家族的压力才将雌君的位置空了出来,而现在,亚斯卡成为了那个倒霉的雌君。

    “上将大人!现在逃还来得及,您难道真的甘愿成为那个家伙的雌君,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吗?”

    亚斯卡看了看他最忠心耿耿的副官,笑得有些苦涩,“艾拉克斯,你知道的,陛下是不会允许皇室出现丑闻的。”

    原本还愤愤不平的艾拉克斯立刻变了脸色,他和亚斯卡从小一起长大,在他心里,亚斯卡并不是什么上将大人,更不是什么大皇子,而只是他的兄弟。但他也清楚地知道,皇帝陛下将皇室的权威视作至高无上,哪怕是他的孩子,也必须为了皇室的脸面而牺牲,雌虫就必须嫁给雄虫,当初让亚斯卡从军已是特例,现在他在战争中成为了残疾,已经是废弃的棋子了,能够发挥的唯一作用就是与贵族联姻。

    亚斯卡见艾拉克斯沉默不语,就知道他已经想清楚了利害,于是上前给了他最后一个拥抱,转身进入了阿斯德雷家的府邸。

    按照帝国律法,结婚的,雄虫耐心十足地爱抚着自己的雌君,湿漉漉的痕迹布满了亚斯卡的胸前。瑞索拉用舌尖挑起羞涩的乳头,尖利的牙齿研磨着肉粒,让雌虫发出难耐的喘息声。雄虫的手在对方柔韧的腹部摸了一把,握住那根分量不小的肉棒,缓慢地撸动起来。

    为了摆脱雌虫的命运,亚斯卡自成年以来就在军队里生活,他严于律己,从未尝过情欲的滋味,偶尔有生理需求也是自己快速解决,因此稍稍被挑逗就反应强烈,大腿随着瑞索拉的动作而颤抖,很快就在对方手里泄了出来。

    “哈啊……哈……”射精的快感让亚斯卡脑子混沌,从脸颊到脖颈红了一片,饱满的胸前不停起伏,两颗被嚼得肿大的乳头还沾着水渍。

    瑞索拉将雌虫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抹在对方的后穴处,手指按揉着穴口让那处放松,然后挤进去一根手指温柔地开拓着。他俯下身亲了亲亚斯卡通红的耳朵,声音直接钻进对方脑海里,“接下来该我了。”

    “嗯哼……”亚斯卡尚未意识到危险,顺着对方的力道将双腿圈在瑞索拉腰上,后穴里的手指逐渐从一根变成三根,紧致的穴道被驯服,潜藏的敏感点也被雄虫找到不停地给予刺激,让他的下半身越来越酸软,偶尔像装了弹簧似的扭动一下。

    瑞索拉的阴茎尺寸不小,为了让亚斯卡顺利接纳自己,他花了很长时间让后穴适应被插入的感觉,直到穴肉已经足够柔软湿润,雌虫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晃着屁股吞吃他的手指,他才替换成了自己怒张的肉棒。

    硕大的龟头缓慢地碾过穴肉,一直钻进肠道深处,亚斯卡几乎以为自己的肚子被捅破了,异样的饱胀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瑞索拉安抚般地亲吻着他的唇,一只手揉捏着雌虫软弹的乳肉,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断臂,下身坚定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意图让后穴记住他的形状。

    “哼哈……嗯……”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泄露出亚斯卡饱含情欲的呻吟,他察觉到自己体内雌虫的天性正在被唤醒,这本该让他产生抗拒,但瑞索拉的温柔极大地抚慰了他,让他下意识地追逐着雄虫的气息,将对方紧紧拥住。

    清晨,多年来的生物钟将亚斯卡唤醒,察觉到身旁的陌生气息,立刻摆出防卫的姿势,腰腹部的酸痛感却让他的动作一滞,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度过了怎样的一夜,不由得浑身涨红。他完全不敢相信昨晚那个放荡又黏人的雌虫居然是他自己,原本的生涩都在雄虫温柔的抚慰下化作柔软的迎合,房间里充斥着他不知廉耻的呻吟声,让他稍一回想就觉得脸红耳热。

    亚斯卡略显局促地窝在瑞索拉怀里,想着今天还要去军部报道,于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腿从对方的大腿间抽出来,察觉到后穴里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很快又被揽着腰顶了回去,迫使他发出短促的叫声。

    “唔——!什么……”亚斯卡的疑惑尚未出口就被另一副唇舌堵住,那根滑腻的舌头带着属于雄虫的气息塞满了他的口腔,熟练地掠夺他的唾液,将他的舌尖吮得发麻才肯松开,缓慢地舔着他的唇瓣。

    瑞索拉垂头亲吻自己的雌君,晨勃的性器本能地在对方后穴里抽插,用慵懒的语调问他,“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哈啊……唔,别、今天还要去,去军部……”

    白日宣淫对亚斯卡来说太过羞耻,他艰难地躲避着瑞索拉的吻,后穴努力收缩想让对方出去,却没意识到自己含了一夜的肉棒,后穴变得十分敏感,一番动作下来反而被快感折磨得更加难耐。

    “军部?”瑞索拉眯了眯眼,对于亚斯卡在他们新婚第二天早上就要抛弃他去工作这件事感到不满,但还是选择尊重他,于是克制地亲了亲对方右眼的伤疤,将性器退出来,甚至体贴地替亚斯卡擦干净穴口的水渍,这才说道:“去吧,今晚早点回来。”

    眼见雄虫真的放开他去了浴室洗漱,亚斯卡心里生出微弱的失落感,但并未说什么,穿好军装就出门了。

    刚走进军部,亚斯卡就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看向他的视线有些异样。

    他一回到帝国就被皇帝陛下软禁在宫中,直到昨日搬进阿斯德雷府邸才与艾拉克斯短暂地见了一面,对方显然没来得及向他讲述军部的现状,他今天也只是打算来军部汇报上次战争的情况,为什么这些虫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不速之客?

    亚斯卡疑惑地蹙了蹙眉,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却发现本该属于他的座位上坐着帝国的七皇子——艾纳。

    正在处理公务的艾纳见他进来愣了愣神,发觉亚斯卡板着脸不太开心的样子,连忙站起来歉意地笑了笑,“抱歉,亚斯卡,我没有想到你会突然过来,父皇说你昨天刚成婚,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所以让我暂时帮你处理一下工作。”

    “父皇是怎么说的?”

    “父皇说,让我在亚斯卡婚假期间暂代上将一职。”

    帝国子嗣单薄,每个雌虫成婚后都会获得一个月的婚假,而在此期间雌虫要尽可能地与雄虫待在一起,为怀孕做准备。尽管亚斯卡是上将,也依然享有这个权利,虽然他可能很快就不是了。亚斯卡并不傻,他知道皇帝陛下口中的暂代不过是借口,他现在只是一枚弃子,军部的力量迟早都要交出去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的父皇甚至不愿意给他留出告别的时间。

    看着眼前不知为何有些愧疚的艾纳,亚斯卡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明明是兄弟,却因为他多年的军队生活而变得疏远,以至于艾纳跟他说话居然要看他的脸色。

    亚斯卡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柔和一些,“父皇的选择是对的,如果不是你提供的情报,我们没办法击毁联盟的星舰,更不可能逼得联盟统领落荒而逃,你值得一个上将的头衔。”他对权力并不执着,无论谁在这个位置上,都是为了帝国。

    但艾纳显然并不这样想,他始终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夺走了亚斯卡多年的心血,对方表现得越坦然他越良心不安,于是急切地向亚斯卡表达着自己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谋夺上将的地位,他只是暂代职务而已,等亚斯卡复职之后,这个办公室还是属于他的。

    亚斯卡一直听闻艾纳是个天真善良的雌虫,两年前艾纳进入军部时他还让艾拉克斯私下多多关照他,现在看来可能是关照得过分了,这样怎么能带领军队?亚斯卡有心让艾纳认清皇帝陛下的意图,甚至教导对方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但他并不擅长做这种事,而亲卫队发现他离开阿斯德雷府邸后已经追了过来,他只好把人托付给了其他军官。

    看到亲卫队以后亚斯卡就明白了,皇帝陛下并不希望他再出现在军部,短时间内他甚至无法再离开阿斯德雷府邸。

    带着被禁锢自由的落寞,亚斯卡推开大门,迎面看到一群穿得花枝招展的雌虫正在哭哭啼啼地收拾行李,有几个虫还扒在沙发边祈求雄虫的怜惜,场面十分混乱。

    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瑞索拉上一秒还冷着脸,下一秒看到亚斯卡进来就笑得异常愉悦,忙不迭地过来抱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工作都处理完了?”

    “嗯……”亚斯卡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被撤职了,于是将话题转向屋内的雌虫们,“这些是?”

    “是家里之前的雌侍们,我把他们都遣散了,他们正准备走呢。”瑞索拉说话时一直盯着亚斯卡,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些不一样的反应,但对方只是点了点头,连话都没多说一句。这并不是瑞索拉想看到的模样,他将亚斯卡抱得更紧了些,“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亚斯卡已经决定暂时维持好皇室和贵族的联姻,此刻正在回忆自己曾学过的如何服侍雄虫的技巧,对瑞索拉的问题感到十分不解,“我是你的雌君,我不能对你……雄主的行为有任何质疑。”

    这个回答本该是所有雄虫喜闻乐见的,但瑞索拉却皱了皱眉,捏着亚斯卡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我只会有你一个雌虫,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无论是否合理。”

    这话如果是出自其他雄虫之口,或许还有可信度,但瑞索拉的私生活一直是贵族们的笑谈,这般深情的话听上去充满了哄骗的意味,亚斯卡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应承的话。

    “看来你不信我?”亚斯卡的欲言又止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瑞索拉轻呵一声,直接将人带回了房。

    “我们来继续早上没做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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